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哦,难怪那些药尸行动如人一般,但是既然是尸体,它怎么会有思维,会躲避攻击,还会杀人呢?”赢骆又不禁好奇地问;
“法尤姆国的重生是指重生于来世;法尤姆国是将死人的尸体开膛,取出内脏,在肚子里塞泡碱,防腐药物,然后用亚麻布条裹好,再把尸体泡在有防腐药物的池子里面,再过几个月后把尸体拿出来,再埋在沙地上,等尸体风干了,再重新裹上亚麻布装棺埋葬。是法尤姆国的一种让人获得重生的葬人方式。”赢瑧说。
“哦!那后来怎么会传到我们九州,而且变成了有思维的杀手。”赢骆紧接着问。
“这事说来话长;早期我们九州出现了一个邪教组织叫灵魑门,灵魅门是当时江湖最大的邪恶门派,他们横行江湖,无恶不作,正邪两道无人敢惹;后来江湖出现一位叫宁迩的侠士,他联合武林各大门派,共同围剿灵魑门,灵魅门最终寡不敌众,以大败而终。余党逃出了出九州地域之外,流浪到法尤姆国;他们在法尤姆国学会了做药尸的方法。”
赢瑧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说道。
“但是,药尸是用死尸做的啊,怎么有思维、会杀人?”
赢骆禁不住又好奇地问道。
“聪明本来是一件是好事,但如果坏人太聪明了,那就不是一件好事了。”
赢臻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赢骆再问道。
“我们九州是文明之域,我们的族人自古以来都很聪明;灵魑门的人跟法尤姆国学习了做药尸的技术后,他们把死人改成了活人,在他们的身体上植入蛊虫控制他们的思维,制作药尸时也没有开膛,没有取出内脏,直接浸泡药物,把蛊虫植入人体,控制了他们的思维,把他们变成了灵活恐怖的杀手,他们把这种培育药尸的方法称为‘养尸’。其实这些药尸只不过是被灵魑门控制成用来杀人的尸体。”赢瑧说道。
“用活人作药尸,这也太残忍了吧!”赢骆愤慨地说道。
“嗯,灵魑门消失了那么久,这次药尸出现,我怀疑是灵魑门的后人回来复仇了。”赢瑧说道。
“我们与灵魑门无冤无仇,药尸怎么会突然找上门来?而且对我们狠下杀手,象似非置我们于死地不可。”赢骆迷惑问;
“这也是让父亲难以费解的地方?药尸怎么会来我们澹国王府?应该不止是杀我们这么简单;他们又受何人所控制?父亲到现在一直想不出个缘由来,宋将军到现在也查不出蛛丝马迹”赢臻说道;
“难道我们祖上有参加过围剿药尸的事?”赢骆问。
“此事在我们家族中从未记载过,也没有人提起过。”赢臻说道。
“没记载过,没人提起过,并不代表着没有。也许那是一件大家都不愿提起的往事。”赢骆说道。
“嗯。”赢臻点了点头。
“这药尸除了灵魑门的人,别人不会养吗?”赢骆问道。
“这药尸的裹尸、复活药尸的方法、植入蛊虫窍门在九州大地只有灵魑门的人懂得,如果蛊虫植入失败或者复活药尸程序失败,药尸就会失去控制,会攻击制作药尸的人,制作药尸的人甚至会被药尸反杀,养药尸具有相当大的危险性,即使那些邪教学着制作药尸,也都以失败告终;别的门派再也不敢养药尸了,到目前只有灵魑门武功特别高的人在养尸。”赢瑧回答道。
“孩儿发现我和父亲在一起,但药尸更趋重攻击父亲,当孩儿逃跑时他们才追击孩儿。”赢骆说道。
“嗯,骆儿观察很细致;药尸是被下了蛊虫,他是凭着被植入的信息杀人,杀人一般有分对象的,这样攻击目标就精确了。当然也有见人就杀的药尸,就是要看它们被植入的是什么信息。”赢臻说道。
“他们身上流出来的绿色液体应该就是血吧?”赢骆问。
“嗯,你说得没错,那些就是药尸的血。”赢臻笑了笑回答说;
“它们的血怎么是黑绿色的呢?”赢骆不解问道。
“养尸泡的是药,而且在最后一个泡药尸的工序,灵魑门的人用的是毒药,毒和血融合在一起改变了血的颜色,形成了黑绿色的液体。流出来的那些血是毒血,如果被溅到,后果不堪设想。”赢臻说道。
“父亲今天好像一直都很紧张?”赢骆问。
“现在的形势越来越复杂,自从九州统一后,王上开始变得多疑,他在担心功臣们会拥兵自重,担心他们会因为拥有着军队,不服从朝廷的管制,挑战中央政权。从最近药尸的几次出现,为父发现灵魑门已经在插手政治了。”赢臻说道。
“江湖门派插手政治?!”
赢骆疑惑地看着赢臻道。
“嗯,为父只是怀疑;我担心未来有意想不到的变故。你最近要加强学习,自己要多加小心行事。”赢瑧说道。
“孩儿谨记父亲的话。”赢骆说道。
“这杀手会不会真的就是灵魑门,如果是灵魑门,那他们背后的主使又会是谁呢?为什么要刺杀我们?它们幕后指使人的目的是什么?”
赢瑧象是对赢骆说又似是在自言自语。
“依孩儿看,杀父亲是想置父亲于死地,这应该就是阴谋的背后主使人的目的,这灵魑门会不会是王上用来对付臣子们的组织?”赢骆问道;
“骆儿,没有证据,可不可以乱说。”
赢臻严肃地对着赢骆说道;
“儿臣年龄尚幼,知道的外面的事,也只是孩儿从父亲这里了听到的,孩儿只能靠是猜测。猜测不对之处还得请父亲指正。”赢骆说道;
“嗯,这里只有你我父子两个人,父亲也没把你当小孩了,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吧!对外人说话可要留有余地,口无遮拦是大忌。”赢臻说道。
“孩儿谨记。”赢骆应道。
“对了,那天那三个药尸是怎么死的?”
赢瑧看着赢骆问道。
“当时,孩儿一直往王府的方向奔跑,突然发现药尸追来,其中一个药尸扑过来想袭击孩儿,孩儿躲过了它的袭击,又一个药尸袭过来,孩儿又躲过了,孩儿左躲右闪,避开了药尸的袭击。”赢骆说道;
“嗯,后来是谁杀了那三个药尸?”
赢臻隐隐约约感觉到赢骆的灵敏和速度。
“孩儿想也不能老是躲闪,躲闪只有挨打的份,必须还击才是正道,因此孩儿趁机捡了一把石子,射杀了他们?”赢骆说得好似很轻松;
“你杀了他们?是你亲自杀了药尸?”
赢臻似乎不相信,自己对付四个药尸,都感到吃力,赢骆好像就在举手投足之间就放到了药尸,这怎么可能。
“是孩儿亲自杀了他们。”赢骆点了点头答道。
“这件事就就奇,除了父亲和唐老先生,还有谁教你武功?”
赢臻盯着赢骆问道;
“没有。”
“真的没有?”
赢臻自然不相信,射杀药尸的手法并不是来自于他和唐老先生的手法。
“嗯,真的没有。”
赢骆不但嘴回答,还摇了摇头;
赢臻知道问不出什么结果,也没再问。
教嬴骆这手法的绝对有另外一个人,他一定还有其他老师,这个人是谁?不过会教嬴骆武功,自然不是坏事,只是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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