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米兰与小三做什么,确切的说是关于小三想干什么的猜测,与我与风清的未来,一时间已经难以让我去琢磨。或者说,我没有精力再去琢磨这些——以前?我能将那些割舍么。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固执;也许,在别人眼里我是彻头彻尾的傻子。
点一支烟,在烟雾缭绕中我思索着这个一直困扰我的问题。
茉莉,我又想你了。
日期:2008-6-8 14:03:19
二十七
残翼(一)
准确的说,我与茉莉是情投意合的。从开始制造的种种,到后来惬意的交往,我完全忘记了自己“找一个女孩子打发时间”的初衷。我笃定的相信,如果可以,我们也许就是一生一世一辈子的伴侣。
可是,我们的肩膀却如此的稚嫩,我们的头顶上也没有犄角——当南墙出现,我们尝试去推倒,换来的是无可选择头破血流。
高四的生活是紧张的,而在紧张的夹缝中存在的爱情才如此的弥足珍贵。我与茉莉相互鼓励,或者说督促着对方的学习,天真的认为当我们一同进入某所大学的时候,那里的林荫路上将会出现我们亲密的身影,能够让别人羡慕也未尝可知。
在紧张的学习中,与茉莉享受着甜美的二人世界。操场、街道、小树林——如果我现在再回那里,我相信还能闻道彼时的气息——见证了我们的一切,在那里,我无数次吻了茉莉的唇,然后在茉莉花香中不断的陶醉……天真而又固执的想过,如果这一刻成为恒久,所有的东西我都可以放弃了吧。我不要彩虹,因为这样的艳阳天让我无比沉醉。
可是,霹雳声起,我听到孙燕姿在那里哼起了天黑黑:天空很大却看不清楚……
高考之前的一个晚上,茉莉在上晚自习之前将我约了出去,这是她第一次这样的不矜持,也同样是第一次牺牲自习时间与我独处。意外总让人惊喜,尽管意外有时候带来的并非是惊喜。
茉莉领着我一路向外,没有说话,即便是我在后边问,茉莉仍旧顾着向学校外边走着,而我只能在后边跟着——追上的只是她的脚步,后来我明白了这一点。
茉莉领着我在一家旅馆的客房部停了下来,回头对我说:“我要给你一个惊喜。”可是,我分明看到了她的笑容有几分勉强。
茉莉推开202的房门,然后将我让我进去,眼前的东西让我有些惊呆。我爱吃的菜——平时我与茉莉吃饭总是钟意这些;红酒——我跟茉莉说过,经常想象与她在二人世界里喝红酒时的情景。让梦想变成现实,这是茉莉所说的惊喜么?
“别傻站着,今天我们好好玩儿。”茉莉说着,点燃了蜡烛,然后熄灭了房间里的灯。这绝对就是滋生暧昧的请调,只是“茉莉怎么了”这个疑问让我无心去思考其它。
“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嘘!别说话。”茉莉将食指放在我的嘴唇上,然后给两个酒杯倒上酒。
茉莉说过自己不会喝酒,以前吃饭,我试着让她喝酒,可她总会说我图谋不轨。然而,今天她却如此主动,不停的与我碰杯,我知道她要灌醉自己。第一次,我觉得对面的茉莉也有些许陌生。
“别喝了,再喝就醉了。”
“你让我喝,我就想醉一次。”茉莉向我吼了一句,吼的我有点莫名其妙。
“有什么事情,你和我说。”我夺过了她手中的酒杯。
“重名,你喜欢我吗?你爱我吗?”
“嗯!”
“我要你说出来。”
“我喜欢你,我爱你!”我说的很坚定。
“抱我,抱紧一点!”茉莉依偎在我的怀里,紧紧的揽住我的腰。
肩膀传来一丝疼痛,茉莉咬住了我……
日期:2008-6-9 22:50:41
二十八
残翼(二)
现在,再摸到肩膀上的疤痕,一些淡忘的事情已无法勾起我的回忆。而在大学那会儿,这疤痕却让我清晰的想起曾经的每一个细节,以致在泥淖中踽踽独行。也许那是我自己编织的童话吧,可是我明白的太晚……
我承受着肩膀上传来的疼痛,吻了吻茉莉的头发:“告诉我,你怎么了?”我只想知道她今天到底怎么了,也许我可以和她一起努力,进而改变一些事情。
“没什么,我在想和你在一起的一切。你给我过生日,在晚自习上向我表白,后来我们约会的每一个细节。我很高兴,也很快乐,我永远都不会将这些忘记。”茉莉挤出一丝笑容,轻轻的说着。
这是干什么?一种不详的感觉袭来——从茉莉今天晚上约我出来,到后来喝酒,我已经感到也许会有事情发生、或者说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但是,我还在祈祷,祈祷这只是我的错觉。后来,明知道中国足球会接二连三的无缘世界杯,自己却抱着投机的心理期待奇迹会出现——不同两种情况,却有着相同的心理。
“你是不是要和我分手?”我扳住茉莉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问她。我忍受不住这种煎熬了,我需要知道答案。
“别瞎猜,吻我!”
茉莉封住了我的嘴巴,她的舌头侵入了我的口腔——同样,这是茉莉第一次这么主动的吻我。之前,她不拒绝我的吻,也会在我吻她的时候做出热烈的反应,可是却从来没有这般主动过。后来,我明白了一点:在你身边的人做出“前所未有”的举动时,在惊喜之余,更应该感觉到这是一种反常的举动。
我们疯狂的吻着,探索着对方的舌头,用这种无声的方式交流着一切。亲吻着茉莉软软的嘴唇,一种苦涩传入我的口腔。“你怎么哭了……”我轻轻的问她。
茉莉没有说话,而是接着封住我的嘴巴。也许,这时候所有的语言不过是苍白,惟有如此才可以向对方传递情感。我清楚的记得,茉莉曾跟我说过,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她会自私的选择与我接吻——抛却一切的接吻,然后在幸福中等待着毁灭。我跟她说,做点别的比这个更有意义,她捶打我的胸膛说我很坏。
莫非,世界末日来了?
激烈的接吻,怀中茉莉的热情已经全部燃烧,而我又何尝不是如此。我们用双手在对方的身体上探索着,她抚摸着我的背,而我的双手已经爬上了她的酥胸。薄薄的T恤与文胸,早已被茉莉的温度与热情穿透……
突然,茉莉推开了我。一如以前约会,每当我摸她酥软的丨乳丨房她都会阻止我。区别在于以往我会很扫兴,而今天情绪却没有丝毫的败坏——至少,茉莉还是那个茉莉。
然而我错了——茉莉轻轻的脱下她的T恤,然后摘掉了白色的文胸。她拉着我的手,覆盖在她的丨乳丨房上。我周身的血液,如脱缰野马般向着两个地方涌去……
日期:2008-6-10 22:32:53
二十九
残翼(三)
这不是错觉,也不是我的想象——我清楚的感觉到茉莉丨乳丨房传来的温度,忘情的享受着这一刻的惬意。我承认,这是我无数次向往的事情——那个血气方刚的年纪,你们都会如我这般。当这一刻到来,能做的便是静静的享受。
我将手盖住她的丨乳丨房,然后拿开;再盖住,再拿开……我担心,担心这将在下一分钟飞出我的视线。茉莉步步紧逼,让我倚在墙上无路可退,然后,她开始撕扯我的衣服,确切的说是彼此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世界燃烧了……
床是最后的战场——两个不谙世事的孩子,你相信他们可以在任何一个角落开始第一次的生命之旅?拜托,这不是韩国的情色剧。
小宇宙不应该只在战斗中才能爆发,所以,我确定自己的小宇宙在这个时候毫无保留的爆发了起来。与此同时,第六感也如此的明确了起来——在我贪婪于茉莉肉感的丨乳丨房、平滑的小腹、修长的大腿,并在上边留下湿湿的吻痕时,清楚的意识到故事应该不是如此这般……
茉莉闭着眼睛,而眼角分明有泪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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