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目不动,抬眼,对上的是她藏着暗笑的眼。
“看吧。”他淡声回答。
“好。”她笑了笑,没有追问几时。
两人之间暗流涌动,谁也没有进一步。
秦卿皱了眉头,一只手捂着肚子,似乎忍了好一会,实在忍不住,“肚子好疼。”
谢晏深没应声。
秦卿可怜巴巴看向他,软声问:“姐夫能带我去一下洗手间么?”
宅子大,她找不到洗手间,很正常。
眼下也没有其他佣人在,谢晏深带着她去,也很正常。
顺理成章的事儿,没有人会觉得奇怪。
谢晏深:“好。”
他领着她出了室内,去了后院的独立卫生间,一路过来,秦卿不远不近的跟着他,视线落在他的裤腿上,没有越矩的行为。
外面的卫生间位置很隐蔽,平日里园丁用的比较多。
“到了。”
谢晏深指了指,“进去就是。”
这个点,园丁已经下班,院子里静谧安静,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天色已经暗下,卫生间里面没有灯,秦卿看了他一眼,道了声谢,就往里走,走了两步,回过头,“姐夫,我怕黑,你能过来开一下灯么?”
谢晏深:“好。”
两人一直保持着距离。
没有人说话,只有轻微的脚步声,每走一步都好像踩在心尖上。
越往里,光线越暗,树荫遮蔽,不见天。
行至门口,谢晏深找到开关,还未打开,便听到身后秦卿含笑的语气,用极笃定的口吻,说:“想上我。”
袁思可帮秦茗弄干净耳后的颜料,两人回到客厅,只见谢晏深一个人坐在那里,秦卿不知去向。袁思可识趣,默不作声就去了厨房,把空间留给二人。
秦茗:“秦卿呢?”
“说是跟朋友约了吃饭,先走了。”
秦茗笑了笑,“她跟你道歉了?”
“嗯,还说要请我们吃饭,我刚叫她一起在这里吃晚餐,她拒绝了。”
秦茗侧过身,面朝着他坐,两只手握住他的手,“谢谢你。”
谢晏深反客为主,把她的手纳入掌中,“说什么谢。”
“多谢你包容啊。”
“小事情,我知道你对她有补偿的心思,既然如此,我自是跟你同一条阵线,你该做的,也是我该做的。”
秦茗朝着他笑了笑,“但也不能太过纵容她,要不然,以后不知道还要闹出什么事儿。希望这次,她是真的吸取了教训。”
随后,两人一块吃了饭,秦茗陪着他去院子里散了一会步。
时间差不多,秦茗便准备回家。
谢晏深亲自出门,把她送回去。
谢晏深回到家,柏润正好办完事回来,两人在门口打了照面。
柏润仔细打量了他一眼,瞧不出什么问题。
谢晏深看他急吼吼的回来,“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不识趣了?”
“四哥……”
谢晏深没听他说话,自行回房,柏润咽下到嘴边的话,跟着过去,一边汇报工作进展,他只跟到门口。
门刚关上,他听到门上咚的一声。
秦卿身上穿着谢晏深的白色衬衫,衣襟微敞,刚洗过澡,身上散着热气,还有淡淡的薄荷清香,是谢晏深惯用的味道。
她的头发完全是湿的,黏在脸上和脖子,胸襟湿了一大片,某个位置的颜色若隐若现。
谢晏深回来的正是时候,她刚洗完澡出来,两人撞个正着,秦卿比他快一步,两步上前,就把他抵在了门上。她的脸蛋,被热气蒸的红彤彤的,像一颗熟透的苹果,等着人去采摘。
秦茗是南城第一没人,作为她的双胞胎妹妹,自然不输分毫。
此刻的秦卿,诱惑力满分,她身上散发的野性,更是刺激着男人的征服欲。
秦卿眼底含着清冷,说:“你最好找个人去外面看看,你的小佣人被我打晕了,脑袋出了血。”
她被关在那间厕所几个小时,她还记着,在夜色下,他回答她的话,他说:“是。”
但下一秒,她就被他关在了里面,“稍后再来上你。”
然后,他就这么走掉了。
秦卿等了很久,等到耐心尽失,她怀疑谢晏深是把她给忘了。
毕竟是贵人,而贵人往往喜欢忘事。
秦卿眼里有些怨怼,手指捏住他的下颚,扬着下巴,不满的问:“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谢晏深没有挣开她,眸色渐深,没有一句废话,一把扣住她的细腰。下一秒,秦卿双脚离地,猛然间,两人换了位置。
换做秦卿被摁在了门上,同样发出咚的一声。
柏润还在门口,心脏又莫名跳动了两下,犹豫半分,还是克制了自己,没有凑过去听。
他叹了口气,下了楼。
刚想吩咐袁思可不必上楼,人刚叫过来,外面就传来动静,很快门口守着的安保进来汇报,“夫人来了。”
柏润眼睛都瞪圆了,谢母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他收到的消息,起码要后天上午才到啊。
他惊讶两秒,让袁思可上楼通知谢晏深,自己则迎接了出去。
房间内。
火苗子已经烧起来,就差添一把柴火。
秦卿隔着衣衫,扣住了他的手腕,笑说:“这个月最后一次,现在就要了么?”
谢晏深是需要禁欲的,这方面,一月只能三次。这是谢晏深母亲的规定,在他十八岁的时候制定的,这么些年过去,该划掉了。
“那之后怎么办?”她眨眨眼,委屈巴巴的说:“我可不希望,你因为我而伤了身。”
她一边说,手指也不忘解开他衬衣的扣子,她想要敞开他的衣服,却被他扣住了手腕,没让她得逞。
谢晏深染了欲的眸子,此时散发着危险气息,他不喜欢别人看他的身体,除了自己的妻子。
他将她压的更紧,戏谑:“你该问问你自己,能不能忍。”
他的手真不安分,还有,一个禁欲那么狠的男人,为什么还有技巧?
秦卿气息微喘,紧抿了唇,眼里含了春色。
战事一触即发,门却不合时宜的被敲响,袁思可的声音传进来,“谢总,谢夫人来了。”
谢晏深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心,心底燃起一丝烦躁。
气氛被不停敲门的袁思可彻底打散。
谢晏深松开了手,显然是被扫了兴致,神情已然恢复平素,眼眸清明,含了冷色,勾起她被脱下一半的衣服,淡声道:“在房里待着。”
谢晏深换了身衣服下楼,正好在楼梯口遇上姜凤泉。
她行色匆匆,眉宇间皆是担忧之色,“我听说你感染风寒,咳嗽一直不见好,去过医院了么?”
谢晏深换上浅灰色的睡袍,此时脸色看起来还不错,有些不耐烦,“我不是小孩了,妈。”
“那又怎么样,你总是不听话。喜欢做一些让我担心的事儿。跟调皮的孩子有什么区别?”
谢晏深懒得跟她争辩,朝着她走过去,“怎么提前回来了?”
姜凤泉先一步上前,推着他,回到房间里去,“该是我来问你,都十点半了,你怎么还没休息?”
说着,姜凤泉回头看了柏润一眼,眼神凌厉,是责备,并打算稍后找他算账。
柏润吞了口口水,觉得很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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