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样,应该没什么大碍了吧…”张青林问道:“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人啊?”
“发生什么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刚醒,听见声音才出来的!”
这时,一阵哭声响了起来,在人群最前面的地上坐着一个妇女,哭哭啼啼的,她旁边放着一个担架,上面躺着一个人,看身形和衣着,应该是个男人,脸上还蒙着一块白布,坐在担架旁边的是张青林他们住的这家院子里的老大爷,老大爷有七十多岁了,满头白发,穿着很朴素。
今天这么多人围在这里也是因为他的儿子是这里的村长,所以大大小小的事都会找村长来解决,村长姓赵,为人正直,人很淳朴,他的父亲更是一身正气。
赵大爷伸手撩起盖在男人脸上的白布,身旁看热闹的人瞬间都有些震惊,有些年轻的妇女吓得捂住了脸,在白布的下面,这张脸已经血肉模糊,但是依然能看见眼睛,鼻孔和嘴,皮下组织表面还是多少做了一些处理,这整张脸的皮肤被人生生扒了下去。
赵大爷仔细地瞅了瞅,又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将白布重新盖了上去,对坐在地上的妇女说道:“报警吧!”
妇女哽咽的哭哀道:“报了啥用,丨警丨察也查不出来的嘛,三年前村里像我男人这样惨死的3个,连着死了3个人啊,都被人杀了,活生生扒了脸皮,到现在还没找到凶手,赵伯,你说还有天理吗,哪个挨千刀的杀了我男人啊…”
“赵伯,您让村长想想法子,现在我哥死了,我嫂子孤苦伶仃一个人,日子咋过。”站在妇女旁边的年轻小伙一边说着一边擦着眼泪。
赵大爷扶着两条腿缓缓说道:“陆家媳妇,你先别难受了,你想想你家最近得罪过什么人,一会儿派出所来了人,你把事情都跟人家讲清楚,村长也去了市里,回去等信吧。”
“呜呜呜…这叫我以后日子咋过啊…”妇女已经哭得睁不开眼,这场景让谁看了心里都不是滋味。
有的在一旁安慰着,有的议论纷纷,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还有一些人冷眼旁观,就是来看热闹的。
不一会,院子外面停了两辆警车,赵村长坐着警车一起回来的,跟在刑警队长后面下了车,刑警队长走进院子,人群让出一条道,刑警队长走到担架前,蹲下来,戴上白色手套掀开白布看了看,紧锁眉头,可能这也不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尸体了,直起身命几个手下人,把群众散了,先到陆家勘察,在挨家挨户做笔录,葫芦村人口没那么多,排查应该很容易。
陆家媳妇直到自己丈夫尸体被抬走,她才被人拉回了自己家。
刑警队长见人都走光了,张青林他们四个还站在一边看着他们,刑警队长走了过去,面相老诚稳重,问道:“你们哪的人,怎么还不走,热闹没看够吗?”
“高队长,这几位是来这边旅游的朋友,昨天在我家借宿,他们一会儿就出发离开。”赵村长走过来对高队长说道。
高队长神色一变,摘着手套说道:“我看别急着走啊,昨天刚发生命案,做了笔录,排除嫌疑再说吧,赵村长您先忙,我一会儿再过来了解情况!”
高队长说完指着门口的一名警员,过去安排着事情。
赵村长搀扶着赵大爷进了屋,张青林他们也跟了进来,巴洛克令达跑到院子外面去等李庆鹏,听说他是去村外接婉晴了。
“赵村长,你们村子之前就发生过类似的命案啊?”程澈忍不住问了一句。
赵村长点点头说道:“是啊,三年前发生了3起同样的命案,都是被人打了麻丨醉丨针剂,然后不是被扒了整张脸皮,就是扒了后背的皮,这凶手残忍至极…”
“难道没有一点线索吗,凶手为什么杀人,还要扒皮?难道有深仇大恨?”张青林若有所思道。
赵村长叹气道:“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这三起加上今天这起,这几家人都没有跟别人结过怨,更别说什么深仇大恨了,那时候县里的丨警丨察找的线索到最后都断了,直到现在都没抓到凶手,难道真的是…。”
“是什么?”张青林疑问道。
赵村长欲言又止,一旁的赵大爷喝了口水缓缓说道:“这种事情,本来是不能和外人讲的,看你们都很面善,老头子我,就给你们说说…”
唐朝那时候说起,离他们这个地方30公里处有个叫北坡的村子,北坡的子民都是手艺人,绸子缎子,木匠工匠都样样精细,每年送奉朝廷,达官贵人都让他们发财致富了。
北坡出了个美人,叫玲缘,有不少的公子哥跑来提亲,但都被拒绝了。
后来才知道这玲缘姑娘有个心上人,是个穷酸书生,公子哥们就时不时的去教训他,有一次被他们放火烧了家,书生逃了出来,但是脸被毁了容,害怕玲缘瞧不上他了,于是就躲着玲缘。
一天夜里,玲缘带着面纱,来找书生,书生见到玲缘很开心,两人相拥而泣,然后玲缘打晕了书生,从身上取出一块人皮来,放到书生的脸上。
当书生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不见玲缘的身影,洗脸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脸发生了变化,书生发现自己脸上的两大块火烧的疤痕没有了,消失不见了,只是脸颊两边有点痒,一开始觉得很奇怪,到后来就慢慢习惯了,还有了自信。
后来取了玲缘做媳妇,过着幸福的日子,可是好景不长,没过几天书生的脸出现了问题,脸上的皮肤开始脱皮裂开,非常严重。
于是玲缘说去请郎中,就跑了出去,当回来的时候已是后半夜,他再次打晕书生,将手里的人皮放到书生的脸上,玲缘就静静地望着这张脸。
第二天村子里就传出有人被杀了,先前被杀的和刚发现的一共两个人,都是男人,脸上的皮被人活生生扒了下来,身上被捅了数刀最后痛苦而死,这奇特的死相让人捉摸不透。
其实死的那两个人就是当日放火烧书生的人,因为查不到凶手,有人就怀疑书生作案,因为他毁容的脸而进行报复,所以杀了那两个人。
最后书生被官府抓了起来,在牢狱中折磨致死。
其实书生知道是玲缘做的,但是他一直不敢相信,一直也在保护着她。
自从书生死后,北坡频繁出现有人被杀,死者都被人扒了脸,而且一次比一次狠,快,不留痕迹。
据说有人看到玲缘家院子里,挂着无数用树胶做的面具,玲缘说是为纪念书生而做的,但是在他人看来,那些面具非常可怕,就像是真正的人皮制作而成的。
其实,她就是用人皮做的面具。
后来玲缘疯了,拿些那些面具戴在自己的脸上,每天换一张脸,每次都伤心难过的和自己脸上的面具说话。
北坡的人越传越离谱,说是玲缘被妖魔附了体,残害北坡的百姓,但官府由于没有证据,抓不了人。
殊不知已经疯掉的玲缘,真的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每天杀一个人,扒下身上的皮做成面具,后来人们都怕了,纷纷搬离了北坡。
“传说玲缘最后守在北坡她丈夫的墓旁,生死不详,从那以后,北坡就消停了,可谁知二十几年之后,北坡又发生了同样死法的案子,一直没有抓到凶手,据北坡的人说是玲缘的鬼魂回来了,北坡被玲缘下了诅咒,所以没人再敢去北坡了!”赵大爷缓了缓神,端起茶杯,向椅子后靠了靠,摇了摇头喝了一口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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