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艾莎闻言也是看了江风云一眼,随后用潘西的语言跟卡拉说着什么,比手画脚,偶尔的也瞟了几眼江风云,像是在有意避着他说话一样。江风云听不懂潘西的语言,也不知道西艾莎再说他什么坏话,反正咱也听不懂,所以江风云只能砸吧着嘴,好阵郁闷!
“好了小毛贼,你可以走了。本小姐不会将你今夜做的事情告诉节使大人的。”
西艾莎挥挥手,仿佛在遣退下人般。
江风云见此无语道:“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吧?好歹说在下也出了一点力气,不然你也不可能拿到你要的东西啊。”
“那你想怎样?”西艾莎白了江风云一眼道。
“嘿嘿。那得看西艾莎小姐你肯让我怎么样了。”
从驿站离开,江风云是被西艾莎和卡拉赶走的。
按卡拉的话说,像他这种小毛贼休想沾染她小姐半指,在卡拉一副故作恶狠狠的恐吓下,江风云与西艾莎对望了一眼,那一刻不知为何,两人竟彼此笑了一下。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回到客栈的路上,江风云哼着不知名的小曲,神情好不自在悠哉。
尽管今夜他这江洋大盗没有一展作案手段的机会,还闹了场尴尬的乌龙发现自己窥视的珍宝竟是堆乱七八糟的衣物,但好在他也因此认识了那潘西女人西艾莎,甚至免费的吃了人家的便宜。尤其是面对西艾莎的自信和胸怀,这点无疑是江风云最为欣赏和喜欢的。
这么想着,江风云也觉得今夜没什么损失,所谓没失一物必有所得,每得一物必有所失嘛。如此,江风云美美的睡上了一觉。
两天后,随着侍卫的护送,潘西的一批洋人携带着他们的宝物进了京城,而这时的江风云闲着呆在四林县无趣,便也返回了京城,回到“江南小筑”,无所事事的过了几日。
今日,江风云换了一身墨色的公子杉,腰缠绸缎,长发束在脑后,两缕鬓发留于耳际随风轻扬。你还别说,当江风云开始注意形象了,走路也不再大摇大摆了,端的给人风度翩翩,文人才子的之感,这让少女们神迷意乱迷人方向。
“嘿嘿。想不到本公子这脸在古代还挺吃香的。”江风云拿起一面小贩上的铜镜,好生端详,自恋道。
“害。也不知今后会便宜了谁家姑娘啊。”
“死鬼。休要再调戏奴家了。”
半徐老娘的商贩以为江风云是在对她说话,娇羞欲滴的白了江风云一眼,眼含秋波。见此,江风云扶额晕倒!
午时,江风云提着一坛美酒来到白子穆兄妹的住处。比起自己成日里的游手好闲,江风云发现项空和白子穆则忙得多了,当然这里的忙也不是说两人身外的事情。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那日听得江风云学武三年来的成就,从而逼得两人在这武学之道上下了一番苦功夫。
就像此刻,当江风云见到几人时,他发现项空和白子穆正在比试着拳脚功夫,男人粗犷的嗓子和兵器碰撞声哐哐作响,面上好不畅快,仿佛惺惺相惜的对手。一旁的白小蝶似乎是司空见惯了这种场面,此时正背对着两人逗着树上一只鸟说话,时而发出欢快的笑声。
一时间,三人的声音一下就交织在这不大的地方,倒也别有一番乐趣。
不过说实话,江风云除了见识过项空那招霸道的刀法“怒斩天下”外,对于项空的身手江风云还不是很清楚。而白子穆就更不用说了,那夜柳家主生辰大宴上除了见白子穆以萧为利剑,江风云甚至都不知道他是走哪路功法的人,所以此刻见三人都未注意到他到来,江风云也没有出声,而是默默的观看起两个男人之间的打斗。
项空主攻的是刀法,霸道中带着刚猛的力道,这点与他的性子一样,走的是直来直去,大开大合的路子。就像此刻再项空掌控了主动的攻式后,他便连连逼向白子穆,那大刀在他手上仿佛是他最趁手的兵器,动作之干净利落中还给人一种一气呵成,磅礴之感。
而白子穆用的是他那把玉箫,那夜江风云有见过玉箫上还带着一把利刃,想来玉箫里面也是有某种机关构造,可以想象若与敌方打斗时,这一把玉箫突然多了一把利刃将会如何出其不意,打的对方措不及防。
不过这次玉箫只是玉箫,并没有什么短兵利刃,单单握在白子穆的手中,仿佛就是一根普通的木棍一样。而在面对项空这种大起大落的招式,白子穆则利用了以柔克刚之法,加上他使用的一些内劲巧劲,往往在大刀即将挥向他的时候,白子穆都能轻易的化解。两人打斗中看上去就像石头对棉花一样,一个走刚,一个走巧。
只是随着白子穆与项空手中大刀的摩擦碰撞,江风云诧异的发现白子穆的玉箫不仅没有留下一点磨损的痕迹,反而还隐隐透着墨绿色的淡淡的光芒。
这应该是说的上是一把神兵利刃了吧?
江风云心里这样想着!人就站在篱笆木栏子外,可以说他是看的津津有味,好不入神。尤其是见别人打斗的场面,江风云只恨没有一张板凳和瓜果,以此来坐上一天。
随着两人的交锋,就在项空还在步步紧逼,压制着白子穆的时候,这时江风云就见白子穆身子一转,突然闪到项空的身后,随后一把玉箫顶在了项空的腰处,嘴角浮现一丝笑容。
“不好!”
项空见此连忙转身,面上大骇,在江风云疑惑的目光中,紧接着他就见白子穆笑意又增加了几分,玉箫也跟着戳向了项空的腰眼处。一时间,项空仿佛被触动的某种神经,在大怒的神情下突然哈哈大笑着,白子穆见此又加重了几分力道,这时候就见项空隐忍着表情,一脸想发怒却又哭笑不得的模样,让人看上去甚是滑稽!
“项恐怕痒?”
江风云一愣,随后无情的哈哈大笑起来,紧接着江风云就见项空扬起大刀劈向白子穆,在白子穆迅速的躲开后,项空怒道!
“白子穆你卑鄙,竟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哈哈,项兄说的严重了!”
白子穆自然知道腰眼处是项空最大的弱点,难以想象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竟会怕别人挠他痒,故而在听了项空的话后,白子穆收回玉箫,笑说道。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子穆不过抓住了你的弱点,从而以智制敌,何来卑鄙一说?倘若今日与项兄对打的是别人,项兄是否还会这么说?行走在江湖上不也是一样道理?”
“你...”
项空被白子穆一番话说的张口结舌,又羞又恼,似乎找不到反驳白子穆的措辞,这一下把项空气的牙痒痒的。手中的大刀也蠢蠢欲动!
要说他这让人尴尬的弱点别人或许不知,可作为他多年兄弟的白子穆还会不知道吗?
在项空想来,如果只凭内功或功法,他是在白子穆之上的。尽管白子穆看似游刃有余,在他的刀法和攻式中如鱼得水,进退自如,可项空知道,两人若是打到后期,白子穆定会因为难以展架,从而败在他手上。
只是偏偏让他无奈的是,白子穆竟然会拿他的短处他攻击他,这一点是项空完全没有想到的。而且他要真听信了白子穆的话,那他就真是傻了,你说谁人行走江湖会戳人家的腰眼处,这不闲的无聊嘛?而且这世上除了白子穆和白小蝶,谁人知道他这尴尬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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