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蛇群在石头台阶上爬行的速度不快,我们很快就甩开了蛇群的追赶。我们跑到了一条河水前停住脚步,狗不理骂道:“怎么是个窟窿就有水,哪来的这么多暗河。”我们估计这条河就是云台山瀑布的源头,有水就有出口,但是要是一出去就是三百多米的落差,我们几个血肉之躯是必死无疑。
前有大河拦路,后有蛇群追赶,虽然蛇群离的远了,可谁知道这些畜牲会不会一直追过来。我们拿着手电四处张望,看见一道天然的石梁跨河而过,看样子要是不想游过河去,就得爬上石梁走过去。
我们三个中狗不理的身手最好,还是由他打头阵。这小子像猴子一样,三下五除二爬上了石梁。把绳子固定好之后抛了下来,我掩护郑有柔,让她先上,郑有柔拽着绳子脚蹬石壁几下就翻身上了石梁。我深吸一口气拽着绳子刚要往上爬,只听郑有柔和狗不理齐声喊道:“小心上面。”
我抬头一看,在他俩的手电光之下,有一条巨蟒正伸着血红的舌头悬在我头上不到一米的地方,口水滴到了我的脸上。巨蟒正弓起身子蓄势待发,我吓得大叫一声松手向后跳去。巨蟒看我要跑,“嗖”的一声弹射过来,眨眼之间巨蟒的大嘴就快到我眼前,巨蟒嘴里喷出的腥臭气味闻的一清二楚。我双手急忙抓住蛇头,巨蟒的身子也冲了过来,顺势把我盘住。我抓着蛇头不敢放手,巨蟒的身子却像绞盘一样越收越紧。勒的我呼吸困难,肋骨好像要断了一样,五脏六腑都在收缩。
我双手用力抓着巨蟒的头,我倒是要看看是我先捏死它还是它先勒死我。这时郑有柔已经从石梁上跳回地面,快步来到我和巨蟒搏斗的地方,抽出腿上的短刀,挥刀横扫巨蟒的脖颈,巨蟒的头随声断开。我兀自抓着蟒头不放,但是身上的压迫感慢慢的消失了。
郑有柔看我大口喘气笑着说:“大蟒已经死了,可以放手了。”
我小时候经常听人说蛇死了之后短时间内还可以咬人,这么大的蟒蛇死了也能咬人的可能性太大了,就用力把蟒蛇的头甩向了河里。巨蟒头落入河里之后,瞬间就听见河里噗通噗通的水花声响个不停。我和郑有柔用手电照去,只见密密麻麻的一层食人鱼跳跃着啃噬那个巨蟒头,一会工夫只剩下头骨,食人鱼还在啃个不停。
我和郑有柔面面相觑,这特么的到处是吃人的东西。墓主人就吃人,养的东西也特么都是吃人的。狗不理在石梁上看见这番情景,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郑有柔帮我解开半截蟒蛇的束缚,我道谢之后站了起来。这蟒蛇弄的我浑身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但这时还是少惹是非,更不敢去河里冲凉,也就只能将就了。
我爬到石梁上,狗不理笑着说:“你现在也是半个蛇人了,浑身黏糊糊的。”
我坐在石梁上说:“蛇人也比死人强,没死就是好汉。”
狗不理咬着牙说:“这特么什么狗东西,养的宠物倒是不少,一会全给它们宰了。”
我上了石梁以后,这石梁下面就是河水,常年的水汽让石梁一直处于潮湿状态,所以石梁上长满了绿苔,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藤蔓缠绕在石梁上。
生怕这石梁太滑,一个不慎掉到河里,那就要葬身鱼腹了。我们慢慢的试探着在石梁上行走,当踩到缠在石梁上的藤蔓的时候,这些藤蔓好像有生命一样,居然往后退了一下。
狗不理笑着说:“这玩意原来是含羞草啊,还知道害羞。”
话音未落,脚下的藤蔓到卷上来缠住了狗不理的脚踝,狗不理“啊”的一声刚喊出口,这条藤蔓拉着狗不理就往下挣,石梁到处是青苔,滑溜无比,根本没有借力之处。狗不理随着藤蔓就往下掉,要是掉下去,谁都不知道藤蔓会不会在和中间松开,即使不松开,狗不理的脑袋在水里这么一划拉,头上也得钓几条食人鱼上来,狗不理快接近水面的时候,河里有几条鱼都在往上跳,准备美餐一次。
我一步冲上前去,拉起还在石梁上半截的藤蔓尽力往上拉。这时又一条藤蔓攀了上来向我的脚踝缠去,如果我再被拉下去,那我和狗不理就成了一对鱼饵。这时候还是郑有柔反应快,趁着我的脚还没打滑的工夫,她已经拿出了短刀,用反面的锯齿对着缠住我脚的藤蔓就来回锯了几下。
要是用刀砍,藤蔓的韧性急切之间未必能砍断,但是用锯的,几下就把藤蔓弄断。我站稳脚跟,郑有柔接着站起身来锯我手中握着的藤蔓。几下弄断之后我抓着藤蔓,吐气开声,用尽全身力量把狗不理向对岸甩去。
狗不理在半空中已被甩的晕头转向,我这么一扔,只听狗不理掉在地上“哼”的一声,都没出大气,看样子是摔的不轻。略一迟疑,狗不理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跑到石梁下面准备接应我们,急切之间连身上的藤蔓都没解开。
我和郑有柔不干贸然前行,慢慢的观察着脚下的藤蔓往前走,如果手可以碰到的藤蔓,就用刀先割断。这短短的二十几米竟然走了二十多分钟,到了石梁的尽头,在上面绑上绳子,我俩也下了石梁。
和狗不理汇合后看见狗不理腰里还栓着藤蔓,我和郑有柔看着他哈哈大笑。狗不理一直仰头看着我们,没注意身上还有这玩意,急忙解开。藤蔓的另一头掉在河里,狗不理随手一扔,把河里的那一头也扯了上来,藤蔓的那一头居然还咬着两条食人鱼。
我们看着是哭笑不得,狗不理大骂:“艹他娘的,让我看见墓里的人非拉出来打三百棍不可,连养的草都特么咬人。”
我们到墓中以来,就现在能消停一会儿,这个墓还真是步步危机,墓主看来是下了不少功夫。我们简单修整了一下又向前走去,知道这里步步危机,我们这次格外小心,接着我们又走进了一个狭长的通道。两边都是坚硬的石壁,如果这里有埋伏我们将无处可躲。
我们一步一挪往前走,忽然我感觉脚下一松,脚踩的地方凹下去一块,紧接着就听见石壁中间机构声响,我大叫一声:“快卧倒。”
同时拉着郑有柔就向地面趴下去。狗不理反应也是极快,我们三个同时跌倒在地,之间两侧石壁中间部位嚓的一声,伸出几十把长矛,伸出以后立即缩回。我们刚道好险,机构声并未停止,只听我们对面传来石门开启的声音。瞬间又传来水声。没等我们反应过来,一股巨浪冲了过来。地面本就没有借力之处,我们被这巨浪转眼间就冲出来十多米。如果继续冲下去就会掉进河里,我们三个大惊之下伸出手指紧紧抓向地面。
我们带着的拳套发挥了作用。
钨钢合金的硬度可以媲美钻石,在岩石上抓出一道道划痕,终于把我们的后滑的趋势止住。好在巨浪只有一波,大水退去后,狗不理站起来大骂:“我艹他祖宗的,这不是拿我们当马桶冲吗?把我的发型都冲乱了。”
郑有柔掏出手电向通道尽头照去,看见通道尽头的墙壁是机构牵引,刚才放到后把里面的水放出来,现在又缓缓的立起来,可能是再次储水。这机构的原理跟马桶还真有相似之处,郑有柔说:“赶快找几块石头,往刚才造子踩动机构的地方砸,看看能不能再次发动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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