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G,这样的游戏也太没有规则了吧。在我的意识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有规则可寻的东西:学习、游戏、交往……不管是什么事情,都有其规则的存在,而一旦掌握这种规则,问题会变得简单很多。
然而,苏蕾雅和风清跟我做的这个所谓“游戏”却全然不是这般。我能做些什么呢?无辜的说一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然后在不停的解释中招致对方有可能出现的愤怒,进而让全车的人对我行注目礼。没准儿,还会出现更为严重的情况。
所以,我选择了做一次勇敢的流氓,甚至带着点无耻。我抬头对着那位女生,毫不逃避的迎接着她的目光。
当那位女生以鄙夷的眼神看完我最后一眼转身离开,苏蕾雅与风清在一旁终于不再忍受——笑得虽然不算放纵,但是却都弯着腰。我将风清扳过来靠在我的肩上。
“你们这游戏是叫整人游戏?”
“跟你开个玩笑呗,谁知道她就能怀疑你呢,呵呵。”风清同样在我耳边小声的说到。
“算你们两个狠,谁的主意?”
“你猜!”
“不猜。”我捏了她的屁股一下,换来的是风清在我胳膊上的一掐。
“坏蛋,把手拿开!别让小雅看到。”
“看不到的。”我就这样将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时轻时重,终究是没有将手拿开。
这种场合下的暧昧是一种赤裸裸的挑逗,因为疯狂而倍显刺激。而随后的这次郊游,一直贯穿着这样的情调。
日期:2008-7-14 15:29:00
四十七
一直到下车,我才将放在风清屁股上的手移开,而这个时候苏蕾雅早已挽着宋飞的胳膊走在前面。后来苏蕾雅跟我说,一是他们要有独立的空间,二来是让我与风清远离“暧昧”——甚至算不上爱情的初级阶段。
在公交上的插曲让我意识到了风清的幽默,也同样拉进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并非指代感情,而是关乎地位——师生在我的潜意识里总会有高低的身份差别,而这一次,我们正在趋向于平等。至少,我是这样觉得。
这样的气氛总会将人感染,也许是看着苏蕾雅靠在宋飞肩上的小幸福,风清也慢慢的挽住了我的胳膊。而我,享受着这样的感觉:这不是我与她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靠在一起,但是之前全是在她的宿舍——在原野中气息紧紧的拥抱中靠在一起,这分明是一个这样的信号:我与风清的关系也许就此在公开中确立。就连苏蕾雅回头招呼我们的时候,也是一脸的诡异而又坏坏的笑。
虽说是周末,但终究不是一个游人如织的时节。那里只有三三两两的人,而没有当时黄金周时的车水马龙。
苏蕾雅找了一个空地,然后喊我和宋飞将东西提过去,而她与风清则负责把我们所带的东西摆好。啤酒、香肠、瓜子、凤爪、花生米……本来说要给苏蕾雅和风清准备饮料的,可最终讨论的结果是男女平等,一律啤酒对待。酒能给我们带来什么,酒能改变什么,我们不得而知。
与以往一样,我与宋飞之间的默契存在于任何情况之下,不管我们谁先举杯,对方都会与之一饮而尽。酒在我们之间就像是交流的工具,不需要言语,哪怕就是一句而已。
风清与苏蕾雅表姐妹之间偶尔耳语几句,更多的时候是陪着我与宋飞喝酒。这不是我第一次见苏蕾雅喝酒,但是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喝的这么多——兴许是我的酒量不济,当我有点发晕的时候,苏蕾雅不过是脸色微红,看着宋飞的眼神有些迷离,后来风清说那就是杏眼流放,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
而风清,酒量比苏蕾雅还要大,当苏蕾雅有些许迷离的时候,风清还是若无其事。这让我想到了她生日那次,是不是故意在我面前醉倒,接着为自己没有犯错感到颇为庆幸。
曲未终、人未散。但是酒要结束了,一来是大家酒量有限,喝醉了难免影响游玩;二来是带来的酒有限,只为喝酒的话,我们何必到这地方来。苏蕾雅在她表姐耳边说了句什么,然后风清推了她一下,两个人的秘密是我与宋飞所不知道的。
“好了,你们在这里玩着,我们去前面转转。”苏蕾雅说着将宋飞拉了起来。
“注意这里有未成年。”我冲着苏蕾雅喊了句。
“未成年不怕,就怕会偷看的未成年,哈哈。”苏蕾雅回头向我和风清做了个鬼脸儿。
从四人约会到二人世界,我和风清之间的感觉也开始微妙了起来。握着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这样的情景应该只适合如此。
天高云淡,今天会有什么故事发生呢。
日期:2008-07-14 15:31:07
四十八
“以后会不会这样,我说的以后是指代很远很远。”
“那时候,我早就比你老了。”
“老了怎么了,这很重要?”
“不重要?”
“我不认为重要。再说你不老。”
“呵呵,想这么多干什么。想娶我?”
“嗯?没呀,你还不是我女朋友吧。”
“去你的。”风清推了我的肩膀一把,但是我仍旧将她搂在怀里,当然,她也没有挣脱的意思。
“重名,我这样会不会耽误你?”
“不耽误。我找到比你好的,直接离开你不就好了。”
“嗯,这样也好,我不会怪你的。”
“我是开玩笑的。”我推开风清,试图去找寻她的眼睛。
“我是认真的。”
“咱们能不说这些吗?刚才你说的不要想这么多的。”
风清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当时的想法及所问的东西,在后来看的时候,充满了天真。但是正是这样的天真才让我无比怀念彼时的单纯,尽管有些事情不宰,尽管有些人也不再……事情总会如此:在懂得回忆、知道珍惜的时候,能做到的也只能是回忆,别无其他。
这样的氛围,让我一度想这样永远下去——蓝天、白云、青草地、相爱的人——这些已经足够。然而,我们几次打算再去这里来消遣,但是无一成行。
“你说,他们在做什么呢?”风清靠在我的耳边说。
“我怎么知道。”
“猜呗。”
“我想象一下,嗯,应该是拥抱、接吻。没别的了吧。你说呢?”
“要我说呀,没这么简单吧。”
“咦,你想什么呢。没这么疯狂吧,宋飞说他们很单纯的。”
“骗你小孩儿呢。”
“反正我觉得不会。”
“去瞧瞧不就知道了。”
“怎么,偷窥啊?”
“你又不是未成年。”风清冲我撇着嘴。
“你也不是。”
风清将我拉起来,然后帮我拍打着身上的草屑。让她这样一说,我内心深处的好奇与那么点偷窥的欲望,被撩拨的无以复加。虽然,我相信不会像风清说的这样疯狂,但是我真的迫不及待的去看看,哪怕真的只是如我所想呢。
幸好,地方不大。再加上风清拉着我一不去开阔地,二不去人多的地方——用风清的话说,他们又不是来旅游的。于是,我们的目标便更小了起来:小树林,假山。
转了几个地方,没有见到宋飞他们。我喊风清回去等他们,指不定他们俩个去哪里了,反正不会是她想象的那样。可是风清说再去三个地方,没有人就放弃,并且说她比我大,这方面判断的要准的多。我也只能答应,万一真给碰到呢。
实事求是的说,当风清这么执着的时候,我想过这会不会是所谓的经验。当然,我只是这么一想,没有问风清,也不知道怎么问她。
找吧,风清说苏蕾雅他们就在附近……
日期:2008-07-16 23:02:38
四十九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是不相信这是事实的。当我走在风清前面继续向下一个隐蔽地带寻觅的时候,风清扯住了我的衣角。然后,将食指放在嘴上,很明显她是让我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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