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的病房是高级病房,病房里有给陪护的床,我看狗不理沉沉入睡了,我就在旁边的床 上躺了下来。
回忆起这几天经过的离奇事,不禁感慨,每次都是和死神擦肩而过,用九死一生形容绝不为过,这一切恍如隔世。虽然一无所获,但是我和狗不理收货了一枚青铜碎片,也不算空手而归。等到碎片收集齐了,我就和狗不理一起去解开这个困扰我多年的秘密。
想着想着,我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狗不理醒的比我还早,捏着我的鼻子把我憋醒。坐在床边看着我乐。我摸摸脸,好像脸上也没什么奇怪的东西。
这时护士进来给狗不理打针,我看着他被虐的样子也笑个不停。原来我们的身上狼狈不堪,拿个碗都能要饭了。我看着狗不理打完针,就去商场买了几套衣服。回到病房一看,狗不理和那个小护士相谈正欢,小护士看见我回来,说了几句话就走了。狗不理瞪着我说:“你怎么回来这么快,大街上那么多好玩的你不玩一会。”
“靠,你这个有兽性没人性的家伙,你不知道外面热的要死啊。重色轻友。”我竖起中指鄙视他。
他用一支手翻看着我买的衣服,挑挑拣拣的说:“你小子什么时候能有点品味呢?你看你买这地摊货,穿上都影响我英俊潇洒的形象。”
我都无语了,“我说狼哥,你那一只手打着绷带,还要什么形象?冒充一下残疾军人都影响军人形象。”
这些天神经一直绷的紧紧的,现在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又开始斗嘴。
我抽空给刀疤打了一个电话,把这里的情况说了一下,医生说最少半个月才能除净余毒,也就是说半个月以后我才能回去。
刀疤二话没说,除了埋怨我倒斗没带他,让我一切放心,铺子有他照看一点事没有。话说也没几个人去光顾我那地方,他每天就是找宋秃子喝喝酒,下几盘象棋。
交代完毕,我就每天和狗不理闲聊。这孙子一看护士来打针就把我支出去,每天把头发梳的油光崭亮,只顾着在那发 浪。
闲暇无事的时候我把从墓里得来的青铜碎片拿出来仔细端详,发现这块碎片上密密麻麻的刻着全是小字,对文字颇有研究的我居然一个都不认识。这可如何是好,难道是外星文?就算甲骨文我也能揣摩出来几个字,这次居然一个都不认得了。
没办法,我只好慢慢的把这些字抄在一张纸上,留着回去以后让大学的同学或者老师帮我破解一下。与其说抄字,其实就是画下来的,弯弯曲曲的根本不知所云。就像侠客行中的石破天看蝌蚪文的感觉。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狗不理第十天就拆了绷带,要不是有个漂亮的护士,早就跑路了,哪可能在医院躺这么长时间。最近两天越发的嚣张,居然夜不归宿,早上回来容光焕发,我问他干什么去了,他只是微微一笑,告诉我:“哥的世界你不懂!”这孙子,把我自己扔病房里,他出去风流快活。
到了出院那天早上,那个小护士送了很远,狗不理为了耍帅,坚持自己开车。随着车子疾驰而去,我回头看机那个小护士还再看着车的背影。
在路上,我找了个商场,买了几瓶汾酒。要是不带点酒回去,刀疤非骂的我狗血喷头不可。
狗不理开车就是快,一千多公里没到十个小时就开到了。我提前给刀疤打了电话,然后我们就在附近的小饭馆里吃刀疤最喜欢的水爆肚。喝酒是时候,我和狗不理说起了这次冒险,刀疤也分析不出来到底是不是秦始皇的陵墓,只是感叹,又一座惊世大慕就这么毁了,自己也没捞着看一眼。还交了我们一些常识,让我们以后别冒蒙。
不一会,老头自己喝了一瓶老汾酒,我和狗不理喝了一瓶,剩下几瓶酒让他带回去慢慢喝,我们就分手各回各家。
我回到我的铺子,刀疤师傅给我打扫的很干净,坐在那里沏了一壶茶,慢慢品着。山羊胡子和王八眼已经埋在那座墓穴里,我也就不担心了,明天找大学认识的文字专家问问青铜碎片上的字是当务之急。定好计划,我就躺下休息。
第二天一早,我就急急忙忙的去狗不理家把车取了回来,和他道别以后我直奔秦教授家。今天是周日,估计不会这么早就出去。秦教授是我大学时的中午老师,我经常跟他学习古文字,是个严正不苟的好人,一辈子沉浸在学术研究上。
到了秦教授家里,秦教授开门后很惊讶。我恭敬的给秦教授鞠躬:“秦教授好.”
秦教授扶着老花镜说:“王小造啊,有两年没看见你了,有什么事吗?进屋说。”
我到了客厅坐下,对秦教授说:“老师,我这次是有求而来,前些天店里来个客人,拿着一副文字拓片,我翻来覆去看不出是什么字,特意请您帮我鉴定一下。”
秦教授笑容满面的说:“你当时学的很不错啊,你要是看不出来,我也未必能认识,就当开开眼界吧。”我恭敬的把抄下来的字交给秦教授。
秦教授拿来一把放大镜,把纸铺在桌上就开始辨认这些字。看了半晌抬头说:“这些字难怪你不认识,我们国家现在发现最早的文字记录是甲骨文,这些字可能比甲骨文更早,还没有权威对甲骨文以前的文字做出解释,都是在研究的状态,这样吧,你先把这些字放在我这,研究出结果我通知你。”
我听了才知道不是我学识不够,这特么的也太早了,夏朝?那是什么年代的事了,全是后人做书记录,根本没有一个实质性的东西流传下来。
我恭敬的对秦教授说:“老师,那就麻烦您了。”
秦教授说:“这不是麻烦,是你给我送来一个课题,我也很高兴研究这些文字,对我也有帮助。”
就这样,我告辞又回到铺子看摊。
接下来的几天就平平淡淡,也没什么生意。我这人吧就是犯贱,跌宕起伏的日子过完了就感觉现在的日子没味道,好像当时吓的差点尿裤子的人不是我一样。总盼着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再发生一次。特么的我都有点想王八眼了,想到这我“呸”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想那个怪物干什么,而且现在都王八眼都陪葬了。
闲来无事打发完走马观花的客人我就找热闹看,就算街上小孩随地小便我都能看上一会。怪不得都说我们国家看热闹的多,像我这样的闲人多了,看热闹的能不多吗?
这一天,我在铺子里正闲的无聊,忽然进来一个不速之客。这人我一打量,一米八的个头,圆脸,眼睛要是不笑还能看见条缝,一笑连缝都看不见,身体稍微有些发福,穿着休闲的半截袖背心,我一看这不是大学同学崔大笨吗.大名叫什么我记不住了,从大一开始所有人都叫他崔大笨。
崔大笨看见我在,笑的跟佛似的,抓住我就不放手:“老同学,好几年不见了,看你这样子是发财了。”
同学相见,我也非常高兴,拍着他的肩膀说:“卧槽,哪阵风把你吹来了,发不发财我不知道,我看你是发福了。”
我俩在那闹了一会,我让他坐着,给他沏茶。他端起茶杯喝里一口说道:“小造,我来你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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