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给文杰的朋友们倒酒啊!”
“妈……”叶祸水垂着头站在方琴的身后一动不动,美眸之中难掩的都是为难。
方琴更加恼怒,作势又要拉扯。
陈文杰抓住表现的机会,忙说:
“方姨,我们都已经吃好了的,你千万别难为祸水,不然我该心疼了。
“正好我朋友今天生日,我想带祸水去镇上的酒吧玩,不知道您答不答应?”
他心想,这大晚上的只要将叶祸水带去镇上,那就能为所欲为,而且他送了礼,不怕方琴不答应。
但他话音刚落,叶祸水却突然冷冰冰地拒绝:
“我不去!”
“不去?反了你了!”
方琴本来还挺犹豫的,但叶祸水的强硬态度让她气不打一处来:
“赶紧和文杰出门,他的朋友都是镇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多和他们接触不吃亏。”
见方琴态度明确,陈文杰更不客气,又要伸手去拉叶祸水:
“祸水,别让方姨生气了,这对她的病情没好处。”
叶祸水再次本能一般躲开。
陈文杰的面子挂不住,脸色渐渐阴沉:
“你非要气死方姨才甘心?”
却就在这时,早有心理准备的叶箫进门了。
“大晚上的咱们家这是有客人?”
伴着爽朗的说话声,脚下放着一个老旧编织袋、肩扛一把锄头的叶箫映入众人的视线。
地地道道的庄稼人打扮,虽然偏瘦,但身形出众,五官英挺,气质非凡。
陈文杰虽然一身名牌,穿金戴银,但和叶箫一比就好像小丑。
与叶箫四目相对,陈文杰的面色更加阴沉,皮笑肉不笑地说:
“叶祸水,你都快二十五了却死活不愿嫁出去,难道是因为周家的弃婿?”
陈文杰这话一出,他带来的狐朋狗友们当即哄堂大笑,纷纷用不屑又戏谑的目光上下打量叶箫。
其中一名黄毛壮汉甚至还挑衅地冲着叶箫比划抹脖子的动作。
“陈文杰,你……你别胡说八道!”
叶祸水就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那般突然炸毛,美眸冰冷如刀,但精致的脸颊和秀气的耳垂却悄然红透。
方琴也赶紧慌乱解释:“文杰,祸水和叶箫是姐弟,这种玩笑可不能乱开。”
陈文杰嘿嘿一笑,言语更加诛心:
“叶箫,你好歹入赘豪门半年,虽说外界传闻你因为偷窃周家财物而被逼离婚了,但总不至于除了那十万块的嫁妆钱之外什么好处都没捞到吧?
“我这次送了方姨一株脸盘子那么大的灵芝养身体,你准备送什么呢?
“方姨如今正需要你尽孝,难道你好意思两手空空?”
他话音刚落,黄毛壮汉当即一唱一和地说:
“杰哥,叶箫可没有两手空空,身旁还放着一个编织袋呢!”
他想当然的以为编织袋里装的是叶箫捡回来的破烂,说话间暴力一脚将编织袋踢翻。
看到满地滚落的野蘑菇,众人纷纷捧腹大笑。
然而,当叶箫采回来那株脸盆大小的野灵芝王映入众人的眼帘时,陈文杰他们脸上的笑容就僵硬了。
方琴此时正好将陈文杰送的灵芝礼盒拆开炫耀。
但与地上那株极品野灵芝王对比,她见陈文杰送的灵芝勉强只有巴掌大小,表情顿时变得精彩起来。
叶祸水总算找到替叶箫出头的机会,扬眉吐气地说:
“妈,这株野灵芝王是叶箫从后山挖到的,最少能卖八万块钱呢!”
“至于你手上那株所谓的极品灵芝极有可能只是人工培育的残次品,估计连五百块钱都不值,谁买谁傻……”
“胡说八道!”陈文杰恼羞成怒,毫不客气地打断叶祸水的话:
“祸水,你可别被叶箫骗了!
“他入赘东海周家却胆大包天屡次行窃,毫无人品可言,说不定他的灵芝才是假的。
“众所周知,斗篷山的气候怎么能长出这么大株的野生灵芝呢?
“方姨,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方琴铁了心要撮合叶祸水和陈文杰,自然百般维护陈文杰的面子。
而且她对中药一窍不通,根本不识宝。
更何况她也认为后山不可能长出几万块钱的野灵芝王,否则早被其他村民挖了,于是就用想当然的语气说:
“叶箫的灵芝确实是假的,别说八万块,就算扔地上都不会有人要!”
陈文杰更加肆无忌惮,作势就要将地上的野灵芝王毁掉。
叶箫微微皱眉,当即出手阻拦。
他掌心处的“太极神符”触碰到陈文杰的胳膊,顿时在他的眼前显出一段只有他能够看到的文字:
【病症:患者尚未发现的隔代遗传性肝癌中期;已经确诊的重度花柳病和并发性不孕不育症】
【病因:私生活混乱】
【治疗方案一:太乙神针灸疗,辅以清心散、烈阳丹等药疗,半个月康复】
【治疗方案二:运转太极神符可以立刻康复】
陈文杰丝毫没将身板瘦弱的叶箫放在眼里。
仗着方琴对他的偏爱,他见叶箫阻拦,恶向胆边生,卯足了劲狠狠一拳砸向叶箫。
仿佛已经看到叶箫被打得满地找牙的画面,他的脸上满是狞笑。
身体素质早已异于常人的叶箫却轻易抓住陈文杰挥来的拳头,意有所指地说:
“一个私生活混乱到已经身患不孕不育症的半死鬼也妄想娶我姐?”
陈文杰的隐疾被叶箫一语道破,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但依旧嘴硬,咬牙切齿地咒骂:
“你放屁……”
叶箫的五指稍稍用力,轻易就将陈文杰的拳头捏得咯吱响。
“啊——”
陈文杰吃痛,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叶箫顺势一扯就将他摔到了门外,又冷笑连连地说:
“难道你近段时间做那种事时就没发现越来越力不从心了吗?
“恕我直言,你目前的病情很不乐观,要不了多久你不但要断子绝孙,甚至还会一辈子不举。”
“你放屁!老子的身体好着呢!”
仰面摔在院子里的陈文杰彻底被激怒了,恶狠狠地冲着几个同伴叫骂:
“都他妈愣着干什么?一起上,给老子往死里打,出了事自然有我爸负责!”
他的同伴们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纷纷如野狗一般扑向叶箫,尤其那名黄毛壮汉更是顺势拿起长凳劈面砸向叶箫。
“你真以为自己很能打?”
想到黄毛壮汉先前冲着自己比划抹脖子的挑衅手势,叶箫更不留手,如变戏法一般反手夺过长凳就狠狠砸在他的脑门上。
“咔嚓——”
伴着一声闷响,长凳应声断成两截,而毫无招架之力的黄毛壮汉更是原地下跪,额头上鲜血流淌,裤裆尿了一片。
其他喊打喊杀的人看到这暴力一幕,纷纷吓得呆若木鸡。
憋屈了二十多年的叶箫依旧不解恨,转身就抽出了菜刀抵在黄毛壮汉的脖子上,如要杀鸡一般扯着对方的黄头发质问:
“要死还是要活?”
黄毛壮汉哆嗦着开口:“大……大哥饶命……”
叶箫冷笑:“叫爸爸。”
黄毛壮汉没有丝毫的迟疑,哭喊着哀嚎:“爸爸!爸爸!爸爸饶命啊……”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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