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破苍天》
第8节

作者: 如若归去可有归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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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人有所长,必有所短。几次和他们一起卡拉OK,刘总最爱唱两首歌,一首是《我是一只小小鸟》,一首是《把根留住》。现在想来,原是饱含鞭长莫及的恨意。处丨女丨、处丨女丨地,处就是没被人动过的意思了。如此说来,杜姐也算是不完全处丨女丨吧。
  忍笑提醒他们:“你们净整那些没用的事,背后少说她,杜姐可不是好惹的人。”王兴安不笑胜有笑,肉笑皮不笑的说:“这是当然,也就是咱兄弟们背后说说。杜姐可怜着呐。”
  日期:2011-12-12 21:26:17
  晚上和他们一起通宵夜战麻将。养了一天的精神头,把麻牌摔的噼啪响,房中烟雾缭绕,战的热火朝天。
  麻将无疑是国人必备之技,是解救万民于籍籍无聊、与百姓生活息息相关的伟大创举。人无分老幼,地不分南北,皆有围城搓麻之心。方言不同,民俗各异,麻将是我们共同的事业。建议把中国四大发明改成五大发明。

  激战正酣,婉盈电话打来,我接起听婉盈说:“到家啦,车晚点了,都把我哥急死了。”我问婉盈:“累不累,你哥人呢?”
  婉盈兴高采烈的答:“给我做饭呢,他说我更漂亮了,听见我打电话,从厨房里探出头看了一眼,又回去了。”
  我呵呵笑了,婉盈在她哥面前好像怀春的少女,还没脱离监护,但又有谁能管得了她。并不知道我当时笑的很愚蠢。
  一日不见,婉盈有很多话急着和我说,很久没回去了也很兴奋,说个不住,宛如疯癫的喜鹊,叽叽喳喳在枝头跳跃。我旁边几个人还不知是谁,听着都乐了:“这妞,说话跟唱歌似的。”
  婉盈听见便警觉的问:“我怎么听见有女人的声音,你和谁在一起了?”我说:“和王兴安几个人在打麻将,你都见过的。”

  婉盈并不罢休:“是吗?你把电话给他。”我不觉得在他们面前丢脸,反而想向他们炫耀炫耀婉盈有多在意我,很欣慰把电话递过去。
  王兴安说:“盈盈你放心,我们不带他鬼混,就是趁你不在,赢他钱。”其他几人也不时时机的冲着电话喊:“盈盈盈盈我们想你”,不停的聒噪。
  婉盈听在耳里,喈喈笑道:“我们家XX的钱就那么好赢啊?我还等着他赢了钱给我买好吃的呢。”
  放下电话,我有如神助,通吃三家,要每次都这般神勇我也不用上班了。
  日期:2011-12-12 21:33:48

  美酒加咖啡是思念的滋味,有点甜有点苦有点醉。婉盈不在的时候,我像个学生等待放假,牵肠挂肚,没完没了的电话没完没了的情话,时常睡到半夜婉盈把我,或我把婉盈叫醒躺在被窝里聊,有时能聊几个钟头,放下电话没二十分钟,又打过来说我又开始想你了。
  等婉盈要来了,我又像个学生等待下课,在心里默默把时间倒数。等婉盈来到,我便像小孩子过节一样,似虫破茧,如鱼得水。
  明媚的时光仿佛有万年长,又仿佛只是弹指间。
  那年五一,婉盈一个在西安的同事怂恿婉盈过去玩,另一个负责邻近地区的同事雪梅亲自跑过来,要拉婉盈一起去,雪梅是婉盈的闺蜜,皮肤白皙,一见男人低声媚气腰也软,明明有男友,非说自个是单身。
  婉盈经常和我提起,说:“雪梅对我可好了,我们是好姐妹,原来和我住一起,我让雪梅抱着我睡,她学医的有洁癖,我偷懒故意不洗衣服,雪梅受不了就帮我洗。”

  我虽然舍不得婉盈走,但还是表现大度,劝她:“既然关系那么亲近,那你就去吧,平时也不常见,去玩玩也好。”
  那晚雪梅住在我家,她们好久没见,睡在主卧说悄悄话,半夜婉盈闪进隔壁我屋来,说:“我想你了,我还是让你抱着我睡吧。”
  早上准备出发,雪梅边收拾东西边调侃婉盈:“没良心的小妖精,就在这一晚还扔下我一个人,听你们两床响,见色忘友,不害臊。”
  婉盈腻在我身上:“受刺激啦?你和那谁才几天没见,就急成这样。”
  雪梅说:“受刺激也是因为你。原先这和我亲的吆,现在这就跟了别人,也不理我了,我明个就征婚去。”
  婉盈道:“哪有,我这不是和你走了吗。来亲亲。”
  于是两人就站着你一口我一口啵啵上了。

  日期:2011-12-12 21:43:28
  鸳鸳相抱何时了,我在一旁看热闹。把我这牙倒的,待她们亲罢我说:“雪梅,你征婚的时候,资料上不要写别的,什么都不要写,就写六个字——‘征婚,男女不限’。绝对火爆,闹不好都能一夜成名。”
  雪梅笑言:“怎么,见不得我们俩好啊?吃醋了吧?”笑了一阵婉盈泛情的拉起雪梅的手:“公司派你去那个穷地方,要不你别干了,到这来,我们在一起多好。”
  雪梅叹道:“我倒是想来着,我不干你养着我啊,你不是有你老公了么,你养我们俩么?”婉盈笑成了一朵花说:“不,他养咱俩。”
  雪梅羞赧:“呸” 。

  其乐融融之际,婉盈三哥打来电话,我听见婉盈说:“那我也不回去,我和雪梅一起出去玩。有什么好说的,我知道了,挂了。”
  听语气好像是不太愉快,对方又打过来,婉盈按掉没出声。
  见婉盈面带不悦,我劝道:“又耍小脾气了吧,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让我给惯的,脾气越来越大了呢。”
  没过几分钟,雪梅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掏出来看了一眼,对婉盈说:“你不接他电话,他给我打,烦人劲的。”
  婉盈说:“别接,不理他。”
  我听闻心里咯噔一下,有蹊跷,感觉雪梅在说“他”这个字的时候很敏感,正常的应该说,你怎么不接你哥电话,为什么会用“他”字来代替?给雪梅打来的电话,婉盈连问都不问,又怎么那么确定雪梅说的是谁呢?

  道理上虽说的过去,但有种直觉,说不上来,总感到那里不对,关于那个 “他”,她们好像心照不宣,有所隐晦。
  日期:2011-12-13 22:10:44
  我留了心,同时感到一阵心慌。在婉盈面前,我像个孩子,但在其他女人面前,并不,在外人面前,更不。我能控制情绪,若无其事的看了下腕上的表,说:“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其实自从和婉盈认识以来,我一直有疑惑,从我和婉盈第一次上床前,在饭店婉盈接电话那时开始,他们兄妹每天都有长时间通话,嬉笑不断,对婉盈关怀的细致入微,只是最近电话才少了些。
  虽说婉盈一个女孩子出差在外,作为哥哥不放心这也正常,但亲密如此的兄妹,不能不让人生疑,我有一次旁敲侧击的刺探过婉盈,婉盈说她三哥对她可好了,如何如何,面不改色。
  讲了很多他们在京的趣事,丝毫没有回避躲闪的神情。随之勾起儿时的记忆,说打小就喜欢和三哥一起闹,笑逐颜开的道:“小时候没有手机电脑又不能打扑克,电视是我唯一的娱乐。可爸妈不许我看,每次出门前都把电源啊所有线都拔了。每每我怀着侥幸心理偷看都被逮个正着,我很苦恼。有一天我想,对呀,我三哥他天天瞎玩不爱看电视。经过一番谈判我们商定,我每隔几天付他几块钱,他负责在我看电视的时候站我家房顶给我放哨,看到爸妈往家的方向来就通知我,另外他的作业由我完成。于是在接下来的一小段时间我可以放心大胆的看电视了。爸妈出门后,我先在我的小书桌上摆好本子,写上半页字,把书翻到某一页,把所有门打开,以便我收到信号及时返回装学习。然后插上各种线,打开电视,记下当时是哪个台,音量是多少,选择我喜欢的动画片,美滋滋的看上一阵。那时过年最大的兴趣是放鞭炮,什么样的我都敢放。有一年冬天爸妈在家包饺子,我跟三哥出去玩。那一天风大,火柴总被吹灭。我发现一个柴火堆,这是个绝佳的地方,我就说‘那边有柴火堆,哥咱们去那里放吧。’奔柴火堆去了。结果鞭炮没响柴火堆着火了。我撒腿往家跑,喊我爸‘爸爸,我把人家柴火堆给点了’。我爸喊了几个大人把火灭了,说我哥捣蛋把我哥打了一顿,让我老实在家呆着哪都不许去。我坐炕头上,磕着瓜子看射雕英雄传。”

  日期:2011-12-13 22:5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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