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良捧着黄妃儿软软的小手,看到黄妃儿闭着眼睛,一副等待的神情跃然脸上,二人缓缓的靠近,黄妃儿微启双目看到张家良的嘴巴凑了上来,也连忙配合着把嘴撅起来凑上去,无缝衔接,互相纠缠,情感上来了,身体里四处流传的火苗更加的不可遏制。
"哎吆,我的娘哎,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工作了,你们继续进行!"黄士娟总会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这种煞风景的事她一向乐此不彼。
黄妃儿再次捂着脸跑向远处的悍马车,张家良倒是还好,迎着黄士娟的目光道:"大姐姐,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大姐姐?确切的说该叫姑姑了吧?"黄士娟挑衅的说道。
张家良尴尬的看着肖士娟道:"姑姑就把你叫老了,你这么年轻漂亮,风华绝代,风见风停,猪见猪叫,只能叫姐姐!"
听到这话肖士娟笑的花枝乱颤,再也不计较张家良怎么称呼他了!
由于最近云山县官场风起云涌,几位老大有的忙着保官,有的忙着跑官,第二天的奠基仪式连孔自强都低调的委托张家良全权处理,黄士娟对这种场景求之不得,不然的话她还得和这些臭男人张旋。
当晚黄士娟就回到了临江乘上了去京城的飞机,临走时送给张家良一个破含深意的眼神,爬在张家良的耳边道:"别欺负我侄女。"
送走了黄士娟,张家良和黄妃儿驾车来到新村宾馆,华南国际商务酒店竣工前,黄妃儿将一直居住在这。
黄妃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酒,看着嫣红的酒水缓缓的流进高脚杯,心里竟然没来由的有些慌乱。点好早已准备好的红烛后,黄妃儿熄灭了房间的灯。
看着黄妃儿红扑扑的脸蛋,浅笑吟吟,张家良有些痴了。
"和自己心爱的人在沙滩上玩耍,这你已经帮我实现了,今晚我要实现我的第二个愿望,满屋的红烛,品着红酒,和心爱的人小酌。"黄妃儿低声说着,软语绵绵,羞涩满堂,极尽魅惑之能事。
还有一半话黄妃儿没说出口,让心爱的人在红烛中抱着自己倒在床上,完成每个女人一生中最为难忘的时刻。
酒不醉人人自醉,一杯红酒后,二人均感面热心跳,黄妃儿脱去风衣后风华尽显,唇红齿白,前凸后突,双臀尖尖,完全符合张家良的审美要求,很快黄妃儿就不胜酒力的躺在了张家良的怀里。
感到怀中的人儿动了一下,感受到了她散发出的温热,张家良身子也渐渐亢奋起来,不由得捧着她的俏脸蜻蜓点水的轻吻了数下。
黄妃儿满脸通红,却并没有抗拒,张家良大喜过望,干脆来了一个长久的深吻。这一次,黄妃儿明显经验多了一点点,主动将自己的娇物递出。
黄妃儿再也顾不上女孩的矜持,毫无顾忌的放肆起来,这一下,连张家良都有些吃不消了,轻轻抱起她回到房间,将她轻轻斜放。黄妃儿虽然早已预料到了并且很是乐意,但却有一丝恐惧,眼睛闭着不敢睁开。
尽管心中急切难耐,但是张家良却尽量极尽的温柔,黄妃儿初经此事,他从内心不敢太造次。不过很快,束缚和阻碍便被他剔除得干干净净了。
黄妃儿惊叫一声,原来她的一只手不小心碰到了一个物事,她忍不住睁眼瞧了一下,那个东西原来这么丑陋,丑到了极致,她怎能不惊,手连忙移开。
张家良见到这一幕,心中邪火更甚,手便更加不安分的一阵乱动,第一次被除己的人如此把弄,黄妃儿呼呼的喘着粗气。
黄妃儿虽然身子小巧,但其傲人之处丝毫不比黄士娟的逊色多少,当然张家良只是猜测,毕竟他没见过黄士娟的到底有多大。
黄妃儿小猫似的躲在张家良怀里,就是不抬头,张家良搂着她,心中只觉得温馨无限,竟然有一种乐不思蜀的感觉。
半晌,他感觉怀中的璧人渐渐的呼吸均匀,以为是睡着了,便自顾点了一支烟。此时他心里特别的宁静和享受,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一颗一直飘荡的心似乎有了归宿。
"结婚吗!"张家良不敢奢想,和省委黄书记的女儿结婚这中间的重重阻隔可想而知,但是张家良很清晰的感到自己对待黄妃儿和对待其他女孩的不同,忍不住低头看一眼,却见黄妃儿的脑袋正附在自己的身前,一双眼睛分外明亮,一眨一眨的看着自己。
迎着张家良的眼神,黄妃儿的脸不由得一红,却贴得更紧了。
"还痛吗?"张家良怜惜的道。
这注定了是个不眠之夜,张家良和黄妃儿各自讲述着小时候的生活和趣事。说道张家良时,全是儿时调皮胡闹的场景,儿时的顽皮也被他说得很生动,黄妃儿听得很有兴趣。有时候听到妙处更是一点也不表意的大笑。直到今天张家良才懂得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很会笑,笑起来也特别的好看。以前跟自己她偶尔也笑,但绝对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放得开,如此自然,如此的高频率。
张家良清楚,自己跟黄妃儿已经到了不分你我地步。
自己和他相识不知不觉也一年多了,无论对自己,还是对黄妃儿,这都是极其不平凡的一年,二人能够出其不意的走到今天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地步,如此的圆融圆满,如此的不可思议。
一个乡下出生长大的农村孩子,和一个高高在上宛若公主一般的女孩,两人如同夭堑般的身份差距,对结果张家良不敢预料。
良久,换黄妃儿讲了,她用很轻快的语调,讲的确实一个极其枯燥、烦闷、孤独的童年,一个没有母亲,缺少父爱,性格内向的小女孩,一个终日见不到亲人,始终和保姆为伴的小女孩,一个一到开家长就哭的小女孩。
如果在往日,张家良觉得自己肯定不会有勇气听下去。
黄妃儿自小跟着姑姑和爷爷生活在一起,姑姑忙生意,爷爷忙于政事,没人会把黄妃儿这个小不点放在眼里,黄妃儿出生时,黄妃儿的母亲听说了黄士良在外地照看还未满月的女儿,当然这个女儿和黄妃儿不是一个母亲,乍闻噩耗,黄妃儿的妈妈极尽全力的产下黄妃儿,而自己却脱力而去,为此,黄妃儿自懂事起没在黄士良家住过一天。
轻轻擦拭着黄妃儿腮边的泪水,张家良颇为爱怜的心痛。
经历过男女之事洗礼后的黄妃儿多了一丝妩媚,女人味足了些,走路的姿势和过去大大咧咧的样子也颇为不同,由女孩到女人变化的不仅仅是少了那层膜,更多的是那份对这个男人的眷恋和照顾。
黄妃儿也发现了自己的变化,看着床上熟睡中的男人,幸福的笑了。想起昨晚的疯狂和自己响天彻地的叫声,黄妃儿更是无地自容,觉得无法面对醒来后的张家良,匆匆收拾一阵便转身离去。
抬手遮住透过玻璃射进来的阳光,伸了个懒腰,张家良惬意的舒展着身体,身边已没有了黄妃儿的影子,桌子上的牛奶面包已经放在了恰当的位置,一片片面包上已经粘好果酱摆在小盘里。
床前的墙上粘了一张便签,一行俊秀的小字是这样写的:"良哥,谢谢你让我成为你的女人,我很欢喜!"落款只有一个字:"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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