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退伍就被拘留进看守所,又被大我7岁的女警察看上了》
第12节

作者: 高玉磊骑猪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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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海边长大,想必他对海有一份特别的眷恋,也许在回忆某一个女人。海哭了,他也哭了。
  我闭目养神,恍若间一个小姐走过来,她坐在我身旁,手放在我的膝盖上,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她长得很秀气,皮肤白皙,说话的声音轻轻柔柔的,我说不按摩的。她笑着说,不按摩好。 要不要喝点什么呢?她说。
  我看了一眼张鱼,我说,给我来一杯咖啡吧。
  她站起来,靠向旁边的柱子,朝大厅望去,似乎在等着什么,白色衬衫,黑色短裙,她怎么站都是那么的好看。梳着一个马尾辫,简洁干净,她脸如桃花,脖子上带着一个细细的红绳子,唇丰满如樱桃鲜红欲滴,她俯下身子子,把两手放在我的腰上,慢慢地抚摸着,然后把双手轻轻地插向我的后腰,抱向自己,似乎我是她的婴儿,我的身体有些飘飘然然。

  她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进了一个通道,上楼梯,又进了一个通道,路过一个个没有玻璃的门。我跟她进了一个房间,房子里有些阴冷,墙面上有一幅油画,也是一个穿着白色衬衣,黑色短裙的女孩,她面向一望无际的大海,背对着我在拉小提琴,风吹动着她的衣裙和长发,波浪匍匐在她的脚边,我甚至能听到那美妙的乐曲,那曲子有一股异香,似乎是从那个拉琴女孩身上飘散出来的。

  她坐在床沿,冲我微笑着。我说,我有些累了。她笑着不语,把双手放在我的脖子上轻轻的抚摸着,然后落到我的胸口上,到我的小腹处,并没有朝下走的意思,她的手掌有点凉,但我没有感觉到什么不舒服,她把发夹拿下来,低者头朝向我,如瀑的黑发,散乱地垂向我的脸颊,额头,嘴角。我看到了那一双眼睛竟如此的温润和清澈。

  她叹息了一声,那声音如一根紧绷的弦突然断了,余音四处散落。她额头对着我的额头,秀发把我整个脸笼罩住,我像迷失在缀满星光的黑夜里。
  她慢慢坐起来背对着我,开始脱衣服,脱得时候,还回头看我一眼,怕我偷看似的。我看到她光滑的白嫩的身体,迷人的线条。她跪在我的身边,拉起我的一只手,伸向她的两腿之间,我转头朝她的身体看去,我并没有看到她的私处,在她的大腿内侧,有一个梅花形的红痣。看到那个红痣,我有些惊讶。
  你是谁呢,但没有听到任何的回音,她整个人一下子消失了。我眼皮似乎像一道沉重的铁门,要缓缓的关上。我还是看到了一只手,一只手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揉搓着,我觉得这是我的手,我想把手指朝上面伸一伸,但仿佛上面有无形的阻力,我渴望把手伸进那深不可测的地方去,但一次次都是徒劳,我想坐起来,怎么也起不来,我挣扎着,我甚至听到自己在喊,我要醒来,我要出去。

  醒来已经是中午,我神情恍惚地出了门,到了售楼处,就张鱼一个人。其它人呢?我问,有几个吃饭去了,周雅洁带客户看房子了,吕经理还没来。张鱼说。
  张经理,我昨天和你在大厅睡的吧?
  你自己在哪睡的也搞不清楚? 张鱼说,
  你醒来在哪里啊。
  在大厅里,我说。

  那不就对了吗?

日期:2010-03-30 20:18:06

  今天我轮休,也没什么事情要做,下午,我坐在楼下的长椅上。这生锈的椅子,很少有人坐。我的头上是一簇簇枝叶,三两只鸟儿窃窃私语,当然仔细听,也听不明白什么意思,我想,大约会说些你情我爱的话吧,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这是比较好的话题。
  这楼下的花园里很少有人散步,也没有儿童在树下玩耍。楼上的人们已经不在意风中的叶子,一枝野花的绚烂,一滴滴鸟鸣的闪烁。他们从早到晚忙碌着,像钟表,所有的日子都被计算好了  
  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一只蜜蜂在上面爬着,它的翅膀收敛着,上面有了陈年的灰迹,爬起来有些笨拙,平衡不好,有点风路过,它整个身子就会倾斜。它一路的爬着,似乎感觉到我灼热地目光,它挣扎着努力地朝前爬去。它好像已经过了采得百花成蜜后的年龄。在余下的日子里,它还会在乎,为谁辛苦为谁甜吗?
  还有几棵高大的笔直的树,它们的枝叶有时会懒散的垂下来,像湖边困倦的天鹅。有风吹来,它们就挥舞着巨大翅膀,似乎要扇醒这永远沉睡中的白色楼房。有时,我会觉得如果风再大一些,再大一些,这几棵树很有可能凌空飞上蓝天,独留这些喑哑的楼房守着这一块空地。
  一个穿着睡衣的女人在树荫下摆弄着仙人掌,她用小铲子把仙人掌球一点点掰下来,把剩下的根从花盆里铲出来,再把土倒弄在花盆里。一个个仙人掌球被扔到了垃圾桶里,而花盆留着,或许她要在花盆里种一枝牡丹花,或者杜鹃什么的。

  我想起国宾酒店那个的穿白色衬衫,黑色短裙的女子,忽然浑身毛孔都竖了起来。我站起来,朝四下看看,我觉得这个女子似乎就在我身后。我快走到了广场上,一个三岁的小女孩在滑旱冰,她冲我微笑着,我的身上有了些暖意。觉得并没有什么好怕的,俗话说,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
  我心想,乔海艺出差也该来了吧,我想给她打个电话,一摸口袋,手机忘带了。
  第二天,我和一群漂亮的小女生学习楼市政策,国家近日出台了新的房地产调控政策。当然这是利好的消息了,政府只要一调控,房子价格就涨,这都是惯例了,策划部经理张鱼端着咖啡杯走过来说。
  看来他对大陆的政策真的研究的很透,我心想,房地产商就是个撅着屁股的小情妇,这不是在调控,这是在调音呢,让小情妇吃得好,睡得好,保养的好,真是养得白白嫩嫩的,上面的大人说调控了,小情妇就撅起了肥硕的屁股。听听啊,果然,有声音了,低点,高点,低点,再高点。都出油了。这是什么曲子,隔江犹唱后庭花,这个曲子好,音还要再调高点。我有些走神了。

  想什么呢?周雅洁歪着头问我。
  在想调音的事情。
  她把高跟鞋脱了下来,或许是天有点热,她想让脚透透气。
  什么调音的事情?
  我斜过身子对她耳语,小情妇,能不能把鞋先穿上,你这让客人看了多不文明。她瞪了我一眼,然后突然一笑,俯身对我温柔地说,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啊。

  我笑了,小情人,你那高跟鞋都翻倒了。
  那又怎么样?
  你那高跟鞋压住了三千屁民。
  她听我说完后,咯咯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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