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22-02-06 11:01:42
随着酒越喝越多,哥几个的对话开始变得多愁善感。郭子牛说:“都说青春是最美好的年华,我们算不算已经走进了青春的尾巴?”
顾毅讲:“现在风华正茂,正是青春之时,怎么能算尾巴,最多只能算过了一半吧。”
慕容北北又来了:“既然已过一半,我们就应该给自己的青春做个定义。这次谁先?”
傅军名笑了:“肯定我先。你们都给我定义好了,就是颓废两个字。”
董林洲反驳道:“阿军,哥几个那是开玩笑,你从初中那破学校考到这来,算得上是鲤鱼跳龙门了,未来无限可能等着你,你这整天颓废,颓废个鸡毛呀。我可没这么悲观,我的定义是希望。”
慕容北北笑了:“阿洲当然是希望了,文科班的于梦舒那么漂亮,那么多人追,她却偏偏喜欢你,稳坐钓鱼台哈。顾毅,你呢?”
顾毅说:“我和阿军差不多,下个定义就是郁闷吧。整天高兴不起来。”
轮到郭子牛,他的定义是“惆怅”,因为家境比较特殊,大家没过多追问。慕容北北接过话:“我的青春最好定义,就是二逼两个字。”
罗致远直接给他怼了回去:“滚,你这他妈的这叫什么定义?”
慕容北北答:“原因刚才已经都讲过了呀,我自己觉得挺好,别人看着二逼,这是实情。致远,只剩你了,该你说了。”
罗致远想了想:“我的定义是混沌,本该激情四射,但很多事情面对现实,却总也想不明白。”
顾毅和郭子牛平时的话不多,大家也没再追问,直到大学以后,才了解他们那天的话其实是有所指,而且指向的恰恰是同一个女孩。而于梦舒与董林洲初中都是一班的,后来进入文科班考入北大,与他有过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这次的郊游感慨颇多,可以算作是罗致远他们对青春往事最正式的一次回顾与祭奠。
日期:2022-02-06 13:59:39
天气转暖,学校举办了春季运动会,与往年不同,这次选在了校外的月坛体育场。毕业班比较特殊,除了参赛和观赛以外啥都不用管,看着其他年级的开幕式和方队检阅,体验了一把当领导的瘾。王映绮没有来,听陈晓璐说,这几天她正在搬家,全家搬到了德外住进了楼房。罗致远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了那个清静的小院和美丽温柔的女孩,两个月前还到那里接过她,而如今都已成为过眼云烟,真像是一场梦。
哥几个坐到了一起,在看台上指点江山聊的正欢,就见班里的郑巍走过来:“致远,能不能帮个忙?”
罗致远赶忙回答:“你说,你说。”
郑巍讲:“我报了个5000米长跑,今天状态不错,还想报个跳高,但毕业班的学生只能报取一项,班头蓝娜让我问你,用你的名字报可不可以。”
罗致远笑了:“这不举手之劳嘛,随便用。问问其他人,还有啥可以用的,尽管用别客气。”
郑巍也笑了:“每个人只能用一次,多谢啦。”
郑巍是个高高干子弟,学习超好,是罗致远六年的同学,后来北大毕业后远赴澳洲,至今还有不错的联系。
眼看就要中午饭了,体育场的扩音器开始公布成绩,一会就听念道:“高中男子组跳高比赛三等奖:高三(4)班罗致远,请来 台领奖。”“呼”的一声看台上就开始起哄了,口哨声不断,哥几个哈哈大笑:“致远,你可以呀,坐这聊着天还抽空去拿了个奖。”
高二的刘舞颖也跑过来:“真的假的呀,上午看你一直没动地方,什么时候去跳的啊?”
罗致远有点脸红:“不是我,不是我。替身多,没办法。是同学的成绩,千万别误会。”
一会郑巍蹦着就回来了,把奖品往罗致远手里一扔:“怎么样致远,没给你丢人吧?”
罗致远赶忙把奖品塞回去:“我靠,这是你的成绩,和我没任何关系。是你让我成名了,我还得谢谢你。”
慕容北北说:“还真是的哈,去年艺术节一等奖,今年跳高三等奖,这些应该都会记入学校档案吧,致远,你的处分快撤啦。”
日期:2022-02-07 00:09:58
马上就要一模考试,最后一天正式上课,过后就是自行安排的复习假期。说是一天,其实也就上半天课,下午发了准考证就放学,因为又要好久不见面,哥几个约好了去慕容北北家坐坐。四班先放的,于是罗致远和顾毅出了校门,在路边跨坐在自行车上等。没过一会儿就见慕容北北跑了出来:“致远,阿洲这有情况,今天必须得办他。”
罗致远没听懂:“办啥,你说的什么呀,慢慢说别着急。”
慕容北北缓了口气:“于梦舒知道吧,阿洲的女朋友,一个实验中学的小子追到学校里面来了。卧槽,当咱们学校没人吗?”
罗致远说:“哦,办呗。能叫出来不,弄到后河边整,学校里没法弄。”
慕容北北说:“这个小子不好整,听阿洲说是当地一个顽主。”
这句话把罗致远说烦了:“打住,别说了,管丫是谁,敢来就得弄。你告诉我人在哪,一共几个。”
“就一个人,直接进文科班缠着于梦舒,真牛逼。阿洲叫去了,说是往后河带,让我赶紧来找你。我回班去取家伙然后叫上阿军,我们没到你们千万别动手。哎,来了,就是那小子。”
顺着慕容北北的目光看去,就见董林洲和一个小子正在出校门,留着个板寸,一身横肉非常健壮。罗致远跨下车:“顾毅看下车,一刻钟我们准回来。北北,还取啥家伙呀?这直接就办了。”
慕容北北一边往回走一边说:“我还得叫阿军,他们班刚才还没放呢。”
日期:2022-02-07 10:47:42
罗致远紧追两步跟了上去,和董林洲他们俩并排,不远不近的把那个小子夹在了中间。就听董林洲有一搭无一搭的在跟那小子胡说:“你不认识邓勇吗,那他咋让我来叫你?”
那小子满不在乎:“这个名字听着有点耳熟,但我不认识。这也无所谓,见过就认识了。”
刚刚转过弯到后河,按罗致远的想法怎么也得再往里走一段,那里山高皇帝远的没人,想咋弄咋弄。却没想高估董林洲的耐性了,他突然就问:“你来我们学校干嘛?这是你想来就来的吗?”那小子一愣,董林洲一拳就捶他脸上了,紧接着一把抓住头发往下一按,用膝盖就顶。罗致远来不及思考,用脚就开始往他脸上踢。足足踢了十几脚,这小子居然不倒,就听董林洲很焦急的说:“我抓不住他了。致远,快,抓住他。”
话音未落,那小子挣脱了董林洲的手,扭头就跑,幸亏他路不熟,奔着后河的方向跑去,罗致远对这里的路径纯熟无可比,抄近路先他一步卡住了道。他一看没办法竟然奔着故宫冲了进去。门口的WU警一愣,估计也是第一次遇到有敢冲岗的,值班的两位士兵一边喊一边追了进去。这个时候傅军名和慕容北北也到了,每人手里都拎着根棍子,四个人就站在故宫门口等。没一会功夫,两名战士押着那小子出来,往门口外一推,正合适,董林洲和罗致远一左一右夹住了胳膊往后河边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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