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的进程可能不会那么顺利。。。
它的手掌被慢慢地抬了起来。。。
一个黝黑的身影在泥巴地里面慢慢地直起了身体,硬生生地抬起了那张巨大的手掌。
事情可没有这么简单。。。
。。。。
而夜狂这边,也陷入了麻烦。。。
夜狂从启德镇往回跑的时候,又经过了棺材铺。
他需要穿过棺材铺。从后山那里再向西边走。
所以他又来到了那个前院子。。。
但这次有所不同的是。。。那摆在前院中间的那个棺材,不见了。
夜狂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棺材在他离开的时候还是在的,而且他还挑开了棺材盖子,看见了里面是一滩红色的液体。
现在怎么突然就没了呢?
夜狂拿出了血屠,他暂时先放下了前面那个巨大的手掌,这里的东西也许会更加有趣呢!
当他踏入院子后,就感觉地面猛然颤抖起来。
看来那只巨手又开始作妖了。
这年代久远的棺材铺也没法挡住这大地震级别的颤动,在一声声令人牙酸的扭曲响动中,变为了一地的废墟。
好在夜狂现在还在院子里,不至于被埋在各种东西下面,但要是真的被埋进去了的话,说不定还是因祸得福,逃过一劫呢。
但这有些不对呢。
因为在之前地面就震动过一次,但这棺材铺却没有在第一次震动中倒塌。
这种老建筑防的住这种级别的地震?哪怕只有一次袭击,那也不是它可以抵御的。
但外面的土地确实开裂了不少,说明那股震荡波是传到过这里的。但这房子还是没倒。
也就是说,在第一次的冲击里有什么东西在保护着这个老房子?
而现在,那东西已经没用了,或者是离开了?
夜狂虽然是个很不理性的人格,但不代表他是傻子,不代表他不会思考。事实上,他比许多人都要聪明,但对于某些事情,他有着其他人难以想象的执着感。
也就是杀戮。
夜狂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同时在这烟尘弥漫的地方寻找着可能存在的敌人。
虽然某个东西可能已经离开了这里,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里还有敌人!
由于这房子实在是太久了,里面积攒了许多的灰尘。这次一倒塌,那些不知道存了多少年的灰尘,和倒塌激起的尘土,足以让这一片地方变得昏天黑日了。
夜狂眯着眼睛,防止灰尘进入他的眼睛,这种东西对他的视野有很大的影响,再加上这烟尘弥漫的环境,夜狂现在基本上就是一个瞎子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问题,对于夜狂来说,很多时候,狩猎都是不需要靠眼睛的。
他干脆直接就闭上了眼睛,听着可能出现的东西。
除了还在鼓荡的空气,夜狂隐隐觉得,空气中还有着另一种声音。
一种破布在空气中呼扯的声音。
而且,那个东西正在慢慢接近他。。。
突然,声音一紧,空中的氛围一变。
那个东西,快要来了!
或者,已经来了?
风声一变,夜狂想也没想,直接就把血屠往那个方向一递,等着那个东西自己撞上来。
但却没有什么反馈感传来。
夜狂知道自己中计了,那个家伙刚刚应该只是假装从那里攻过来,但实际上。。。
应该是在后方!
突然,夜狂的后方区域里传来一声烈鸣,仓促之下,夜狂只能尽量用血屠抵挡。
但想象中的剧烈冲击并没有到来,好像那响动只是一阵风,把一些浮尘吹到了夜狂的脸上。
又中计了!
但这次,他来不及转身了。
一股冰凉的感觉从背后传来,夜狂只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结冰了,在这个烈日炎炎的夏日,他的身子居然打了个寒颤。
但夜狂就是夜狂,他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体内乱窜,但他并没有像一般人一样慌张。
他发现,那股异物感走到哪里,哪里就会感到那种刺骨的凉意,他也不多说,感受了一会后,倒提起血屠,让血屠的刀尖刺进了自己的身体,刚刚好刺中了那股乱窜的寒流。
“嘶!!!”
一声痛苦的嘶鸣,夜狂只感觉自己身体里的那个东西猛地缩成了一团,然后飞快地退出了他的身体。
而夜狂也是嘴角流出了一些血沫,他好像是刺到什么内脏或者其他东西了。但他也不在乎,他在下手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
而这时,夜狂也终于看到了那个鬼东西的真面目。
那是一个人影,或者说是鬼影,也许是由于刚刚受伤的缘故,它的身形在透明和不透明之间转换着。夜狂仔细地看了看,这个家伙不就是那个旅馆的老板吗?
不是那个儿子死了的老板,而是那个一脸市侩样的老板,那个夜祭晚上遭遇过缝合怪的旅馆的老板。
当时夜祭还以为他是个重要角色,本来是想去套话的,但无奈对方实在是守口如瓶,根本没办法得到些什么东西。于是当时的夜祭就决定先去棺材铺里找找线索和道具,但没想到,这一去就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但夜狂可不会管你是什么人,他能够思考一下这个人是谁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至于他的作用对于夜狂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夜狂重新调整了一下血屠的位置,方便自己进行下一次的挥砍。调整好后,也没有什么等待时机之类的想法,直接就快步冲上前去,巨大的镰刀就往那个鬼魂的脸上呼了过去。
夜狂在干架的时候从来没有等待时机这一说法,他没那个耐心。
他渴望立刻拥抱死亡,无论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所以,他不会等待一个绝佳的时机才动手,因为他战斗的目的从来都不是获胜。
这鬼魂刚刚也受了不小的伤害,面对这凌厉的一击,他也不敢硬抗,往边上一闪,就躲过了这次攻击。
夜狂得势不饶人,手腕一抖,血屠划出一个圆润的痕迹,追着那个闪躲的身影而去。
他可不是夜祭,夜祭做出这个操作的时候,手腕会非常疼,小臂也肿了一圈,但夜狂不会有这种情况,他很轻松地就做出了血屠在空中的变向。明明是同一具身体,在不同的人格手上却有着不同的特性,这也可以算得上是神奇了。
虽然着一击很出乎鬼魂的意料,但他突然一个加速,就很容易地躲过去了,而且还拉远了自己和夜狂之间的距离。
夜狂根本就拿这个飘来飘去的东西没有办法,而且。。。
这鬼魂还可以直接飞上天,夜狂连攻击的手段都没有。
但鬼魂并没有这么做,它在夜狂的周围飞来飞去,好像在寻找着机会,又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在等待着什么呢?
夜狂很快就知道了。
因为在刚刚鬼魂钻过的地方,夜狂渐渐感觉到了一丝丝的麻痒感。
用自己的左手一摸,却摸下来一块带着皮的肉。
那一片地方已经完全烂掉了。
就好像被蒸了很久的猪肉,用力一按,就能分开。
而且,诡异的是,即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夜狂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要不是因为自己在运动的过程中让烂肉和周围的好肉产生了摩擦,从而有了麻痒感,他可能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背上烂了一大片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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