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老师的猥琐人生》
第12节

作者: 生理卫生实践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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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说:“我到交大来找你,才发现你们已经毕业放假了,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想给你打电话,又不知道你现在什么情况,有没有女朋友,电话卡插在机子里,人在那儿发呆。后来路灯熄了一半,街上黑通通的,我又害怕,又不知道该去哪里,这时来了一个男人,冲上来就抢了我的包,我抢不过他,想想也算了。谁知道他得寸进尺,抱着我就撕我的衣服,我大声喊叫,他才放过了我,扯走了我的胸围和丨内丨裤,跑了。”

  她最后说:“我实在没办法,衣服坏了不能见人,也就只剩一张电话卡,才打你电话的。”
  ……
  李夭把眼泪哭干的时候,我的泪才真真切切涌了出来,顺着腮帮子扶摇而下。那两行泪痕,一条是深深的怜惜,另一条是无边的悔恨!
  原来,一切苦难,皆因我而起;原来,一切罪恶,皆因我而生!
  可是,我是那个能够度一切苦难度一切罪恶的释迦牟尼么?

日期:2010-09-21 16: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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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
  苦痛历历花落泪,愤世难平草惊心。

  只道身在盛世里,哪料盛世已黄昏。
  深夜里白捡个小女孩,本是醍醐灌顶级的大艳遇;但是,当捡来的是个责任时,一切就显得那样烦燥、那样茫然、那样叫人步履维艰。
  我并没有怀疑李夭所说内容的真实性,老实说,不相信这么小的姑娘不停流淌的眼泪,那也是一种罪恶。李夭这一年的经历,可以写上一篇两万字以上的悲情小说,而且可以写得非常生动感人,指不定还能上个天涯头条,赚取一些多愁善感女看官的同情泪水和对社会现实的感慨。但是,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一年的经历就能成为精彩的故事题材,尤其这题材还带有强烈的悲剧色彩,绝不是一件叫人开心得起来的事。

  我知道会有看官指出我胡编乱造的动象,这一点在支持我写作的回帖中已经得到了体现,事实上,我情愿不去相信我敲出来的文字都反映了客观现实。小说而已,喜剧悲剧的控制权尽在笔下,意淫的深度和广度也全在兴致所向。思想能走多远,键盘就能敲多响。但我决定继续敲击下来的,是我在烦燥、茫然和步履维艰中作出的唯一决定:我得带她一起走,我得负下这个责任!

  会是永远的责任吗?如果不是永远,那么,该会是多久呢?心里为什么会有莫名的惊慌?而且这种惊慌铺天盖地而来,叫我喘不过气,迈不了步。
  那么,惊慌说明的,会是我的不情愿吗?我,为什么不情愿?是年龄差距太大?还是因为她已经不是完璧?

日期:2010-09-23 21: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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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以为,一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和一个美丽可爱的小姑娘紧紧抱在一起的时候,一定会充满着强烈的生理欲望,即原始的野兽般的交配欲。虽然大部分老道的男人并不会把这种“急色”表现在脸上,而只是在心里和脑海里奔涌翻腾,冷静地等待着时机和火候,然后一蹴而就一马平川。我算个老道的男人,但是在李夭的泪水包裹下,忽然就变得不太正常,欲望与我之间,他娘的居然起了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依稀想起了历史名人柳下惠,那个千万未婚女士的偶像,千万已婚男士的呕吐对象,猛然顿悟过来:柳下惠并不是没有欲望,只怕是被某种责任所吓倒,就像如今的我,不睡她,似乎我还有所选择;睡了,那就是责上加责再难抉择了。

  身上已经湿透,冰凉一片粘在身上,不知道是李夭的眼泪,还是我自己的汗水。本想安慰性地亲她一下,嘴到她耳旁又停了下来,轻轻挪开她紧紧勒在我身后的双臂,打开空调,从行李箱里拖出一件T恤一条大裤衩,塞在她的手里,挤出一点不合时宜的笑容,道:“从今天开始,我正式收留你了,快去洗个澡,洗完了咱们好好睡一觉。”

  天地良心,我所说的“睡一觉”一词完全是指它的字面意义,也即人类进入睡眠状态一次,但看到李夭小脸突然一红,又用哭得红肿的眼睛轻轻白了我一下,我就明白了我不应该在“睡一觉”前面加上“咱们”二字。深知越描越黑和此地无银的道理,我也就没再申辩。她接过衣服,什么也没说,默默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
  一屁股坐在了床沿,娘的,好大的一张床!可惜我现在没法用心去感觉它的舒适水准和牢固程度,头脑里有三个想法一直在打转:带她回家?带她去武佳一叶倾城的住处?还是帮她租套房子,让她一个人单住?

日期:2010-09-23 22:0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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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这一生,时时刻刻都在做单选题,侯选答案有许多,但你只能选择其中之一。选定了,人生轨迹就此改变,再不能回头重选。正因此,人生就像一场场盛大的赌局,押的是每一个闪念;而每一次的赌注,却都是一辈子。
  所以,三选一的简单问题,我却迟迟拿不定主意。直到李夭洗完澡出来站在我面前,我仍没选出个子丑寅卯来,垂头丧气如阳萎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挺挺而不久。李夭在我身边坐下,问道:“一郎,你去洗澡吗?”
  我侧头看了看她,这小丫头确实长开了不少。失去了胸罩的保护,胸部的轮廓清晰地印在薄薄的棉质T恤上,不算大,却也能深切阐释女性之柔美;大裤衩下摆处白如凝脂的玉腿,当真是粗细均匀,长短适宜,直晃得我眼睛都花了。一想起她上下都完全真空,我的冲动又从责任里蹦了出来:娘的,要么,先睡了再说?
  气氛略显沉闷,或许我们俩都对下一步会发生什么充满迷茫与未知。我站起身,应了她一声,逃进卫生间。用凉水浇了自己好久,感觉渐渐平静下来,找回了一点柳下惠的状态,这才回到床前。见李夭已经躲在被子里,双目紧闭,湿漉漉的头发盖住了大半个脸,呼吸均匀,想是睡了。

  我爬上床,关了床灯,拿了枕头放到床尾,躺了下来,盖上被子,黑暗中暗自笑了笑:这小姑娘睡觉的样子,还是挺美的,要不是年纪太小,做女朋友倒也不错,起码容貌出众可出得厅堂。看看表,暗绿色的荧光指向接近两点处,正是凌晨人静睡觉时呀,本想再思考思考那三选一的答案,头忽然疼了起来,那是用脑过度的前期症状,唉,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什么也不想了,睡觉吧。上下眼皮磕到了一起,迷迷糊糊中,大床另一头的李夭忽地又抽泣起来。我忙坐起身,轻声问道:“怎么了?”

  李夭声音颤抖,悲音不已,喃喃道:“一郎,你是不是嫌弃我?”

日期:2010-09-24 07:3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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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多想老老实实告诉她我是怕负责任,她肯定会告诉我不需要负责任,然后我就扑过去脱她衣裳,让此处爆发出三五千字,教诸位看官陪着我疯狂意淫一把。可我不能无耻到赤裸裸呀,我生性放荡,但还不失善良。凭心而论,嫌弃二字,我江一郎断无此念,虽说对她不是处丨女丨此事略存遗憾,但除了李伶俐,本人睡过的那些女孩(不对,此处用女人一词更为贴切),保守估计都是二手,少量三手四手,个别五手六手。五手六手的都不嫌弃,又怎么可能嫌弃她呢?

  我没再犹豫,把枕头放回床头,爬将过去,抱住了她,道:“傻丫头,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李夭道:“你骗人,你要是不嫌弃我,你为什么不......不和我,那个?”
  “那个”是什么,我心里明镜似的。原来小姑娘是在装睡,是了,要是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她眼睛还睁着,那场面对她来说会多尴尬?她只是希望我把装睡的她弄“醒”,然后跟她“那个”,这样她就成了被动,保全了自己的矜持,又证明了我不嫌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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