一天夜里,蒋家别墅里,寂寥无声,所有人都沉入了梦乡。
有三个黑夜很快破了安全系统从大门堂而皇之的进入来到二楼。悄无声息的潜入蒋父的房间。
脖子上一阵冰冷的感觉刺醒了蒋父。蒋父睁开朦胧的双眼,突然看见一个人坐在自己床边盯着自己。恐惧一下冲向脑海,正准备尖叫,被人一把捂住了嘴巴,只能呜呜呜发不出声音。
“别说话,如果不想下一秒就上天堂,现在听我说。”男人很缓慢的说道。用刀在他脖子上来回比划着,似乎在找从哪下刀更合适。
蔣父一下意识到自己脖子上还搭着一把匕首,更加不敢动。全身开始颤抖。额头上冒着冷汗。
“我一直以为是哪个胆子那么大,敢去动陆家的东西。本来还抱着三分好奇,今日见到你算是彻底失望了。”那人一脸嫌弃的说道。
蔣父心里咯噔一下,没有想到陆家的势力竟然可以渗透到国外,有点悔不当初。急忙摇头,嘴里呜呜的叫着。
那人一声冷笑“呵!你想说话?爷今儿心情好。给你这个机会。不过你不
要想着叫了。你儿子和你老婆这会儿还在不在我也不知道?我那两个兄弟手底下可没轻没重的。”
蔣父连忙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一定不会大叫。那人把手从嘴上取出,放这上面沾有的唾液,一脸嫌弃的在他被子上擦了又擦,眉头都皱在了一起。仿佛上面不是口水。而是什么不得了的病菌。
蒋父求饶到:“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动歪心思,他要什么我都还给他。我一分钱都不敢保留,我都还给他!我明天就回国。”
“呵!还给他?只怕此时想还不太容易了。自己去把你的东西都翻出来,别让我动手去搜。”
这人将匕首从他脖子上拿开,退后一步坐在窗边的沙发上,手里把玩着匕首。一点也不担心他逃跑出去求救。
蔣父走到一个柜子前拉开柜子,在旁边摸了一下,出现一个暗格,按下去露出一个半人高的保险箱。
颤颤巍巍的手,两次都没有输对密码。不知道啊不知道是真的输不对,还是不太想给这笔钱?
就在他准备输第三次时,一个苹果擦着他耳边。砸在保险箱上?苹果瞬间烂成泥。蔣父吓的一下瘫坐在地上不敢回头。不敢想这个苹果砸在自己脑袋上会是什么效果。
背后的声音犹如幽灵一般。“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种保险箱三次输不对就自动锁住了。想要再开?只怕很难。我想你年龄也没有大到神志不清吧?不知道这最后一次机会你能不能输对?”
刚刚那个苹果擦耳边过,让蒋父还心有余悸。“一定一定这次一定能输对。”
“我相信你是个聪明人。”
蔣父再一次输入密码,对上指纹,对上眼膜。一道一道的程序走完终于保险箱打开了,里面露出了一个小盒子。再往下看底下是一叠一叠的美金。
背后的人吹了个口哨。“我以为有多少呢?这点儿钱,值得你跑到国外来?对陆家动了心思?果真是鬼迷心窍、让钱财蒙了眼?”
蒋父不敢说什么,只是指着保险箱瘫坐在地上。直发颤的身体让他的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地上浸湿了一片。
那人实在嫌弃往过去走,就让蒋父抱着保险箱来到卧室中间。将所有的东西倒在床上。
除了数一0万的美金以外,小盒子里打开只有几个房产证,乱七八糟的首饰、支票、以及一把钥匙。
其他的东西那人抛在一边儿,实在没有兴趣。
“这把钥匙是哪的?”蔣父知道这是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了,未来还指望他有一天能够翻身,这会儿也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就在犹豫间突然感觉自己手指一痛,再回过神时大拇指已经从手上离分离出去。后知后觉的痛感让蒋父心中更加惊恐,不自觉的叫出声啦。“啊!”
“你不是犹豫吗?看样子是这东西还挺重要的。那你不想告诉我,也就不用告诉我了,你死了去告诉阎王吧。”
蒋父知道自己今晚在劫难逃。用自己的左手捏住自己的右手大拇指流血处。只希望这人能快点走,好让自己去医院接手石头,他今年才不到五0,还有大好的时光。就算没钱,他相信自己也可以东山再起。但是自己绝不能成为一个残缺的人。
声音不自觉地因疼痛而提高了两个分贝。“我说!我说!这把钥匙是瑞士银行的。除了这把钥匙还有一个问题,但是这个问题我不知道。这是我爸爸留给我的,只是告诉我。如果有朝一日走不下去了。就让我来这个国家这个城市,找一个名叫约翰的律师,到时他会告诉我一句话。让我拿着这句话和这把钥匙。去这个城市的瑞士银行总支行。”
“有点儿意思,他没有告诉你银行里到底是什么吗?”
“没有。只是说让我不要轻易去找,找到了可能有杀身之祸。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定不要去。”
“那约翰住在哪儿?”
“我不知道。只是说去一个叫做Katy的律所去找。但是我没有到那一步,我也没有去找过,更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以及可能的杀身之祸是什么?”
“你最好祈祷自己没有任何秘密。”
蔣父看见那只匕首逼到自己嘴边,生怕下一秒就割掉自己的舌头。从摊坐上变成跪着一个劲儿的嗑着头。头在地上磕的砰砰响。
“这真的是我知道的全部了,我没有隐瞒任何一点点,求你...放过我吧...我还不想死。”
“今晚我心情好,只送一人走。你说...是送你儿子?还是送你老婆?还是送你呢?”
蒋父脱口而出:“我老婆,我老婆。他就是一个家庭主妇,他不能为你们带来任何利益,而我可以。求求你放过我吧!”
男人似乎早已料到他会这么说,更加的嫌弃。把匕首从他的嘴边移到他的心脏为止。
“我生平最痛恨不要老婆孩子的人,好好的心情都被你破坏掉了,那就先送你走吧。”
说完没有任何一点犹豫。刀子缓缓的刺进皮肤,蒋父挣扎都来不及。就看献血很快沁湿了衣服,染红了地毯。蒋夫瞪大眼睛不相信自己就这么走了。
那人将刀在肉里轻轻转了一圈,再慢慢抽了出来。这还算干净的被子上擦了又擦。
将盒子里的东西和现金都塞进自己的背包,转身走了。
他出来时发现门口另外两个人早已在等待了。其中矮一点儿的男子略有嫌弃的问:“老大,你这次速度不行呀。怎么这么久?”
另外一个瘦高的男子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就你事,老大做事还用你教?”
矮一点的男子憋憋嘴:“我不是开玩笑吗?”
但终是没有敢再多说一句,从蔣父房间出来的那个男子没有理财他们。只是走到蒋瑞的房间看了眼。发现他还在深睡中。
“走吧!
让我完成回去还可以再睡一会儿。”边走边拿起手机给路明波打电话过去。
“陆少爷,你在干嘛呢?”
“正准备陪我老婆吃饭呐。你们完事儿啦?”
“当然!不过今晚上有点儿意外收获,那老东西留了一把钥匙,说是这边瑞士银行那个保险柜的钥匙,但是还要去找一个叫约翰的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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