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废物秦离怎么可能当上董事长!
很明显,新董事长跟那个废物秦离重名了!”
她在盯着面前的驼子,目光一瞬不瞬的。总觉得他阴鸷的眼神很忧郁。
秦离也盯着她,一字一句的慢慢道:“每一个人都不是废物!每一个人都没有资格称呼别人为废物!”
虞欣不由得点了点头,感到很不好意思。“董事长您说得对,的确是我讲话欠妥,对不起!”
秦离仍旧目光紧紧的盯着她妍美,有些涨红的脸,说:“废物的定义是什么?你觉得他在你看到的地方没有用,但你看不见的地方很大。
你才能看见多大一块地方?
你怎么就知道那个被你称为废物的人,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不是用处很大?”
虞欣被他说得莫名其妙,但她不敢跟他辩解,因为他是董事长,正的。
被他有些训斥的说,她不免有些窘迫。一张妍美的脸涨得更红了。还有些低下了头。
“在整个枫厦之内,从今往后,我不希望再听见废物这两个字。
谁再说废物二字,一律开除,绝不姑息!”秦离神情冷冷道。
“我……请恕我大胆的说一句,我真的无法相信,也还不确定你到底真的是不是董事长!”萧远亭硬着头皮,鼓起莫大的勇气说。
在他才短短几天的印象中,董事长秦离是多么的伟岸英俊,独一无二的帅,气势宏大。
可眼前这个董事长秦离,却是多么的丑陋。矮了很多宽了不少的身躯上背负着一个大驼峰。虽然他的气势也蛮强,蛮凌厉的,但给人感觉更多的是一种悲壮。
他好像藏着重大又悲伤的心事。
这反差也太大了,萧远亭有些接受不了。
当然,他也认为是两个人。
秦离在办公桌前坐下来,从抽屉里掏出那份股权转让合同。上面写着原大股东胡枫,和后大股东秦离的名字。双方都在名字上面摁上了自己的手印。
秦离打开一盒红色印泥,将手指在印泥上蘸了一下,在合同上空白处重新摁下了一个手印。然后将股权转让合同往桌子上一扔,说:“萧经理,你若不相信,可以拿着这份合同去做个手印鉴定!
你亲眼看见了我刚才在上面新摁了一个手印。
你去找鉴定机构看看我新摁的手印,跟承接人秦离上面的那个旧手印,是不是完全一样的!”
“好!”
萧远亭从桌子上拿走了合同。决心要去做个手印鉴定。虽然他感到有些害怕,但他是一个很较真的人。
“嗯,追真求实的精神不错!”秦离用有些欣赏的目光看着他,点了点头。
“我暂且信了你就是新的董事长秦离!”萧远亭作得有些伤感的说。
他很怀念以前那个英俊无双,伟岸挺拔的,心地善良的“秦离”。
“对了,你们来找我干什么?”秦离突然问。
“是这样的董事长!我们公司的陈副董对虞依琳女士进行性骚扰。
虞依琳女士是我公司新来的员工!今天是第一天上班。被陈副董揩油,占便宜了,是被他拍屁股,抓手,又是搂腰的!
虞依琳女士气不过,要捍卫自己的尊严,就朝他脸上打了一巴掌!
然后陈副董就把她开除了!
还望作为正董事长的您,为她主持一个公道!”萧远亭义愤填膺的说。
秦离看着虞依琳:“要做事先学会做人,我可以把你留在公司里,但你要从基层做起!”
“什……什么基层?”
“先在枫厦里当三个月保洁员!”
“什么?当保洁员?!”虞依琳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比较失态的扯个嗓门大叫起来。
“琳琳!注意仪态!不要在这里大吼小叫!
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场合!”虞欣一皱眉,颇不满的冲她训斥道。
这可是正董事长的办公室!面对的可是正董事长!
她总觉得这种地方比较神圣。
而贵为正董事长的驼子,虽说相貌丑陋,但在他的身上貌似散发着人性的光辉。
他虽眼神阴鸷,但那跟他的长相有关系,且他的眼神有些忧郁。
忧郁通常代表了一种善良。
且他真的身上有一股浩然正气。
让她就算感到陌生对他,但不由得放心,总觉得能从他这儿得到公平的裁决。
“我怎么可能当保洁员!”虞依琳涨红了脸的气鼓鼓地说。
“当保洁员怎么了?保洁员就不是人吗?”秦离目光冷冷的盯着她,冷声道。
“那太可耻了!”
当面对着不再是她认为是废物的那个秦离时,抛去之前的成见,在真正纯粹的面对着这么一双眼睛的时候,虞依琳不由得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仿佛这种眼睛直视的不只是她的表面:一副好看的皮囊。而是渗透的更深,在审视着她可能有些丑恶的灵魂。让她觉得莫名其妙的处于一种蛮煎熬的不安状态中。
如果这双眼睛能温柔一些,她便会觉得好过一些。
“保洁员一不偷二不抢!自己忍受着肮脏,拿着低工资,换来大家心旷神怡的卫生状况,这有什么可耻的?请问!”秦离说。
“我……反正我不当保洁员!传出去丢死人了都!”虞依琳有些嘟嘟起嘴巴,气得快要哭了。
“既然你不听从我的安排!那就按照陈副董的处理吧,你被开除了!”秦离毫不留情的神情冷酷道。
“开除就开除!有什么好稀罕的!
我突然发现我在此之前就是一个大傻逼!我都有一亿了我还参加什么工作!
我把那一亿存进银行里吃利息。
一年四百万的利息!
我靠着利息游山玩水,各国旅游去,它不香吗!这破枫厦,我还不想呆了呢!”虞依琳突然就开窍了,底气十足地说。
她忍不住高抬着下巴笑了。笑得十分得意。
“不对呀妹妹!是两个亿!”虞欣在一旁提醒道。
“哦!对!是两个亿!我用那一亿参加了一场对赌吗不是!那时在虞家梨桃春风院怎么说的?就是跟你对赌的,萧经理!
当时你说你能把大统叫到梨桃春风院里。叫过去了算你赢!叫不过去算你输!哈哈,我投放了一亿的赌注,赢了就是翻倍!我就有两个亿了!
我把两亿放进银行里吃利息。一年就是八百万!我还上什么破班!”虞依琳说得眉飞色舞,越说越激动。
萧远亭的一张脸已经黑到了极点,两条腿也有些颤抖,内心里真是慌得一批。
那个非让自己跟陆华俊和一群虞家人对赌的,身材伟岸,脸庞精致如雕刻的董事长“秦离”已经不见了。
大统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
这让作为对赌人的自己怎么去跟人家博?
他越想心里越慌,脸上开始冒汗,脸色发得惨白,两条长腿一抖一抖的幅度更大了,明显得已被别人看出来了。
“萧经理,你抖什么抖?
怎么了?害怕了?
到现在大统还没联系上吗!哈哈……”在屋顶上光芒强烈的灯具的照耀下,萧远亭这副衰样子很清晰的入了他们的眼中。
除了秦离之外。他们,也包括萧远亭自己,都认为萧远亭在这场对赌中输定了。故而虞依琳才控制不住的,得意非凡的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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