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来的时候身无分文,寄人篱下,这下可算熬出头,要扬眉吐气了!
就算跟程越离婚,从家属院搬出来,她也有底气靠自己在外头生活了!
趁着天还没黑,朱茯苓马不停蹄,坐车去城区的银行办了一张存折,预留好明天买食材的费用后,把剩下的全存进存折里。
这张存折,就是她的小金库了。
虽然现在数字还小得可怜,但她相信,以后一定会变成一长串大数字的!
因为心情好,朱茯苓给自己做点好吃的。
天气燥热,最适合做凉品。
不如就做绿豆海带汤吧。
消暑止渴,又清热解毒,做夏日甜品最适合了。
朱茯苓买了绿豆和海带,又买了一袋冰糖。
家里没人。
程越八成在加班,程娟本来就不知道来这儿是干什么的,整天神神秘秘的,也是鬼影子不见一个。
这样正好,一个人还清静呢。
朱茯苓还是先洗了个澡,把一身臭汗洗掉,然后才进厨房做甜品。
绿豆是农家老奶奶自种的,个头大,圆润饱满,放进水里淘洗,飘在水面上的坏绿豆没几个,随便一捞就没有了。
洗干净就锅,煮半小时直到绿豆开花,然后,一边准备海带。
海带是干的,也要用水冲洗,充分泡发后切成条,放锅里和绿豆一起,小火慢熬一小时,等到出锅之前再放入冰糖。
朱茯苓低头看了看自己肚子上的三圈游泳圈,默默把多余的冰糖收起来,没有多放。
刚出锅的甜品很烫,朱茯苓就找来一个大盆放满水,然后把绿豆海带汤盛进大碗里,放进水里降温。
“要是有冰箱就好了,冰镇绿豆海带汤是一绝。”朱茯苓遗憾道。
甜品降温还需要一点时间,她就趁这时候下楼跑步。
进出的邻居不少,对跑步的她见怪不怪,只是有些稀奇。
“她最近咋这么勤快,以前让她动一下跟要她命似的。”
“奇怪了,以前她没跑几步就喘的不行,今天好像没怎么喘了?”
朱茯苓自个儿也发现了,可见这些天的锻炼初见成效,她倍受鼓舞,硬是多跑了三公里,直到汗流浃背,两腿泛酸,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返回。
推开门一看,好家伙,她的绿豆海带汤少了一大半了。
程娟尴尬了一秒,然后理直气壮,“看什么看?东西做出来不就是让人吃的吗?”
然后继续大快朵颐,恨不得把碗也给吞进去。
也不知道这胖子打哪学来的厨艺,隔三差五变着法子做新鲜花样。
先是什么意大利面,然后是什么扬州炒饭,名字稀奇古怪的,但那味道简直绝了。
还有这汤,也不知道叫啥,更不知道她跟谁学来的,从来没见过有人把绿豆和海带熬在一块儿,味道实在太妙了。
特别是用水冰镇过后,喝到嘴里丝滑爽口,好像一身热都被带走了,整个人都凉快起来。
程娟不知不觉就喝了三碗。
程越也喝了两碗,但比程娟良心一点,给朱茯苓盛了一碗放在一边,“饿了就过来吃。”
朱茯苓当然吃。
花她的钱买的,也是她做的,她凭什凭什么不吃?
只是三个人坐下来,心平气和吃一顿饭,这可是头一遭,朱茯苓还挺不适应的,暗暗瞅了程娟一眼。
程娟回瞪了她一眼,但是不知道程越对她说过什么,她没好对朱茯苓发作,只哼哼了一声。
再看程越,坐姿端正,一口一口喝着甜汤,目不斜视的,也没给她甩脸色。
真是奇了怪了,这可一点都不像他。
自从上回因为刘梅的事跟他闹翻之后,朱茯苓已经两天没见他了,猜到他在气头上,所以干脆不回这里,对她眼不见心不烦。
她没猜到的是,再回来的程越,对她态度竟如此微妙。
难道上回闹翻,他知道其实错在刘梅,知道错怪她了?
感觉到朱茯苓在看他,程越抬起头来,看朱茯苓的眼神透着一丝古怪,但似乎少了几分以往的冰冷,他随口问道:“你今天出门了?去哪儿了?”
程娟阴阳怪气的,“能去哪儿,不就是去勾引男人咯,狗改不了吃屎!”
“你说什么?”朱茯苓听着不太对。
“可不是我乱说,是有人看到她跑到工厂那片区,被一群男人围着,还对他们笑眯眯的!”
程越面色一沉,“你听谁说的?”
“刘梅老师,她坐车经过的时候,亲眼看到的,还能有假?”
又是刘梅!
简直阴魂不散!
朱茯苓气笑了,“刘梅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不愧是程越的亲妹妹,兄妹俩半斤八两,被刘梅耍得团团转,还把刘梅的话奉为真理!
“你啥意思?”程娟拍案而起。
被程越横了一眼,“娟儿,你去厨房收拾碗筷。”
程娟不情不愿,但想到她哥把她支走,八成是要对朱茯苓发难,于是哼哼唧唧地去厨房了。
饭桌前只剩朱茯苓和程越。
气氛僵硬。
程越俊脸绷着,脸色很难看,“你又干了什么?”
给闫主任签了要安分,不再到处勾引男人的保证书,转头就给忘了?
那她对闫主任说心里有他,纠缠陈科长是为了跟他赌气的话,岂不是编的?
想到这一点,程越心里更是一股无名火,连声音都带着一股火气,“一个陈科长还不够,你还要怎么招蜂引蝶!”
“我没有。”
“人家刘老师都亲眼看到了!是谁说眼见为实,这还不是事实吗?”
“她看见就一定是真的?你亲眼看见了?”
如果说上回他因为刘梅的话而跟她闹翻,她尚且觉得委屈,但是现在,连委屈都没有了,只觉得可笑。
反正在他们眼里,刘梅是老师,不管说什么都是对的,而她又胖又丑,劣迹斑斑,不管怎么解释,活该没人信。
“你这么信刘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刘梅才是你媳妇。”朱茯苓冷淡道。
这话就有点刺激人了。
程越面色一变,拳头攥得咯咯响,“你不要血口喷人!”
难道还想像上回那样动粗不成?
“反正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那还有什么好说的?”朱茯苓面色也冷了,从兜里掏出10块钱来,“这是跟你借的10块钱,还给你了,欠条还我。”
在拿到欠条之后,当着程越的面撕得粉碎。
程越愣住了。
自从上回给过朱茯苓10块钱之后,他就没再给过她钱了,可上回的钱不是被她挥霍光了吗?
“这钱哪来的?”程越脸色铁青,“你又去骗了谁的钱!”
朱茯苓劣迹斑斑,打着他的名义借钱的事儿没少干,最严重的一次同时欠三个人总共50多块钱,害他丢尽脸面,挨个去赔礼还钱。
从那以后,他跟家属院的人都打过招呼,不让任何人借钱给朱茯苓。
没有冤大头了,朱茯苓才消停。
那这10块钱又是怎么来的?
“我一没骗,二没投,三没抢,这钱来路堂堂正正。”朱茯苓没有多说,反正说了他也不会信。
她直接去洗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然后自顾自睡觉。
忙活了一天,又跑了半小时的步,这会儿早就累死了,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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