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露曾经托赵杰带话给辛安,别守着金碗要饭吃。只要搞到公司自营那些“分析师”做股票的信息,大家把钱拿出来,一起跟庄割韭菜。
辛安知道这样做的风险,曾经明确回绝过。但兰光辉空壳上市,柳英豪白手起家做到柳氏集团的扛把子,就连那个秃头刘建宇,都特么仗着手中那屁大点的权利想要潜规则莫言蹊。
徐蕊曾对辛安说过,“我做不了狗,就永远是狗。”
辛安觉得渐渐明白了。
赵杰看辛安终于开窍了,也兴奋起来,
“兄弟,早这么做不就好了。来,走一个,祝咱们兄弟二人早日走上人生巅峰。”
这顿酒喝到了凌晨三点,醉醺醺的辛安觉得还很压抑,他摇摇晃晃的摸到了莫言蹊的门前,哐哐哐,把门板拍的山响。
“言蹊,开门。”
左右邻居也是证券公司的同事,不一会儿,身穿睡衣的莫言蹊急冲冲的把门打开,一把把辛安拽进了屋里。
“你疯了吧!”莫言蹊气的小脸通红,“这么晚了,你不睡别人还睡呢。”
辛安却盯着莫言蹊,嘿嘿的傻笑起来,“还是我女朋友漂亮。”
随即一把抱住莫言蹊,强壮的怀抱几乎挤得瘦弱的莫言蹊喘不过气来。
莫言蹊挣扎不脱,闻到了辛安的一身酒气,
“你怎么喝这么多,我去给你烧点水……”
话没说完,就被辛安一嘴狠狠的啃上来。
莫言蹊不喜欢辛安身上的那些烟酒气,可是又逃不过他身上那股子霸道的力气,不得已张开小嘴回应了几下。看辛安还是不满足,只好闭气狠狠的回啃了几口,这才挣脱。
可就是这几下,小姑娘的心都快蹦出来了,就连接水的手都在不停颤抖。刚架上水壶,那个野兽一样的辛安又从身后贴了上来。
以前两人接吻的时候,莫言蹊觉得很甜。今晚的辛安,却让她感觉到一种滚烫的热辣。
这野蛮人不仅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而且那双大手也开始像两只在丛林里奔跑的小兽,肆意在小姑娘的身体上驰骋。
起初莫言蹊还想尝试着去抓住那两只调皮的小兽,后来发现那就是两只哈士奇,你越去阻止,它们跳脱的越起劲,搞得自己都成了帮凶。
莫言蹊索性放开了自己的双手,紧紧环上辛安的脖子。两人都开始变得燥热起来。
从厨房亲到了客厅,又从客厅亲到了卧室。最后两人身子一软,一头栽倒在了莫言蹊那张柔软的小床上。
在把莫言蹊压倒在身下那一刻,辛安一整晚的愤懑似乎都得到了解脱。就算这个世界抛弃了自己,至少还有一个这么好的女孩会属于自己。
“爱上她很难吗?”辛安解开了莫言蹊睡衣的扣子,他的身体已经跃跃欲试,他必须证明自己,成为一个男人并不是很难。
莫言蹊却紧闭着双眼,眼角滚出一滴晶莹的泪水。
嘟~嘟~嘟~
水壶里的水突然沸腾了,四处寻找出口的蒸汽推动壶嘴上的哨子发出尖利的鸣叫。
辛安仿佛突然清醒过来,翻身坐到了床边,然后开始左右开弓的扇起自己的耳光来。
“小莫,对不起!”辛安也开始哗哗的流泪,甚至比莫言蹊还要汹涌。
这个场面把莫言蹊吓了一跳,她还以为辛安误解了自己,不顾胸口已经敞开,紧紧贴上了辛安。
“不怪你,我没有不愿意。”
辛安原本想做一次狗的,但是没有成功,他也没有顾得上喝莫言蹊煮好的热水,匆匆从她的闺房里逃掉了。
莫言蹊还以为是自己的眼泪让辛安误解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啥会哭,辛安的粗暴让她有点慌乱,但却并没有感到委屈。
辛安需要钱,很多很多钱。
原来他的人生规划是一百二十万的首付。现在他才发现,不够,远远不够。
“星汉”上市成功后,老罗给他发了十二万的项目奖金。现在他的手上有了小三十万的存款。他还特地把莫言蹊也喊了出来,
“你手上有多少钱?”
“四万多吧?”
“怎么这么少?”辛安看小姑娘平时省吃俭用,还以为能攒下不少。
“我们部门本来就没油水,去年刘主任又给我了个最低的绩效。”莫言蹊其实还有一个理由没说。她的家境不太好,母亲常年卧病在床,家里面常常需要她的支援。
“好吧,就这么多吧,我给你凑够五万,算你五万干股,咱们一起赚钱去。”
平时莫言蹊把这钱看成自己的命,可是辛安说要用它赚更多的钱,莫言蹊也没多想,就全部交给了辛安。
接下来是插针。
辛安把那些操盘手挨个分析了一遍,有个叫大头的比较靠谱。辛安搭线,把大头和赵杰约在了一起。
大头这人也干脆,一口价,“二十万线人费”。
赵杰眼睛都不眨一下,“好,兄弟,爽快!合作愉快!”
“好家伙”,辛安心中直接一个“好家伙”。他假装上厕所,把赵杰拉到一边,心虚的告诉他,自己加上莫言蹊的全部身家也不过三十万的本钱。
赵杰一拍胸脯,这二十万的线人费他和陈露包了。
辛安又是一个“好家伙”。
这事毕竟是在走钢丝,起初辛安还有些提心吊胆,可是没几个月,那个三十万的户头上就翻了一倍。
高兴之余,辛安特地给莫言蹊换了一身的行头,小姑娘打扮起来,天生丽质的底子凸显出来,开始有职场女性那种既干练又性感的味道了。
有了上次辛安的警告,刘建宇似乎也老实了许多。只是他在背后偷偷看辛安的眼神儿更加怨毒。
莫言蹊私下里劝告辛安,不如主动向刘建宇示好,毕竟他也有些能量。大家在一起抬头不见低头见,给他个台阶说不定就能和平相处了。
可看着账面上不断上涨的数字,辛安已经重新找到了自信,他鄙夷的哼了一声,
“那老色痞有啥好怕的。他就是犯贱,你越讨好他,他就越吃定你。现在给他两耳光还不就老实许多。”
莫言蹊还是不放心,“可是这段时间我左眼一直在跳,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辛安抱着小姑娘又是一阵狂啃,“好了,你被我非礼了,最坏的事已经发生了,不用怕了。”
现在,莫言蹊已经习惯了辛安的这种恶作剧。她会毫不犹豫的用同样的手法报复回来,有时搞得辛安都有点招架不住。
这让他不禁暗自琢磨,到底是什么把一个原本清纯如水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如此豪放的女人。
是时间?还是自己这样禽兽不如的男人?
他甚至会胡思乱想,莫言蹊会不会有一天也变成徐蕊那样放荡的女人。这想法会把他吓出一身冷汗。
上次从莫言蹊的床上逃离之后,辛安又恢复到了“贤者”模式,对莫言蹊搂搂抱抱又亲亲,但是绝对不会再去尝试碰触那最后的底线。就算莫言蹊有时给些暗示,这小子也装傻给糊弄过去。
他并非真正的贤者。只是那朵欲望之花却盛开在了另一个女人身上——徐蕊,那个像个熟透的蜜桃一样的女人。那个说话露骨,与清纯、靓丽的外型完全不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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