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带到了初五我跟精英来W城时候的四星级宾馆,我仍然不言不语地机械地随他上电梯,开房门。
“肖默……唔……”一进门肖默然就把我困在墙上然后狠狠地吻住我,他的舌头迅速游走,牙齿咬痛了我,我紧紧抓住他的衣领防止现在身体里莫名的震荡的情绪让我腿软而倒下,渐渐,他的吻转入温柔,却更是缠绵,他一下一下地用嘴唇覆上我的,每一下他都在问我:“串儿……你要我拿你怎么办……?”
我的脸上湿湿的,我用舌尖舔了一下,咸的,是泪水。肖默然停下了动作,温柔而疼痛地望着我,我是第一次觉得,他如此真实,因为他的眼睛里所有的情绪都跟我想通,
“串儿……”
“哥……你别说!你…你听我说……”我已经泣不成声:“别问我的过去,不管你的未来,我们,爱一场行不行?你给不了的结果,我来!!”
肖默然打横把我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床上,开始解我的衣服,亲吻我的脸颊,下巴,锁骨……我听见他说:“对不起……我无法拒绝……”我疑心那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宛若天籁,我的心开始为了这句话而开始沦陷,,我的眼前出现大片大片的罂粟花,绚烂旖旎,我呼吸困难,他的手指在我身上游走,一指一莲花,我闭上眼睛,天色变暗,我像是等待了许久,许久的这一天,我之前的争斗,我无休止的欲望,我狠毒的暗算,我平步青云的妄想,通通消散,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只有他,他进入我的身体,我跟他合二为一,我心甘情愿迷失自己,还有灯火,灯火阑珊,我们轻轻喘息,空气中有种糜烂的原始的味道,这般如此,如此这般。
日期:2010-03-23 14:32:33
衣服被扔的横七竖八,连床头灯罩上都是,我分不清现在几点,因为酒店的窗帘把光线遮挡得严严实实,屋子里只有昏黄的夜灯。我跟肖默然赤身裸体,我靠在他怀里,把烟缸放在他肚子上,然后一人一支,开始吞云吐雾,其实赛过活神仙并不是饭后一支烟,而是事后一支烟。我轻笑着。
“笑什么呢?”他绕着我的头发,用手指不断把玩。
“没……没笑什么,呵呵。”
“你不是第一次怎么刚进去的时候还有点疼呢?”
“谁要跟你讨论这个!你好奇怪啊!”我腾得一下觉得脸发烧了。
肖默然诧异地问:“呀?你不是不害羞的么?“
对啊,我平日里跟精英怎么说都不害臊,怎么这会儿就装蛋了呢。唉,女人啊女人。我摇摇头,我栽了,但是我认了。
接下来的日子跟所有恋爱中的女人一样。我跟他每天都粘在一起,我们住的房间在十九楼,是他利用自己是制片人的权力单独开的长包房,为了掩人耳目又在十七楼开了一个,所以W卫视的人一般都在十七楼找我,而十九楼的这个房间是没人知道的。
他白天要去处理片子的事情,那档子真人秀节目是周播,压力也很大,我有时候跟着有时候不跟着,我喜欢坐在他副驾驶的位置上陪他接送选手,听那些女生们叽叽喳喳议论台里的事情,跟他一起不说话,后来有次在现场,导演屁颠屁颠地过来问他:“肖总,都准备好了,您审么?”那帮选手都傻了,纷纷问我,“那肖默然是谁啊?不是台里的司机么?”我笑的几乎晕倒在地,我说:“啊啊,对呀对呀,他就是司机,哈哈!”导演瞪了她们一眼:“说什么呢!那是我们头儿,这栏目的总制片。”
我不跟着他的时候他会叫几个实习生来陪我,他允许她们一天什么都不用做,只要陪我玩就可以了。我带着几个丫头胡闹,差点把七楼的机房房盖都掀了,不管我怎么闹,他都只是宠溺地笑笑,不置可否。
他会每天在我的身上画一个图案,肖默然从前画过油画,所以他美术功底很深厚,不是在我锁骨上画个蝎子就是在我穿露背装的时候彩绘一只牡丹,所以每天W卫视的人都要拉过我来细细查看我身上哪个部位又多了个性的图案。有一次我摔了一跤,腿摔破了,我打电话给他:“哥啊,我摔跤了,很疼呢。”
肖默然“嗯”了一声就没再说话。后来听其中一个实习生无不羡慕地对我说:“肖老师真疼你,他快回酒店的路上一个劲催司机快点还不住地说‘这孩子,笨死了,路也不会走’,回来就赶快躲到房间去打电话,我们就猜说肯定是打给你的,没两分钟你就下来了。”
我心里真的是很感动的,因为有时候当事人跟你说的话不如第三人转给你时来得震撼,这在传播学角度是传播的第三者效应,人们理所应当的认为大家当面都会说好话,而背后就会真实,可惜如果我那时明白这个道理,后来就不会差点连命都搭进去了。
他给我涂红药水的时候小心翼翼,后来觉得不好看,膝盖上红红的,就随手给我改成了一条热带鱼,还会吐泡泡的那种。
他会为我很认真的洗澡,不带一丝杂念,我脸红想躲的时候他还会呵斥我“认真点!洗澡呢你胡乱想什么!”也会在喝了酒之后紧紧抱着我跟我说:“串儿,抱着你真的会上瘾的。”
日期:2010-03-23 15:14:40
烟火男女的俗世幸福享受起来都一样,不幸的时候却各有不幸。正如如果在生活中,我拉住你,跟你叨叨我多幸福多甜蜜,你可能觉得我三八,但是我写出来,就不一样,大家会觉得,很幸福,很不真实,怎么自己没遇到。不要羡慕我的经历,你不是我,如果你知道那经历是无数道伤疤换来的,如果你在日后要承受数以万倍的痛苦,不知道你是否和我一样想要回头,或者大彻大悟?
精英间或来过几个电话,他来电话的时候,肖默然很懂得的不说话,精英那边似乎在运筹着很大的事情,因为每次除了诉说对我的想念,最多的就是问我:“串儿,恢复得怎么样了,好的话就快点回来,我很需要你。别人我信不着。”
我在W城这个世外桃源里乐不思蜀,我的眼睛其实早就恢复好了,只在头几天睁眼会刺痛,所以肖默然会不避讳地把东西喂到我嘴里,会帮我穿衣服脱衣服,甚至陪我上洗手间,我迷恋那种感觉装了几天,估计再装就装不下去了,所以回复常态。但我并不想回北京去,我不知道精英要我做什么,但我知道他说出他需要我这种话就意味着事态艰难。我不想搅那淌浑水,甚至开始厌恶这个圈子。
我心里总是涌动着悲伤,对未来冥冥之中不可预知的东西感到畏惧,我经常一整夜一整夜的不睡觉,守在床边,看着肖默然的侧脸,只有在睡梦中他脸上属于男人的刚毅的线条才会舒缓溶解,取而代之的是孩子一样的无邪和天真。女人啊,你记住,一旦你觉得你的男人像孩子,就意味着你的彻底无自我的沦陷,那种危险的情绪会让你辨不清真伪,如同那时候的我,看一个人的脸看一整夜,不知疲倦。我总不知道明天他还会不会属于我,那么就只能爱一天,算一天。
玩了一款当年很火的《幻想三国志2》的游戏,因为同是生死相许的爱情,我把里面的女主角海棠当成了自己,玩到海棠为了最爱的楚歌独自喝下整碗幽深碧绿的孟婆汤而把他重新推回人间,独自走向幽冥地府前的那回眸一笑,我在电脑前哭的溃不成声,肖默然走过来揉我的头:“哭什么~~瞎哭!连玩游戏也会哭!不许哭了也不许玩了,过来看电视!”
我没动地方。作了首不成调子的词来祭奠她。
端端寂寞青楼傲。
夜寂静,琵琶绕。
清歌一曲人皆惊,
天下从此扬名。
冥冥注定,转眸回顾,
尘世随君行。
前世今生总相遇,
情未到,已海角。
执手相对黄泉路,
来时可辨音貌?
纵使死别,付诸一笑,
魂断奈何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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