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嘴里不断的念着佛经,手里再次敲起了木鱼,任凭我们说什么,也不和我们搭话了。我皱起了眉头,二十年前那个遇害的姑娘究竟是什么来历,而又如林民有所说,那姑娘的尸体到底去哪里去了?
娟娟说道:“有个问题我之前就问过,那就是还能否找到二十年前那名姑娘的尸骨了。尸体突然抬起手臂从法医学上还可以解释,人死后,身体内的神经并没有彻底的死亡,受到外界环境的刺激,手臂抬起来从理论上说是有可能的,二来肌肉的收缩也有可能引起肢体的动作。可是打死我也不信,尸体能从土里爬出来!”
看来这个问题的重视起来了,我们临走的时候,出门的时候正好是碰到了几个镇子里的老人,玛丽用方言简单的问候了他们几句,回到车里,玛丽说道:“刚才我和那几个老人聊了几句,他们说林民有每天都会在佛堂里给她们讲佛法,还会送一些自己在山上种的蔬菜瓜果等等,镇子里有什么事情,林民有都帮衬着。他们都说林民有是个大善人呢。”
闫俊德一边开车一边说道:“事情已经做了,不论现在做什么,都还不清当年欠下的债了。”
娟娟点了点头说道:“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你看刚才他害怕的那个样子,怪不得五十岁的人和八十岁的人似得,看样子,他没有一个晚上能睡一个好觉的。人啊,一件错事都不能做,尤其是不能犯罪!”
我叹了口气说道:“你这句话说的还真是不错,不过无论过去怎样,法律已经给过他惩罚了,良心也一直谴责着他,如果他真心悔过的话,在青灯古佛之下了结了这一生也算是可以了。”
回头透过车窗往山上看去,郁郁葱葱的树木茂盛的生长着,隐约还能看到那山间的小路以及石板铺成的台阶,渐渐的全部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里。车上,我就给王局长打了电话,王局长说当时的尸体现在肯定是找不到了,已经火化了,但是火化前有照片留了下来,不知道有没有用。
娟娟拿着照片左看右看,然后得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结论,这具尸体并不是那姑娘的尸体,如果档案里显示的没有错的话,因为娟娟通过观察照片上女子的盆骨,得出这个女子曾经生过孩子,那么这就只有两个可能性,一,当年的那个姑娘曾经生过孩子,二,这具尸体并不是原来那具尸体。
结合林民有说的话,第二个可能性很大,那么问题就出现了,正如娟娟所说,尸体不可能自己从土里爬出来,那么就一定是有别人将其从土里挖了出来,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和这起诅咒案有没有什么关系呢?二十年前的案子为什么一直会持续到现在呢?一个说是蛊毒杀人,一个又说是尸体从地里爬了出来,总之没有一个用科学的眼光去看待这件事情的,不过,这确实是有些诡异了,否则,一个人好好的,为什么会**呢?
“如果这不是那个姑娘的尸体,那那个姑娘的尸体到底去哪里去了?又是什么人将尸体掉包了呢?”我抛出两个问题,几人都陷入了沉默。
就在这个时候,几名刑警从外面走了进来,其中一人开口说道:“白里村又有人**了,派出所的同志已经先赶往现场了。”
王局长咬着牙说道:“怎么又一具。”说着,看着我们说道:“我们赶紧去看看吧。”
至今为之,白里村**的人数已经到了三人了,经市里的法医检验,均为**,第一人为溺死,自己将自己的脸埋进了脸盆里,只要其抬头,就不会死亡,死者脖子头部均没有发现皮下出血,这就说明,并没有人控制过死者,法医的结果不错,此人为**。第二人吊死在自己的门框上,颈部只有一道勒痕,受力方向垂直于门框,并无第二道勒痕,排除被人杀害伪装**现场的可能,现在,是第三个人。
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现场一片狼藉,远远的就能闻到焚烧过的味道,一间屋子黑漆漆的矗立在眼前,尸体已经被派出所的人抬了回来。派出所的同志正在询问现场状况,娟娟提着自己的箱子走到了尸体的旁边。
我也跟着走上前去,一股恶臭传来,让我想起了初中老师所言烧焦羽毛的味道。整具尸体的皮肤已经完全的被烧毁,露出被烧的皲裂的肌肉组织,一些地方还带着血丝,眼球几乎成了一个点,露出黑漆漆的眼眶来,整具尸体成蜷缩状,看起来是触目惊心。
西方有些国家将疼痛等级分为十级,其中十级为疼痛感最轻,比如说有人照着你的脸蛋狠狠的亲了一口,其中一级为疼痛感最重,比如这样活活的被大火烧死,这样的死法实在是过于痛苦,而且持续的时间长,如果让我选择的话,我宁愿去喝氰化物。
娟娟开始进行简单的尸检,她用工具将尸体的嘴巴撑开,然后仔细的观察着口鼻部,接着,她将尸体反转,似乎观察着什么东西,然后,她才开口说道:“死者确实活着的时候被火烧死的,口鼻中有黑色痕迹,而且从全身看去,并没有第二处致命的伤痕,火是从他的腿部开始烧起,然后逐渐烧至全身。”
说着,娟娟又拿着箱子里的什么东西不停的鼓捣着,说道:“在尸体身上,发现了有浇过汽油的痕迹,至于是**还是他杀,还得多方面考虑,更多的东西,要到局里或者殡仪馆解剖室进行彻底的解剖才能知道。”
我们点了点头,局里没有解剖室,殡仪馆的同志负责现将尸体运回殡仪馆,**进一步的尸检。我们观察其四周来,整栋屋子几乎已经被烧毁,屋顶的砖瓦都掉落在地上,露出光秃秃的几根顶梁来,像是人的肋骨一般,旁边消防队的同志还在检查有无可能造成第二次火灾的火种,围观的群众在警戒线外面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两个小时前,我们接到了报案,说白里村一家农房发生了火灾,里面还有个人没有出来,我们第一时间通知了消防队以及拨打了120,直到刚才,消防队的同志才将大火扑灭,可里面的人早已经死亡了,我们派出所知道市里很重视这样的非正常死亡案子,所以通知了市局。”一名派出所的民警对我这样说道。
简单的了解了情况,村民的口供也几乎被录好了,我们接过笔记本,我仔细梳理了一遍,大概明白了其中发生的事情,就在前不久的时候,死者家突然着火,村民们赶忙用盆桶接水救火,可是不少村民都看到,浑身着火的死者仍旧是不停的挥洒着什么东西,撒到一处,火势便猛地增大,他们这才明白,死者生前挥洒的液体是汽油。
火烧的很快,迎风增长,单靠村民根本没有办法浇灭,就是消防队来了,也费了很大的气力才将火势控制。如此说来,这又是一桩**案无疑了。而且现场是一片狼藉,有什么痕迹也全部湮灭在大火里了。我不得不佩服死者的意志力,在浑身着火的情况下,不喊不叫,似乎对于强烈的痛苦无动于衷。
无动于衷?现在首要的问题就是死者为什么会产生这样怪异的举动,皱了皱眉头,我说道:“娟娟,将三具尸体都进行全面的解剖,看看死者体内有没有什么中毒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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