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逃婚,我娶了邻家的美女小姐姐》
第10节作者:
乱吃小鸡 我的嘴大大地张开着,被惊得一时半会说不出话来。
这一天下来,我经历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先是得知念冰就是当年被爷爷丢弃的女娃,紧接着又看到念冰母亲的遗照挂在了苏家的墙上。
关于念冰的身份,以及背后这些复杂错乱的关系,却是完全理不清了。
此时此刻,我满腹疑问,而苏启山叹了口气,“其实,在我第一次看到念冰的时候,就知道有些事情已经瞒不下去了……”
苏启山告诉我,二十年前曾有个女人打他门前经过。
女人坐着一辆由白牛拉着的板车,挺着大肚子。
她敲响了苏启山的门,问他知不知道柳泉村的林家怎么走。
苏启山给她指了方向,可女人又问他:如果我死了没人埋,你能不能帮我收尸?
当时的苏启山还是个小混混,嬉笑地说收尸可以,但得给钱。
哪想苏启山的玩笑话,让女人当了真。她不仅把身上的钱都送给了苏启山,还把那头白牛留了下来。
对此,苏启山以为这女人是个人傻钱多的疯子,拿了她的钱财后没多做理会。
可第二天,又有一个年轻道士过来了,指着那头白牛问苏启山,知不知道它的主人去了哪里?
年轻道士的身后还跟着七八个服装怪异的人,苏启山不敢招惹,便老实交代了。
道士带着人离开了,哪想三天后,村子的河上游飘来了好几具无名尸体。
这几具尸体,正是当初和年轻道士一起来的那批人!他们的死相非常怪异,每个人的额头上还贴着一张黑色的符纸。
河流的上游,指的自然是我所住的柳泉村。
没多久,苏启山就听到有一个满身是血的疯女人死在了柳泉村的河边,并且生下了一枚女娃!
苏启山觉得这事儿不寻常,当天便摸黑来了我们村,恰巧看到我爷爷把一个女娃扔在了河边,旁边还躺着那个女人的尸体。
爷爷前脚刚走,先前的年轻道士也一瘸一拐过来了,他在河边徘徊良久,随后便把那女娃给抱走了。
苏启山不知道我们村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他在暗处等了好久,始终没见到有人来给女人收尸。
碍于先前收的钱财,以及自己的承诺,苏启山把女人的尸体背了起来,偷偷埋在了坟山的山腰上。
因为害怕招来横祸,苏启山没有给女人立碑,也没有在灵位上刻字。
而他也由于这件事儿,落下了劫财劫色埋尸荒山的污名。
那个死掉的女人叫念知秋,被爷爷丢弃的女娃叫念冰,带走她的年轻道士叫念天明……
听完苏启山的讲述,我的下巴差点都惊掉了。
没想到在念冰母亲的背后,竟然会牵扯出这么多离奇诡异的事情来。
最让我三观颠覆的,是和我家打了二十年交道的念天明,他不仅不是念冰的生父,甚至还是害死她母亲的罪魁祸首!
如果苏启山说的是真的,那念天明为什么还要我们邻村落户,他收养念冰的目的又是什么?
带着这种狐疑,我问向了苏启山。
“你以为这些事情我不想知道吗?可我半桶水斗不过念天明呐!”
苏启山无奈摇头。
他告诉我,念知秋其实是一个道门中人,因为当初埋她的时候,苏启山还从她身上找到了一本道书。
也正是因为这本道书,他才得以在偷学了半年后成为阴师公。
数年来,苏启山一直对那个被念天明抱走的女娃耿耿于怀。
把道书上的东西学通透后,他以为自己有了本事,就去了清水村找念天明摊牌,让他道出念冰的下落。
可念天明没把他放在眼里,他仅仅动了下手指头,就使得苏启山浑身渗血。
庆幸的是,念天明并没有动杀心,只是警告苏启山不要再掺和他的事,否则就让他全家不得善终。
苏启山从此被吓破了胆,再也不敢踏足清水村半步,就连路上遇到念天明也会退避三舍。
他原以为念冰已经死了,所以今天看到她真人时才会惊慌失措。
也因为念天明生前的余威,当我向他求助时,苏启山才会直接拒绝,甚至惊慌而逃。
可他没料到,那头曾属于念冰母亲的老白牛,却打破了自己所有的平静……
然而,苏启山所说的,仅仅是二十年前的冰山一角。
念知秋的真实身份是什么,她为什么非要来我家,而念天明害她又是出于何种目的?
对此,苏启山摇摇头,“我只是一个图观表相的路人,你真想知道,恐怕还得问你爷爷。”
留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苏启山给灵位上了三炷香,随后便离开了祠堂。
此时村里的老兽医来了,正在帮着老白牛治疗伤势。
苏家老大也提着两个竹篮过来了,一个篮子装着钱纸香烛,一个放的是鸡鸭鱼之类的祭肉。
“林笙,你现在跟我出去一趟,去给你媳妇请灵汤。”
苏启山朝我交代了一句,我连忙点点头,接过那俩篮子便跟着他出了门。
苏启山带我去的地方,是他们村口的一处山坳。
在山坳的最里边,生着一棵三五人都合抱不拢的大柳树。
听说它已经活了足足五百年了,附近十里八乡的所有柳树,其实都是它的分支。
这种活了好几百年的古树,迷信的老人认为它已经有了灵性,能够庇护一方风水一方人。
以前农村医疗不发达的时候,谁家有人得了重病治不好了,就会来这儿折一根柳枝熬成汤药,盼着病人能起死回生。
我先前并不知道苏启山所说的‘灵汤’究竟是什么,可眼下他把我带到了这儿,多少也明白些了。
到了柳树近前,苏启山摆好祭肉,点起了钱纸香烛,同时让我跪下给柳树磕头。
“老柳树,您是庇护一方百姓的土地神呐!现在给您下跪的娃儿叫林笙,他的媳妇遭了难,还请老大人显圣赐福,施一口灵汤救她命呐……”
苏启山摇着铜铃神神叨叨着,可半小时过去了,柳树静默依旧,而我也磕头磕得头晕目眩,但始终不见他所说的‘显圣赐福’。
“苏师公,您现在做的……究竟是哪门子法事啊?”
我揉了揉磕得青肿的脑门,朝他问道。
对此,苏启山也是一脸疑云,“不对啊,以前我帮人请灵汤可都是有求必应,今天是怎么回事?”
他看了看手表,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距离子时还有半个时辰。
“罢了!既然老柳树不给我面子,那我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说话间,苏启山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把斧头,就朝着大柳树的树根砍了下去。
伴随着一阵碎裂声,柳树的树根被苏启山劈开了一道口子。
诡异的是,树根被劈开后,里边的经络竟然和人体肌肉一模一样。
而从裂口中淌出的树汁,也和鲜血一般猩红。
这一幕让我惊诧不已,而苏启山也是一脸沉重。
“老柳树,救人如救火,今天事出紧急多有冒犯,来日我一定登门谢罪!”
说着,苏启山拿出了一个陶碗,在接满了一碗血红树汁后,随即抓了一把泥土,封住了柳树的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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