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将这两个人放在一起,恐怕能碾压所有的年轻男人,因此,此二人更是深得万千女性的热议和追捧。
不过正是这样集美貌、才华、财富、智慧于一身的男子,却很少有曝光到跟异性亲密接触的新闻,甚至连参加活动的时候,他们二人都彼此心照不宣地跟女性保持一定的距离。
坊间甚至流传,此二人或许是“日久生情”成为了好基友。
这一点的猜测也不是没有道理,二人同年进入大学校园,又同时开始创业,还偏偏都把企业经营地那么好。
这对于其他人来说除了心生嫉妒之外,就是感觉到一丝的不公,但是这种不公,或者在一次醉酒,一个美梦或者一声埋怨之后就立刻烟消云散。
毕竟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拥有特定的游戏规则,想要逆天改命的人很多,却很少有人正在能够实现。
童思雨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端起水杯一饮而尽。
赵凯刚要说什么,却被吴晴及时阻拦,一时间,画风突变,仿佛童思雨不再是一个想尽一切办法寻找儿子的单亲妈妈,摇身一变,成为了一个说书人;
吴晴跟赵凯也不再是好心人,而成为了忠实的听众。
童思雨重新打开了话匣子,继续了自己的讲述。
好几天没有童思雨的一点消息,突然收到了童思雨的短信,他要比中了大奖还要高兴。热恋时期的男人,通常情况下除了会用下半身考虑问题之外,还有一个标志性的特点就是有求必应。
听童思雨说是见家长,他有点喜出望外,甚至童思雨特意叮嘱他一定要穿一身黑色西装,他都没有细问为什么。
相反,在禹星洲的潜意识里面,这或许是童思雨在为自己考虑,毕竟现在自己的身份有了一个很大的转变。
自从迈出校门不入社会的那一刻起,就代表着这些曾经懵懂的少年必须用最快的速度褪去稚嫩的气息,学着大人的模样,西装革履、皮鞋锃亮,必要的时候甚至还需要梳理一个精致的发型。
在毕业前夕,同学们还打趣说道,进入社会之后如果不会穿衣打扮,就去看一下买保险的销售代表以及售楼部的职业经纪人。
童思雨记得那天,不清楚情况的禹星洲还特意准备了一束鲜花。
沐浴着温暖的阳光,禹星洲将车停靠在出租屋楼下的车位上,禹星洲踩着一片金黄从车中走下来。
在一身黑色西装的衬托下,禹星洲的身材显得更加的协调,在黑色墨镜的点缀下,虽然给咋一看去给人一种冷漠的神色,却掩饰不住由内而外的风度翩翩。
童思雨拿上果篮还有爸爸生前最喜欢喝的红星二锅头,来到了车前。
看到同样是一身黑色礼服的一刹那,禹星洲还半开玩笑地说道:“童大小姐,咱们这是去见家长,不应该青春靓丽一点吗?你看咱们衣着如此的压抑,伯父伯母不会责怪吧!”
童思雨黛眉微颦,眼神看向自己的脚尖,嘴上没说话,眼眶中已经饱含了泪水。
今天是童思雨父母三周年的忌日,她之所以让禹星洲去陪自己给父母上坟,完完全全已经将对方当做自己唯一的亲人了。但是,想到自己连唯一的亲人都有有所保留,童思雨凭添了一丝的苦恼。
见童思雨没有回答自己,禹星洲将手捧花放在引擎盖上,双手把住童思雨的肩膀,深情的望着她的眼睛说道:“既然你喜欢,那我无所谓了,如果待会伯父伯母真的责怪,你就都推到我身上来!”
禹星洲虽然用力过度,把住肩膀的手弄疼了童思雨,但是童思雨还是莫名的感动,十分倔强的抬起头,以一种小青年惯有的视觉望向天空,让还没来得及涌出的泪水,顺着鼻腔流入了胸膛。
她突然扑上去,给了禹星洲一个拥抱,禹星洲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抱给惊到了,一双手感觉无处安放,好一会,才轻轻地在童思雨的背上抚摸着。
靠在禹星洲的胸膛,童思雨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泪水终于像是坏掉了的水龙头一样,喷涌而出,弄花了自己的浅浅的妆,也沾湿了禹星洲的胸膛。
从禹星洲的怀抱中挣脱,童思雨抹去了眼角的泪花,从随行的黑色包裹里拿出了一朵白花戴在自己的胸前,然后又拿出一朵,别在了禹星洲的胸前。
“这……”禹星洲联想到跟自己在一起的两年多时间里,童思雨从来没有提及过家中父母,不禁大胆猜测道:“难道……伯父、伯母……”
“是的!今天是他们三周年的忌日!”
“哦!”禹星洲的心情顿时像过山车一样,起起落落,许久不能平静。
说完这句,童思雨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临时的出租房,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
发动车辆,二人一路无话,童思雨戴上墨镜,掩盖住悲伤的眼神,整个人显得庄严肃穆了很多。
按照童思雨给的地址,禹星洲驱车来到了永安公墓!
在中山省的省会城市陵宁,是一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也是很多人前来寻梦的地方。自从陵宁出台一些优惠政策之后,很多从周边城市或者农村来的“筑梦者”都加入到了陵宁的创建大业中来。
在最初的建设者中,有的人成功实现了小人物的逆袭,从一个外乡人逐渐变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陵宁人,也有人梦碎陵宁,辛辛苦苦奋斗了半辈子,最后却不曾在这个繁华的大都市拥有一砖半瓦。
人非圣贤之体,不能万寿无疆,生老病死的问题一直都未曾有人能避而不谈。
长期在这里奋斗着的外乡人以及引以为豪却半路凋零的新陵宁人,在魂归大地之后,一般都会选择将灵魂安放在这里。
永安公墓是政府出资修建的公益性设施,一次入住,永久使用,标配是一个占地不大的墓穴和一块简约的墓碑。因此,除了首次入住需要购置的空间使用费之外,基本就不再产生额外的费用。
当然,对于那些流浪汉、无人认领的尸体等,政府也拿出了一定的补贴,按照统一标准,让他们的骨灰得以安放,让他们的灵魂不至于流落天涯!
把父母双亲葬在永安公墓,可以看出,童思雨当年的窘迫境地。
对于从小养尊处优的禹星洲来说,诸如葬礼这样的事情,他很少参加。也就是最近几年,家族中看他已年满十八,这才有意无意地安排他一些大人的差事。
关于葬礼,禹星洲偶尔参加过几次,但是都是一些达官贵人、商界翘楚的后事,场面颇为壮观,当然场地也不会选择在公墓里。
这些人生前就有能力斥巨资购置高端豪宅,百年之后,自然也不含糊。或许在他们的眼中,生前住得起豪宅,死后也不愿意跟一帮买不起房子的人做邻居。
在禹星洲的眼中,这并不算是为富不仁,毕竟现代的社会,幸福都是靠双手打拼出来的人。那么在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自然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劳动成果拱手相让。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人活着到了最后,都会变成最自私的那一个!
禹星洲一边将车开向永安公墓一边回想,自己唯一一次到永安公墓参加葬礼,祭拜的对象是自己的一个高中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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