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啊。等我当了权的时候我要好好的整治公丨安丨系统。他想道。其实等他有权的时候他的想法又变了,想问题的角度又和现在不一样了。
可是他想错了,又等了两天他还是没有出去。难道部长说的话不上算了吗?一个部长就摆不平公丨安丨局长吗,还是他不帮自己的忙呢?还是有别的原因呢。
再说不行的话自己就在里面呆上十五天,过了十五天就的放人。自己一个月三百多的工资。就坐到里面。这样一想也好,等自己出去了看看是什么原因。
一个星期后水花来了,说花道:“不是我不拿钱保你出来,是现在我们拿钱他们也不放人,说是就要你坐十五天的牢。知道吗?”又道:“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我哥哥找人,局长说,他也是没有办法,他要吃这碗饭呢。我哥哥也就不好说什么了。”
他这才真的明白了。原来是有人要整他,那应该就是王诗雨的爸爸,这样一想,他暗道:“这样也好,我们就两清了,我的心就安了。”但是有些事情是他没有想到的。
十五天对一般人来说是很短的,但是现在对马立新来说却是漫长的。当他想到这是王诗雨爸爸的陷害时他反感到了一种快意。自己就在里面安心的休息吧。
“进去。”门开了,一个丨警丨察推搡着一中年人,这人有点黑,高高的,脸上好象没有什么表情。他被一推就快了一点,没有动力了又显的很慢。丨警丨察对他的不在呼很是不满,道:“看我不整死你。”那人听到这话才有了一点笑意,也道:“看谁整谁啊,你可要注意呢,现在水可深呢。”没有说完,那人又被丨警丨察推了一把。那人正走在门口,这一推那人就一下踉跄进来,马立新看到那人要跌倒,就连忙去扶住他。丨警丨察也不管,“哐铛”一声就把门锁上走了。
马立新扶住那人,那人也不道谢,马立新就把那人扶到那床破棉絮上躺下。把放在地上的水给那人喝。就叹了口气道:“现在这世上可真黑暗啊。”那人也不接马立新的话。马立新就坐在旁边的地上。虽说天气很热,但是坐在地上还是有点冷,一丝寒气游走到了他的体内。“你是怎么进来的?”过了好半天那人好象缓过气来了,就道。“我和几个同学在打牌忽然就被抓,而且是在餐馆里。”“一定是有告密的人。也说不定是有人要害你。”那人道。看到马立新没有说话,又道:“我叫杨刚阳,是做建筑生意的。”看到马立新扶他的一把,他就觉得马立新是不错的人,也就把自己的名字说了出来。
杨刚阳是个神通广大的人。现在建筑行业一天比一天好,何况他是个有本事的人。但是世界上的事情很是有戏剧性的。就是有人不卖他的帐,杨刚阳在北门那里买了一大块土地,那是个好地方,依山伴水,天蓝气清。很是适宜人居住。还没有开工,就有环保,国税,地税,气象,交通,防预,社区,文化等多家单位来找麻烦,说穿了就要要钱。不给钱就要找你的麻烦。对这些单位他早就有办法解决,可是他却忽略了派出所。派出所也没有找他要钱,杨刚阳平时也喜欢玩的人,一次到了洗脚城,一个小包间,一个小女子。然后按摩,他就对那小女子动了动手,没有想到就在这时候派出所的民警进来了。二话不说就把他带进来了。他想找关系,可是自己的人身自由被限制了,手机也没有,电话也不允许打。他就只好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面。本来他是靠他的当市长的表哥做生意的。
其实他后面的老板是市长杨宗宪,但是派出所的民警可不卖什么市长的帐,他只卖公丨安丨局长的帐,你市长又不能直接开除他,又不能把他调到好的部门。而只有县委垂直单位的领导才卖市长的帐。这也是后来杨刚阳总结出来的经验。
可是马立新不知道这些,他只知道进来了一个人,就有说话的人了,先前自己是闷的慌,现在可好了,不管这人听不听自己的,关在一间屋子里就是有一种缘分。
“你现在建筑生意很红火呢,不过你应该有后台啊。没有后台什么事情都做不成的。”由于都不是什么官,再说又在这黑暗的屋子里,不说说话又做什么呢。于是两男人就掏起心窝子来了。
“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好得罪的,我一定要报复的,只是是明着报还是暗着报复。”杨刚阳道。不过随便什么说真话他也不会说出他的后台老板的。这点秘密都不能守住的话那还谈做什么生意呢。
“哎,这世上要做点事情好难啊。”马立新道。
“要说难也很难,但是要说容易也是很容易的,要让你发财就是一夜的工夫,要让你倒霉也是一夜的时间。那要看你是什么关系。不过有时候小虾子往往不能按常例来对待。比如我就是这个例子。”
杨刚阳其实是个很实在的人。只不过这些年来学的很奸猾了,正所谓生活改变人。而马立新还是刚从学校出来的,很喜欢听杨刚阳讲社会上的事情。
“就说我吧”,杨刚阳说,“我是什么人都不得罪,别人要钱我是多多少少的给一点,白天都带上笑意,晚上回到家脸都僵了。再说我还有一些后台,就是县委书记也要征求一下我的意见,但是我却没有想到在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栽了跟头。”
“那你赚钱有没有抹良心的时候呢?”“良心就要看你怎么去看,生意人都想讲良心,但是有的人不让你讲良心,那你怎么办呢?比如说你要办个厂子,很多的单位就来人了,就是不找你要钱,吃都把你要吃穷。你说你怎么办,我的办法就是快快的把点钱算了,你请他们吃饭了钱还是要给的,你花了本钱你做生意要亏么,那这个本钱就要羊毛出到羊身上。”
“听说现在很多有权的人都入干股,是不是啊?”“你真傻,你现在作为政府的干事,这事情只能在自己的心里,是不能说出来的,当官哥哥我告诉你要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心如止水。切记!不能说的话坚决不说,不能做的事情坚决不做,要做的事情就要快如风。至于什么是不能说的话什么是不能做的事情那就要靠你自己的悟性了。最好的朋友也只是点拨你一下罢了。”说完,杨刚阳好象身体有点透支,靠在被子上长长叹了一口气。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马立新本来还想问问他的关系是什么,怎么样的拉关系,但是回想刚才他说的话,就不想去问了。他的自己仔细的去领会去琢磨。
“我们在这里就是一种缘分,你是大哥。请受小弟弟一拜。”马立新想到多个朋友多条路。说不定今后山不转水转,转到他家门口了呢?
“当然,我接受你小弟弟的一拜。从今以后你我就是难兄难弟啊。”又道:“要不是在这里,你可能根本见不到我呢。”
“大哥。”马立新是个何等聪明的人,马上就改口喊了。杨刚阳心里也就热乎乎的。
“不管怎样出去后我接你小弟喝酒。茅台还是五粮液?”“我随便,只要大哥高兴就可以了,做小弟的要随哥哥的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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