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退伍就被拘留进看守所,又被大我7岁的女警察看上了》
第7节

作者: 高玉磊骑猪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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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手握着菜刀,一手握着我那命根子,就是呼吸急促了点.我就急忙转身回壁橱里去了,刚关上壁橱的门,卧室的门响了,有人出来,多亏我反映快吧,阿贵有些得意。
  谁出来的?我问。
  我从门缝里看到一个裸体的男人,这个男人很年轻,但这个男的却不是女人的老公。这是在偷情啊。
  女的呢?我问。

  也出来了。
  裸体?
  裸体。
  穿着高跟鞋算不算裸体?阿贵问。
  应该算吧,我想了一下说,接下来呢?
  他们就在客厅的沙发上搞起来了,阿贵说。

  怎么搞的?我问,我觉得自己有些兴奋。
  就是一开始女的躺在沙发上,男的在上面,后来男的在下面,女的在上面。一会不是男的压迫着女的,就是女的压迫着男的。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男的在压迫着女的。
  什么压迫啊?我问。
  就是骑着的意思。
  你就不能直接说骑着不就完了吗

  你不是有文化人的吗?我也整点文化语言,阿贵嘿嘿地笑了。
  你再说详细点,还有什么姿势吗?
  你没做过吗?阿贵问。
  还在自学阶段,我笑笑。
  阿贵也笑了,这个姿势怎么说呢?我又不像你们有文化的人,能把做爱的事情说的神乎其神, 我觉得就像我们农村的狗那样交配,你想想狗是什么姿势,他们就什么姿势,只不过多了一个长沙发,你想像两条狗在沙发上交配就行了。

  阿贵接着说,我觉得那个男真的像条狗,女人还是那个女人。
  什么意思?
  这个男人配不上这个女的,那女的皮肤又好,脸蛋漂亮,姿势又好看,那个男的怎么看怎么像个小混混,阿贵说。
  是不是还不如你啊?我问。
  我也配不上,但我觉得自己比那个男的强。
  阿贵拿起一根香烟放到鼻子上闻了闻说,男的嘴里还说着不很人道的话。
  什么不人道的话?我问。
  他在女人后面,边吭哧地干活还边歪着头问女人话。

  问什么了?
  他问,是她老公那玩意粗还是他这玩意粗?
  女人怎么说的?
  女人不吭声,就一劲的叫,这样的话怎么能问出口呢?阿贵说。
  又怎么了?
  这说明这个男的没有文化,或者说不专业,这方面我都知道,女人要是高潮的话,不是玩意粗细的原因,阿贵说,我那个二手的老婆,我用一根小手指头,就能让她飘起来。
  你们两个人嘀咕什么呢? 阎王爷问。
  没什么,研究轻功呢,我回头说。

  后面呢?我问。
  后面就是小白了,阿贵笑了。
  什么小白小黑的,是老鼠小白?我有些疑惑。
  你看看你的身后,阿贵说。
  我磨了一下屁股,看到小白在我身后,像是在偷听。
  我大笑,就去抓小白,小白嗖得一声窜出了两米多远。

日期:2010-03-29 17:56:48

  阿贵接着说,我真想拿着菜刀把那个男的砍了, 有句话不是说好的逼都让狗日了,这个话真说对了。
  量你也不敢砍人,我说。
  也不是,我怕自己举着菜刀从壁橱里跳出来吓着他们。有一次我们农村里的狗正在交配,我在旁边一吓唬,完了,那东西就套上了,拔不出来了。两条狗屁股对着屁股眼巴巴地看着我,跑也跑不掉,在那站着,它们要是不觉得难堪,我都觉着丢人。那狗眼神好像很复杂,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意思是让我帮他们拔出来?也不像?想让我走开?我就走开了,但躲在一旁看,那两条狗站在那愣了半天,似乎心情还没有平静下来。人应该也是吧,即使能出来,估计。也会落个毛病。

  有道理,我说,一男一女正在浪尖上呢,这时跳出一个拿着菜刀的李逵,大吼一声:淫贼哪里跑。看来那是有点让人慌张。
  你还在壁橱里?
  是的。
  壁橱里有什么?我问。
  都是她的衣服,衬衣,裙子,内衣,袜子都滑滑柔柔的,还有香味,我都不想出来了。
  那你就别出来了,住里面算了,我说。
  是的,我还想过,这个城市的房子都这么贵,有的人还没房子住,睡在公园里。要是都发个壁橱,住的地方不就解决了吗?阿贵说。

  住壁橱里?人人都用钩子吊起来?阿贵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
  嘿嘿,用钩子挂那不是成肉联厂了。
  不用钩子挂?那就成棺材了,我说。
  怎么说到棺材了呢?阿贵说。
  你不是说都住壁橱里,等把壁橱都放倒了,不就成棺材了吗,我说。

  不说这个了,说说胸罩吧,阿贵说。
  那个女的做爱还戴着胸罩?我问。
  不是,是我头顶着胸罩。
  你真有才,阿贵,你就叫贵有才吧,我笑着说。
  她的胸罩也太多了,各种颜色的,我觉得我像头顶着联合国旗,除了胸罩,就是丝袜,都是那种长长的丝袜。
  丝袜你也顶着?我问。

  丝袜没顶着,我把丝袜当卫生纸用了。
  怎么用?
  你说怎么用,卫生纸怎么用的?阿贵撅着嘴说,用丝袜擦完了,我就揣兜里,拿回去偷偷洗干净了,给我那二手的老婆穿。
  她愿意穿吗?
  愿意啊。
  旧的,她也穿?她就不问你这个丝袜从哪里来的?我说。

  不是旧的,是新的,阿贵说。
  你不说当卫生纸用完了,然后拿回去吗?
  是啊,但我超市买了新的,把新的丢了,旧的就装在包装纸里了,阿贵说。
  旧的好?我问。
  旧的好,和人一样,我那二手的老婆就好用,阿贵说,丝袜很薄的,真像别人说的是知了的翅膀。
  那叫薄如蝉翼,我说。
  对,蝉翼,蝉翼,我那二手的老婆就穿上蝉翼了,这样说是不是有点别扭?
  是有点别扭,我说。
  那说是穿上了知了的翅膀?阿贵说。
  还不如蝉翼呢?你接着往下说。

  因为这是那个女人穿过的,你想想啊,我让我那二手的老婆穿,这样感觉就好了,我让她在外面穿,在家也穿,做饭也穿,做那个时候也穿,黑色蝉翼的和肉色蝉翼轮换着穿。
  你能别说蝉翼吗,我脑子有点晕,我说。
  好,说知了的翅膀,阿贵笑得很开心。
  你拿那个女的几双丝袜?我问。
  三双,反正那个女的丝袜太多了,拿她几双她也看不出来。穿着穿着,就感觉不好了。
  怎么不好了?我问。
  你说这个女人和女人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怎么了?
  我那二手的老婆穿上那女人的丝袜就是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那个女人穿上长丝袜,人感觉飘,是那种很神秘的飘。
  谁飘呀?我问。
  她在飘,好像不是走路走过来的,是飘过来的。
  你说的那是仙女吧,我说。
  对,就是仙女,阿贵眉梢都翘了起来,她飘的时候,我也在飘。

  你是旗帜?你下面飘吧,我说完,阿贵笑了。
  你说,我那二手的老婆怎么就飘不起来呢?不飘也就算了,我怎么看怎么像是个卖鱼的。
  你老婆是干什么的?我问。
  卖青菜的。
  还不如卖鱼的呢,我说,阿贵,你那二手的老婆不是飘过吗,你说你用一根小手指都能让她飘起来?

  不是一个意思,阿贵说,我是说像那个女人那样飘。
  还是别飘的好呀,我说。
  为什么?
  一飘就飘到壁橱外面的客厅里了。

日期:2010-03-29 19:38:09

  那个男人长什么样?我问。
  平头,不胖不瘦,背后面纹了一个“忠”字,阿贵说。
  “忠”字?你确定吗,我问。
  是的,一开始以为他背上纹的是蝴蝶呢,他到壁橱旁边拿衣服穿,我才看清楚,我当时很奇怪,纹一个“忠”字的,都会在胳膊上,或者前胸什么地方的。
  后背也有纹的,不是有“精忠报国”吗,我说。
  那是岳飞啊,他母亲给他刻的,让他去沙场立功,这个小混混,能指望他去打仗?阿贵说。

  那个男人有多高?我问。
  不是很高,比你矮一点,看上去也不是很凶的那种。那个男人临走的时候,女人给了他一笔钱,阿贵说。
  有多少钱?我问。
  我估计有几万块钱吧,装在一个信封里,我心想就是女人嫖男的也不用给这么多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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