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郑有柔说:“有柔姐,你就不用下去了,在上面给我们把风吧。”
郑有柔笑着对我说:“是不是怕我给你们添麻烦啊,要不咱俩过两招,看看你打不打得赢姐姐。”
我连忙摆手说:“算了算了,你们特制部队练的全是要命的招数,我可不想缺胳膊少腿的。”
这时狗不理下降了有二十多米了,在洞里喊拽了三下绳子,这是我们的暗号,拽三下说明安全。郑有柔第二个下洞,狗不理在下面接着,然后我也顺着绳子爬了下去。
下到洞底后我们打着手电四处观察,还算幸运,我们下来的地方是一个通道,全是夯土打造。这样的路是给干活的工匠通过的,基本没什么危险。
我笑着对郑有柔说:“看来还是有柔姐运气好,这里很安全,不像狼哥这个扫把星,第一次和他倒斗就遇见一条大蛇。”
狗不理反驳道:“好像是你运气不好吧,那些倒霉事还不都是跟着你借光。”
我们开着玩笑是故意放松心情,说了几句之后我们判定好方向,摸索着向前走去,虽然有手电照路,但是这样的藏宝之地不可能没有机关,必须谨慎行事。
往前面走了没多远,地面上出现了一具类似人下肢的骨架。我们停下脚步我用手电观察这个残骸,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具尸体只剩下半截。而狗不理拿着手电看向远处的通道面色有点发冷,我抬起头也向远处看去,原来远处还有很多白骨。但这些白骨没一个完整的,全是零零散散的躺在通道四周。我又低头看刚才这半截白骨,半截白骨是在腰椎折断,折断处光滑平整,不像被野兽撕咬过。
正在这时,只听郑有柔大喊:“有危险,快跑。”
我的没有受过特种兵的训练,听见喊声不是第一时间逃跑,而是抬头看了一眼。这一抬头,就看见一个身穿青铜盔甲的武士手持近两米长的开山巨斧向我们横扫而来。我这一耽误,已经错过后撤的时机,要是按武侠小说里描写,此时我应该双足站稳,从膝部以下向后仰,俗称铁板桥,才能躲过这威猛绝伦的一斧。可是这些招数我根本不会,情急之下我一个狗抢屎扑倒在地,只听见“嗡”的一声,大斧从我的后脑勺上方轮过。我都头发都被气流带了起来。
狗不理看见我扑倒在地,一弯腰抓起我的脚踝向后就跑。把我拽出两米远,他才松手,我一骨碌爬起身,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拿着大斧的武士又上前两步,举起大斧向我劈来。这时我们都知道为什么这里的尸体一个完整的都没有了,敢情全是被他劈碎了。
这个武士的招数十分简单,但是一力降十会,在这种力大势沉的攻击下,只能躲避。别说我们带的全是短兵器,就是拿着大关刀也没法和他硬拼。
我一个箭步就向通道右侧躲去,这个武士一斧落空又是一个横扫。我心想,怪不得说程咬金的三板斧,这种兵器实在是没法辗转腾挪。我又趴在地上躲过这招,这时狗不理看他招式用老,新力未发,扑上前去,双手按住斧柄右脚离地猛踹武士前胸。
正常人挨这一脚不说口吐鲜血,也得撒手把斧子扔了。可这个武士哪是正常人,只是向后一仰,就恢复正常。左手一扫,就把狗不理推到在地。郑有柔在旁边也没闲着,趁着狗不理和武士近身厮打,拔出短刀也冲了上来。
她从后方扳住武士的头,右手挥刀,一个标准的割喉,刀锋插 进武士的头部就向后抹。可是这个武士头部戴着的头盔带有颈部护具,刀刃被护具挡住无法移动。而且这个武士浑不像血肉之躯,这一刀好像影响不大,反手向后抓去,就要把郑有柔从后背拿下。
这时倒在地上的狗不理抱住武士的双腿,顺势一拉,我冲上去按住大斧,这个武士单手持斧想要轮动斧子却被我狠狠按住。在狗不理的拉动之下失去重心,轰然倒地。
郑有柔抱着武士头的双手一送,一下把武士的头盔拽了下来,狗不理爬起来按住郑有柔插在武士脖子上的尖刀就是一个旋转。武士的头被割了下来,这手法太残忍,我吓得转过头不敢看,只是死命的按住大斧。
武士的脑袋被割掉以后,还是挣扎了半天想要站起来,但是失去头部就没有了给身体下达指令的中枢,过了一会才渐渐不动。我这时才转过头,发现这武士居然没有红色的鲜血,从脖颈冒出来的是青色的黏糊糊的液体,看着就恶心。
我们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身体,还好,都是皮外伤。走过去看武士的头颅,居然不像汉族人。
“卧槽,这是大粽子吗?”上次在瞎子岛铜棺里的粽子没等出来我就跑了,还没看见过粽子。
“这不是粽子。”狗不理长出了一口气,“这是用类似山羊胡子的炼制行尸之法炼制成的傀儡战士,拥有战斗本能却没有理智。”
“那他会不会死而复生?还有没有别的帮手了?”我警惕地打量四周。
郑有柔走了过来说:“这就不好说了,我们小心点,不知道前面还有没有埋伏。”
狗不理捡起那柄大斧说:“我来开路,你们跟在我身后。”
这把大斧重量实在是太大,狗不理说什么也不能像那个武士那样挥动自如。但是拿在手里做几个简单的刺杀动作还行。
我有心捡起武士的青铜盔甲,这可都是宝物,但是一来那东西太重,前面不知道还有多远,二来怕像赵三那样贪财会引起巨变。算了吧,等回来的时候再说。
狗不理拿着大斧走在前面,我和郑有柔打着手电给他照路,没走多远就到了满地都是散碎骨骼的地方。
这里有很多的打斗痕迹,死去的人有的衣服还没有腐烂,是现代的衣服,有的居然穿着军装。明显是死去的年代不一样,有古代的有现代的。
郑有柔说:“怪不得这里受军方管制,传说在五十年代这里就发生了很多怪事,国家派军队想解开秘密,但是一直没有消息。后来科学家彭加木都是军方派士兵护送的,结果也不知所踪。”
我呵呵笑着说:“应该是军方委托彭加木吧。”
狗不理瞪了我一眼:“新闻怎么说你就怎么看,你别乱发言论。”
继续往前走,又发现了几具武士的尸体,可能是和闯进来的人同归于尽了吧。到现在还没有武士出来追杀我们,莫非这些武士和进来的人拼到就剩最后一个了?而且这些武士应该不会复活了,要不早就拿着斧子追着我们跑了。
我们三个小心翼翼的跨过那些尸体,不管他们什么目的而来,要是没有他们把武士拼的只剩下一个,我们可能也难逃一死的命运。
狗不理在行进的途中,弯腰在白骨的缝隙中捡起了一个小册子,小册子是红色的毛主席语录,文 革的时候经常用的那种。
看样子这个人死亡的年代就在那段时间。这时也,没工夫看上面写 的什么,揣在兜里就走。
时间不长,我们走到了通道的尽头,一座青铜大门挡在面前。我感慨着说:“全是大手笔啊,这青铜器拿到外面大伙疯抢,多钱都有人买,人家在这里做大门,上次那个居然九个大门全是青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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