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告诉你可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谌奇试探着说。
“你说,什么条件?”
“让我搬过来住。”
“我尼玛!”
“你考虑一下哦。”
说完,谌奇拾起拖把,继续扭着他五大三粗的腰身拖起了地。
他这是要给王有作时间考虑,一副吃定了他的样子。
要解降头,必须要把下降过程考清楚,弄清楚下降方法才能对症下药。
降头术依据下降物的不同,可以分为许多种,但最常见的有药降、血降和鬼降。
顾名思义,药降就是用药物害人,其实就是下毒或者下迷幻剂,而血降就是以血为降头物。
最邪门的是鬼降,想要施行鬼降,降头师平日里必须以血咒、画符等方式蓄养恶鬼,等需要下降之时,就通过某种仪式役使鬼魂前去作祟。
传说,,婴幼儿死后的怨魂怨气最为强大,因此在降头师中,一直都有“养小鬼”的恶习。
看着谌奇撅着屁股拖地,还一边哼着小曲。
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一副吃定你的样子,一副居家小女人的样子,一副抖M的样子。
他又想到可怜的孙小溪,被下了降头而不自知,正无法控制的迷恋谌奇,而谌奇的取向都有了问题,他们怎么可能会有幸福,怎么可能会有未来。
想到这里,王有作一阵无奈,心中骂了声娘。
“我答应你······”
谌奇拖地的动作一滞,两眼冒光的转过头来,说道:
“真的?”
“真的。”
不答应还能怎么办?
最了解事情来龙去脉的恐怕只有谌奇和他爹谌刚了,想要撬开谌刚的嘴,谈何容易,只好先从谌奇这里打探消息了。
“先跟我说说你跟小溪是怎么回事吧。”王有作道。
“嗨,这事,不急。”谌奇高兴的说道。
“那什么事急?”
“我有故事,你有酒吗?”谌奇笑着说。
“干你,你还要给我说段评书还是怎么着?”王有作不耐烦的说道。
“我先回家收拾点东西带过来,然后再弄几个酒菜,晚上我们边吃边聊,你等着我哦。”
谌奇说着,解下了围裙,就要回家收拾搬过来的东西。
临出门还不忘跟王有作要了一把家门钥匙。
王有作没好气的扔给他一把备用钥匙。
谌奇却心情大好,乐颠颠的接过离去。
“这个谌奇,拿他爸当交换筹码,不会这其中会有什么诈吧?”谌奇走后,王有作一个人站在阳台抽烟思考。
谌刚是谌奇的父亲,按理说儿子跟爹应该是一条心才对,那谌奇真的会愿意出卖自己的亲爹,而仅仅是为了换一个搬过来和自己一起住?
这其中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需提防着点,等解了孙小溪的情降之后,再把他轰回家。
不到一个小时,谌奇就拎着一个大行李箱出现在王有作家门口。
他还搬回来七八个菜和两箱啤酒。
王有作一看,头都大了,这是摆开了一醉方休的架势啊。
“还不过来帮忙!”谌奇站在门口吆喝道。
王有作上前接过菜和酒放到厨房。
“我住哪个房间?”谌奇问道。
“你爱住哪个住哪个!”王有作黑着脸道。
“真的啊,那我想和你住一个房间。”谌奇嬉皮笑脸的说道。
“滚你丫的。”
“哈哈哈,就喜欢你骂人的样子。”
说完谌奇把自己的行李扔进次卧,又回到厨房忙着摆弄带来的几个菜,把王有作赶了出来。
王有作在客厅,坐立不安,一会儿上趟厕所,一会儿去阳台抽根烟,不知怎么,居然特么的好紧张。
没用多长时间,谌奇就将酒菜摆到餐桌上了。
“来,吃饭了。”他招呼王有作道。
王有作冷着脸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下。
两人倒上酒,碰杯。
王有作恍惚时间又回到高中时代,那时候谌奇是他最好的兄弟,也曾这样开怀痛饮,也曾畅想过大好未来。
可是今天这种样子,就让他很尴尬。
两人都不说话,就是一杯一杯干酒。
不一会儿,没人半箱酒就下去了。
王有作给谌奇递上一根烟,谌奇没接。
“不抽了。”
“为什么?”他记得谌奇以前是抽烟的。
“烟味,臭。”
“呃······尼玛”
王有作自己点上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经过肺又吐了出来。
白色的烟雾在头顶灯光下缓缓飘散开,他开口说道:
“说说吧······”
谌奇酒意正浓,也打开了话匣子。
原来,当初他和王有作一起追求孙小溪,但是他自知自己基本没有什么胜算。
因为孙小溪和王有作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但是他就是喜欢上了孙小溪,喜欢的无法自拔。
在家里,谌奇变得暴躁,变得郁郁寡欢,变得沉默寡言。
母亲张爱萍看在眼里,疼在心上,于是跟谌刚说了这事。
谁知道谌刚知道后,居然说这算什么大事,让儿子等着抱得美人归就行。
他不知道谌刚用的什么手段,但是孙小溪后来居然真的选择了自己,他为此一度兴奋了好久。
可是在不久之后,谌奇就遇到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夜间走路经常碰到不干净的东西,还老是做噩梦,身子感觉越来越虚弱。
谌刚知道后,带着他去一个祠堂拜了拜,说是求神明保佑,可是从祠堂回来之后他整个人就被黑猩鬼给附身控制了,这一附身就是一年的时间,直到王有作施法将黑猩鬼从他体内驱离,他这才恢复了自己的神志。
谌奇说的,跟王有作推断的基本一致,但也有一些新的可用信息。
“那这么说,你爸是······”王有作道。
“降头师。”谌奇毫不避讳的说道。
果然是这样。
孙小溪的情降果然是谌刚给她下的,降头师已经找到主儿了,接下来只需要确定他是用什么降物下的,王有作就有把握给孙小溪解了这个情降。
“你爸他是怎么给小溪下降的?”王有作追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谌奇遗憾的说道,“我爸虽然是降头师,可是极力反对我加入这个行业,而且他对自己的业务总是很保密,连我跟妈妈都不知道他整天在做些什么,只知道他每次出去回来之后,家里的存款数目就会增加一大截。至于他是怎么给人下降的,我就一概不知了。”
看谌奇的样子,不像是撒谎,他可能真的对这个降头术一无所知,一切都是谌刚所为。
“那你是怎么知道小溪被下降头的事的?”王有作问道。
“我是听我妈跟我爸吵架的时候知道的。”
“吵架?为什么?”
“那时候我正被鬼上身,我妈说都是因为我爸混作非为才让我转了性,变成了那副鬼样子。”
“你那事跟你爸有关?”
“我妈说的,我也不知道。”
“嗯,最后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要帮我,你这么出卖你爸,好吗?”这是王有作最关心的一个问题。
“怎么能叫出卖呢,再说了,就算是出卖,那也是我爸,他就我这一个儿子,又能那我怎么样。”说着,他一顿,看着王有作道“而你,错过了可就真的错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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