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们的书记秘书才威风。”陆渐红说了下午在书记办公室戴庆辉的态度,高兰失笑道,“他这个一向都是这样,很讲原则,能这样已经不错了,换了是别人,恐怕要轰人的。”
“轰人?一个秘书有这么大的权力?是谁赋予他轰人的权力的?要知道他轰人,就代表赵书记去轰人呀!”
“干嘛呀,这么愤世嫉俗的。”高兰失笑道。
陆渐红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讪笑:“我是不是酒喝多了?”
“你才喝多少呀,就多了。”高兰笑道,“对了,你这么晚没回去,你女朋友不查岗的吗?”
“她有自己的事业,彼此相互信任。”
高兰的心里闪过一丝痛意:“那你们可真幸福。”
陆渐红觉得高兰的话有些酸溜溜的:“你呢?”
“我?”高兰自嘲,“没有人要呀。”
“不会吧?谁这么没眼光,工作好、人又漂亮,这样的女孩子会没人要,真是没天理。”
就是你这个呆子呀。高兰心里叹了口气,说:“可能是缘分没到吧。”
吃完了饭,时间还早,高兰坚决地结了账说:“走走?”
“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这是个好习惯。”陆渐红与高兰并肩走着,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不久,庞耀的电话来了,问陆渐红有没有吃过饭,然后说他在市政府宾馆,马上去接他。
陆渐红给张得兴打了个电话,然后说:“高兰,我要去接庞书记,看样子今晚咱们压马路的行动要取消了。”
高兰伸出了手:“以后还有机会的。”
高兰手很软,也很凉,陆渐红轻轻一握说:“你住哪?马上车子来送你回去。”
“不用,我走过去可以了,那我走了。”高兰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明天我不送你了,以后常联系。”
“常联系。”
高兰恋恋不舍地走了,她原以为离开了高河,陆渐红就会走出她的世界,现在她才知道,这是在自欺欺人,刹那间,陆渐红在她的心里更加真切。
在转开身的那一刻,她的眼睛湿润了。
这一晚,他们没有回去。陆渐红察觉到庞耀的心情似乎不好,一直都不自觉地皱着眉。陆渐红不知道赵学鹏跟他谈了些什么,但隐约能够猜到一些。本来庞耀是有望市常务副市长的,现在桂刚这事看来对他有了些影响。
陆渐红猜得不错。在常委会上,对于庞耀是否能够任这个职位,有人提出了反对意见,理由是洪山县出了党务副县长依法受贿的事,这与庞耀这个一把手监管不力不无关系,虽然洪山这几年的发展大家有目共睹,但功过不能相抵,不能因为经济发展了就能纵容**。当然也有人力挺庞耀,现在哪个地方没有**?如果把**的责任都归结于一把手,那么国家主席也要承担责任。
两方虽然没有唇枪舌战那么激烈,但赵学鹏权衡大局,还是暂缓了一步。其实身在官场,升职一凭能力,但更多的就是机会。庞耀知道,这么一缓,机会就错过了,不知道又要等到猴年马月机会再会重来。
经过一夜的舒缓,庞耀对此事已是淡然处之,经过高河,吴单群下车,庞耀道:“老年公寓的事我会交给陆秘书办理,你等通知。”
回到县委,庞耀将这项任务安排给了陆渐红:“小陆,这段时间你就不要跟在我后面了,你就负责老年公寓的建设。”
陆渐红本来还想说几句关心的话,但一想不妥,便没有说,道:“我什么时候过去?”
“明天吧,我把一些注意事项交待给你。”
将庞耀所说的注意事项记录下来,陆渐红带着项目报告书回了住处。一闲下来,就想安然了。拿出手机一看,居然关机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关的。赶紧换了块电板,刚开机,短信便一条条拥了出来,里面有段长江和安然打电话过来的记录,时间都是昨晚九点以后的。陆渐红想了想,那个时候庞耀刚打了自己的电话,后来手机可能就关了,心里不禁暗自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注意,如果在庞耀打电话之前手机关了,庞耀一定会有意见。作为一个县委书记的秘书,手机是24小时不能关的,一定要保持畅通。
陆渐红立即回电话给安然,解释了一下,安然说:“我正担心着呢。也没什么事。你要我过去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安然的声音很煽情,陆渐红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要,要,当然要,衣服还没洗呢。”
安然很快过来,陆渐红搂住了她用力地亲吻,一边吻着,手就伸进了安然的内衣,安然被揉捏得娇喘吁吁,都湿了,无力地说:“我身上全是汗,去洗澡。”
“我跟你一起洗。”
在浴缸里,陆渐红不断变换着姿势,最后就在水中缴了械。
“都是你,又要洗一遍澡。”安然嗔怪着。
陆渐红盘在浴缸里给安然打沐浴露,将安然的全身弄得全是泡沫,安然吃不住痒,格格地笑着,抓住了陆渐红的下面,惊道:“你又硬了!”
“男人最喜欢女人说,我要。最怕女人说的是,我还要。可是我天赋异禀,人称一夜七次郎,今晚看我好好收拾你。”陆渐红又上去了。
战事结束,陆渐红搂着安然,躲在柔软的床上,动情地说:“安然,你是上天赐给我的。”
“那你要好好珍惜哦。”安然送上一个香吻。
陆渐红忽然坐了起来,含情脉脉地看着安然,安然被他的眼神震住了,捂着嘴一脸惊恐地说:“你又要?”
“等我说完句话。”陆渐红笑了起来,“安然,我们结婚吧。”
安然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我也想,可是我们都在为事业奔波,如果结了婚,会有很朋牵绊,将来有了孩子就兼顾不了了,渐红,再等两年,我们把事业稳定了就结婚好不好?”
陆渐红沉默了一下,安然说的有道理,她有她的事业,自己也有自己的事业,都还没有稳定。
陆渐红翻身将安然压在身上:“第三次开始了。”
这时,手机不适时机地响了,陆渐红不理,可是在短暂的挂断之后又执拗地响了起来,陆渐红气恼地骂道:“早知道关机了。”
“接吧。”安然在陆渐红的身下娇喘。
陆渐红抓过手机,是段长江打来的,这才想起段长江昨天下午找自己的事,说有急事,自己一心想着安然,把这事给忘了。
接通了电话,听到段长江急吼吼的声音:“我的祖宗唉,你终于开机了。”
陆渐红失笑道:“段老大说的什么话。”
“你还笑得出来?我都紧张死了,告诉你吧,我听到风声,说有人要治你。”段长江皇帝不急太监急。
“治我?是谁要治我,怎么治我。”陆渐红笑着说。
“我也是听说,电话里说不清,现在我去找你,当面说。”
“太晚了吧。这样吧,我最近一阵子正好要到高河有事,我明天过去,我找你。”
“那好,你自己小心点。”
陆渐红挂了电话,安然问:“什么有人要治你?怎么回事?”
“一个朋友打来的,不知道,明天再说,让我实现我的诺言。”陆渐红雄风再振,争做一夜七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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