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坏女人,注定欲罪难逃》
第24节作者:
烈日风雨 对于他的安排,我非常感激他,本来这是我们公司的事
情,与他们机关毫无关系。
他笑笑说了一些让我以后好好工作的话,就走了。
我的住处在一楼,出入很方便,里面竟然还有简单的家具,我什么都不用去额外添置了。
刚布置好行李听到有人敲门,我狐疑地开门,一看竟然是刘嫂子。
只见她开心地走进来,拿了好看的碎花布说:“来,嫂子帮你挂上窗帘,这样屋子里好看多了。”
我惊讶地问她怎么会在这里?她则脸红地指指对面的房门说:“呶,嫂子住在你对面,嘻嘻……我前一天进城了,想在附近开一家茶叶店,以后咱们是姐妹邻居了哦。”
看我瞪大眼睛不解地看着她,她又羞涩地说:“小叶,嫂子真的把你当妹子看待的,我跟邓主任早就相好了。我不想防碍他的工作,所以甘愿做他的地下情人,他帮我开了一家茶店。这儿有你和我做伴,我们在各方面都好解释一些,你会帮嫂子保守秘密的吧?”
没想到刘嫂子这么信任我,我内心感动连忙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和祝福,刘嫂子开心地帮我张挂起了窗帘。
晚上刘嫂子做了一桌好菜,邓主任来了,我们三个人围坐一起吃饭,我真心感激邓主任在我升职之事的暗中相助,和刘嫂子一起热情地敬他酒,因为次日是周末,邓主任精神放松,来者不拘,竟然被我们俩人给灌醉了。
我看到他二人含情脉脉的眼神,识趣地离开了刘嫂子的住处。
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很快那边卧室里便传出了男女**的伸吟声。
邓主任好象喜欢虐爱,我听到人前温文儒雅的他,此时不时地吐出一些肮脏的字眼儿,而刘嫂子则无比满足地附和着他大声地娇儿吟着。
我甚至听到噼噼啪啪的声音,显然是邓主任在粗一野地抽打刘嫂子的身子。
那边削魂的浪语声时高时低地穿透墙壁,进入我的耳膜,我脸红心跳体内躁热,再次妥光衣服,开始按照脑海那本古书开始持练自己。
高难度的肢体舒展和折叠动作让我全身的血脉奔流,经络被打通的舒畅感带来了精神的愉悦,那一刻我的身体在黑夜里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呈现着玉般的姿态,这时我那么那么地想念叶轩。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跳动了一下,他的短信适时地跳了进来。
我激动地摁开,看着他的信息,感觉刚与他分开一天就象隔开了三秋。
他问我住在哪里?
我问他,您在哪里?
他回我就在县里,他女儿和她外婆姥爷住在一起,他不想回自己的家,想来找我。
我立即回了一句,坏爸爸你好疯狂,哪儿像位正经的大经理?
他回我说,在你面前,我不是个经理,我只是你的坏爸爸,一个大傻瓜。
我眼睛潮湿告诉他,我住在某某小区,傻瓜坏爸爸,您来吧。
长这么大除了外婆,从来没有一个人像叶轩这般热切地想我,想时时见到我,宠爱着我,我抗拒不了这份来之不易的危情诱惑。
果然,不到半个小时,门就被轻轻叩响了。
我冲到门口,门一打开就扑进了叶轩的怀里,他捉住我,吻缠绵着压了下来。
我们呼吸喘促地贴压在墙上,我真的希望时间停滞不再前行,我可以贪恋他宽厚的怀抱,再多一次,再多一次。
我没有穿衣服,身体光滑地扭动在他怀里,他早已坚梗膨胀顶着我问:“为什么又没有穿衣服?知道我要来提前脱了?”
听言,我只好撒谎嘤咛地说道:“恩,是的是的,坏爸爸我要你,我想跟你**,要你要我,好想好想。”
热烈的情话就如火,将中年的他点燃,他喘息着将我压到了身下。
手和嘴在我身上抚慰而过说道:“哪里想?这儿想吗?这儿?这儿?”
他的手指在我身上烙过,烫得我不断地痉挛,我已经泛澜如潮汐挺动着迎向他,语无伦次地说:“哪儿都想,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
叶轩不再折磨我和他自己,果断地打开腰带,来不及脱掉衣服就衣衫不整地进人了我。
我大声伸吟,不断地挺送自己的腰肢,像一个要不够的小妖精,刺激得他几乎发狂高大的身躯,高速地冲撞着我,随时都有冲跨身下廉价床铺的危险。
我回头轻声告诉他邓主任就睡在隔壁,和刘嫂子刚刚亲热完。
叶轩一听不敢继续压着我折磨身下的旧床,于是将我抱起来,翻转过来让我站在床下,双手撑在床上。
这种姿势我们还从来没有体验过,我这样背对着他等待他的进入,内心感觉羞涩而激动。
叶轩也是他贴压到我身上,一条胳膊有力揽住我的身体,另一只手掐紧我的腰,将热铁对准我的小屁,嘴贴在我耳边说:“坏宝贝,爸爸要进去了,从后面。”
被惹得意乱情迷的我只得说:“恩,坏爸爸,我等着您,来吧。”
他开始蹭擦,找准了位置试探着进步了,我开始压抑地叫。
因为这个体位从来没有尝试过,而且站立趴伏的角度让我的身体更幽紧,所以他进人时就有些困难,虽然滑而湿,但是推进得非常吃力。
我的紧致让他抓狂,他不再怜香惜玉,好像非常痛苦地**着说道:“坏宝贝,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太好了,宝贝。”
他凶猛的刺人,我有种被重新撕裂的疼感,带着蚀骨的痒,彻底被他攻陷,我们同时发出压抑不住的伸吟声
他不再顾及隔壁住着的邓主任和刘嫂会不会被我们的伸吟声惊醒,而是忘乎所以地抱紧我的身体,不懈地律动着,顶刺着,身体相撞的声音,回旋在狭小的出租屋里,好象世纪末最后的一场**般削魂而投入。
前一晚缠绵了半宿,这一晚他又连夜赶来与我疯狂,做完以后我们再也没有力气说话,搂抱在一起沉沉睡了过去。
次日不等我们起来,门被敲响了,刘嫂子的声音响起来。
我们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我心虚地问叶轩:“您不怕被发现吗?”
他笑笑说:“一定是邓主任的意思,你去把门打开吧。”
门开后刘嫂子的笑脸暧昧地闪进来,一看就知道晚上她和邓主任一定也听到我和叶轩的伸吟声了。
邓主任随后从对面房里跟过来,叶轩沉稳地跟他打了招呼。
两位小有职权的男人以这种方式见面了,他们好象成了一个战壕里的兄弟,以后就是战略伙伴的关系了。官商打交道,离不开合作利用、互为圈子的暗规则。
那个钱书记的职务被撤职,他知道内幕是什么,也知道胳膊拧不过
大一腿,懊丧地从他野心勃勃的舞台上退了下来。
通过邓主任的桥梁我了解到县里大书记陆天明的夫人乔欣,正在为跟疼症烦恼,她四十八岁比较娇气,半老陆娘却极其爱美,因为跟疼症而无法穿高跟鞋。
中医建议她理疗,她害怕扎针,见了陆天明的亲信人等就诉苦。
我向邓主任毛遂自荐说自己跟外婆学过一点按摩,通经络的皮毛,可以为陆夫人试一下按摩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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