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都不等曾令权把话说完,忍无可忍的高可心突然本能一般开口抱怨:
“曾叔叔,你到底烦不烦啊?没听到叶神医的忠告吗?你快把我的耳朵震聋啦!”
哪怕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开口说话,但高可心依旧字正腔圆,声线柔美。
很显然,她虽然因为心理障碍从小拒绝开口,但却无数次梦想着开口说话。
她此时获得听力之后,一开口就震惊全场,正应了网上流行的那种称赞歌手嗓音的流行说法——
开口跪!
“你……你不是哑巴吗?”
曾令权吓得毛骨悚然,但紧接着就反应过来不对,忙对手机里的高升鬼叫:
“高局,我们好像认错人了!
“可心侄女远在燕北医科大学念书,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如果她回来,不可能不告诉你!”
曾令权强迫自己理直气壮,但说话声早已带着浓浓的颤音,毕竟燕北医科大学的老校长此时就在叶箫家,作为孙鼎盛最年轻最得意的门生,高可心出现在这里根本就不奇怪。
手机里的高升显然也被突然开口说话的高可心吓到了,顾不得再理会曾令权,他匆匆就挂掉了电话。
紧接着,他平生第一次以视频电话的方式联系自己的宝贝女儿。
高可心看到手机上的视频来电提醒,百感交集,莫名紧张。
叶箫亲自将她耳朵里的医用棉花取掉,含笑鼓励说:
“接吧,你已经彻底康复了。”
“嗯嗯嗯……”
高可心含着泪小鸡啄米一般用力点头,颤抖着修长的食指接通视频电话,哽咽着开口:
“爸——
“妈——
“我……我是你们的女儿可心呀!呜呜……”
“啊——”
手机里的高升还穿着睡衣,身边是温柔的娇妻。
亲眼看到、亲眼听到先天聋哑的宝贝女儿竟然开口喊爸妈,这对年过四十的模范夫妻先是如见鬼了一般惊叫,紧接着抱头痛哭。
“如此一个巴掌大的小村竟然隐居着一位医术通天、针灸通玄的神医!”
孟溪云彻底惊呆了,痴痴地打量着身材高瘦、英挺帅气的叶箫,她突然就回想起来几年前那个迎新晚会上,一身乡土打扮的新生学弟因迷路而突然闯入换衣间看到她正在换穿晚礼服的狼狈一幕。
新生学弟逃得飞快,而孟溪云当时又急着上台主持晚会,本打算忙完之后再把新生学弟揪出来教训一顿。
然而,直到她考上研究生也没有找到那个新生学弟。
但恍惚中的记忆闪现让她无比坚信,叶箫就是当时那个把她看光光的登徒子学弟。
缘分这个东西还真是奇妙呀!
看来小时候给我算命的道士不是信口开河,女大三抱金砖,我未来的老公真有可能是比我小三岁的绝世神医!
这一刻,孟溪云双颊通红,芳心狂跳,仿佛已经坠入爱河。
孙鼎盛等其他人也都纷纷用无比崇拜的目光盯着叶箫“想入非非”。
至于曾令权,他早就被眼前的变故彻底吓傻了,甚至顾不得道歉,领着同事们就要灰溜溜地离开。
“等等!”
叶箫毫不客气地将他拦住,冷笑连连地伸手:
“从我家搜出来的东西全都原封不动地还给我,否则别怪我一纸诉状把你告上法庭!”
“是是是!误会,这一切都是误会,呵呵……”
曾令权不敢有半点脾气,赶紧手忙脚乱地将紫金王卡、纯金名片、土地证以及黑色塑料袋包裹的房产证一并奉上,然后跌跌撞撞地落荒而逃。
随后,宋真美、孙鼎盛等一行人也都结伴离开。
宋真美感念叶箫对宝贝女儿宋依然的救命之恩,临行前忍不住将叶箫拉到一旁低声商量:
“叶箫,如果你信得过我,可以把土地证和房产证交给我帮你过户。”
叶箫有些意外地说:
“真美姐,难道你不怕我真的强抢了别人家的土地证和房本?”
平时温柔如水的宋真美很是罕见地面露强势冷笑:
“你是我和依然的救命恩人,又帮过我妹妹,别说区区一块耕地和一套乡村自建楼,就算你要抢整个东海市我也无条件帮你。”
叶箫很是大方地将土地证递给宋真美,由衷地说:
“谢谢。”
见叶箫说话间竟然随手将塑料袋装着的房产证又丢到了原先的墙角,宋真美不禁有些意外。
叶箫满不在乎地说:
“是我的东西我丝毫不让,不是我的我分毫不取!”
宋真美嫣然一笑,笑靥如花。
送别宋真美等众人之后,叶箫见叶祸水脸色不太好,忙说:
“姐,你今晚没被吓到吧……”
叶箫话音未落,满头冷汗、双膝发软的叶祸水已经忍不住依偎到他怀里。
叶祸水从小就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但从叶箫傍晚时捡石头砸碎李兴旺家的窗玻璃开始,她就一直身在胆战心惊中,此时此刻依旧能够清晰地感觉自己的心脏悬在嗓子眼,怎么可能没被吓到?
但依偎在叶箫的怀里,嗅闻着独属于叶箫的气味,叶祸水很快就冷静下来了,而且渐渐生出一种令她脸红耳热的痴迷。
感觉到温香软玉的叶祸水越来越用力抱紧自己,叶箫以为叶祸水被吓坏了,更加自责,稍稍迟疑了一下索性顺势一把将叶祸水抱起:
“姐,你肯定是累坏了,先去睡一觉吧,明天就好了的。
“而且我保证,咱家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红火!”
仰躺在叶箫的怀里,天生媚骨的叶祸水更觉面红耳赤、芳心狂跳。
再加上叶箫一手托着她的腿,一手伸在她的腋下,这更让她心慌意乱。
忙不迭翻身跳开,她刻意翻白眼怒瞪叶箫掩饰自己的害羞,扭头就钻进了厨房,头也不回地说:
“几百斤的豆浆都还没磨呢,明早怎么来得及?你忘了宋真爽预定了多少羊脂豆腐?”
“女人变脸都这么突兀吗?”叶箫满头雾水,哭笑不得。
但经过叶祸水提醒,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好不容易炼出来准备制作羊脂豆腐的小白玉丹被东海周家的杨纯会先用了,顾不得向叶祸水解释,赶紧遁回地窖重新炼制。
有源源不断聚拢草木精华的“女娲之心”辅助,叶箫炼制小白玉丹明显容易了不少,这次只用了一个小时不到竟然就炼成了一颗。
厨房里的叶祸水则正在绕着石磨盘研磨豆浆。
因为烧着熊熊柴火熬煮磨好的豆浆,厨房里的温度高得吓人,叶祸水见左右无人,索性把外衣给脱了,裤腿也挽过膝盖,就穿着一件背心忙碌,挥汗如雨,气喘吁吁。
香汗早将她的背心浸透,紧紧地贴着她姣好的身子。
见叶箫回来,她也没反应过来自己此时的衣着太过清凉,苦着脸说:
“叶箫,咱们这几天光顾着瞎忙,都忘记买豆子啦。
“家里粮仓中的豆子勉强只够制作宋真爽预订的五百斤羊脂豆腐,看来明天我不能去菜市场摆摊了呢!”
好半天没等来傻站在门口的叶箫回应,只顾着推磨的叶祸水微微一愣,紧接着就反应过来叶箫此时正呆呆地盯着自己出众的身子,顿时又羞又窘,却丝毫没有穿上外套的打算,而且还明知故问一般慌慌地娇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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