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卿气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刚刚她才庆祝自己即将获得自由,居然又来一个嘴碎的淡水生物,老天爷你真的看我这么不顺眼吗?
何太鲫冷言:“放手。”
“不放,除非你从房子里出去。”
男人打量着她,视线停在她锁骨以下的地方,薄唇微勾:“需要我提醒你,走光了吗?”
吊带裙子本来就容易走光,更何况她要弯腰掐着他的脖子,自然一览无遗。
向卿刷的一下收回手,红着脸骂了一句:“流氓。”
他充满恶意的说:“是你主动给我看的,况且也没什么看头。”
向卿恨不得划花他的脸,伸手盖住他的眼睛:“你再说一次,信不信我让你上西天。”
何太鲫黑着脸扣着她的手腕:“你真以为我怕你吗?”
在两人扭打在一起的时候,外面的门忽然被撞开,冲进来好几个穿着安保衣服的男人,全副武装对着他们:“都别动。”
向卿忽然松开手,看到这一幕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过下一秒,她身下的男人忽然用力坐起来,扣着她的腰把人藏在身后,何太鲫冷着脸:“有事?”
闯进来的安保们面面相觑,刚才接到邻居的电话,说这间房子里传出女人的尖叫救命的声音,他们以为发生了什么危险,这才破门而进。
结果刚才看到两个衣衫不整男女在地上滚在一起,一看就是什么马赛克现场。
领头的队长率先开口:“刚才我们接到电话,说是你们这里有人在喊救命。”
说这话,视线投向何太鲫身后藏着的女人,试探性的说:“女士,我们是小区的安保,如果有什么问题尽管说,我们会帮您的。”
这完全是把何太鲫当做了坏人对待。
向卿灵机一动,如果她要是说了什么,何太鲫是不是会被抓起来?
似乎看出她在想什么,何太鲫把身后的人扣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卿卿,你告诉他们刚才我们只是在打闹着玩儿,因为停电,我扮鬼吓到你了。”
额头上凉凉的触感一闪而过,向卿浑身僵硬,脑子一时间变得有些乱,连刚才的坏打算都想不起来了。
男人凑到她耳边,亲昵的开口:“不要给姨妈惹麻烦。”
提到张姨,向卿回过神来,她想转身发现自己穿着吊带睡衣,最后只能埋在他怀里,偏过头说:“不好意思啊,刚才我们真的只是在打闹,我男朋友恶作剧吓到我了。今天才刚刚搬过来,给大家造成麻烦了,不好意思。”
“真是没问题吗?”
安保队长看了看她,有些不太相信。
“真的没问题。”
向卿伸手揪了揪何太鲫的耳朵,装作很生气:“看吧,都怪你吓我,打扰到邻居了。”
男人生平第一次被人扯耳朵,眼神变深,他顺从低下头,对上那双闪着小得意的眼睛。
他笑得意味深长,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角:“嗯,是我不好。”
轰隆一声,向卿只觉得四周好像响起了什么晴天霹雳,他、他居然敢亲自己!
安保看到这里,也觉得没什么事情,马上带着人离开了。
人刚走,向卿扬手就想打人,不过被人扣在怀里不放,何太鲫眼神有些危险:“我们算是扯平了,我的耳朵还没人敢动过。”
向卿气得面红耳赤,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这特么能扯平吗?
她不过是牵了一下耳朵,他是占了自己的便宜。
不过她看到何太鲫挪到沙发边儿坐下,那个男人掀开后背的衬衣,明显有淤青了。
何太鲫撑着腰,扫了她一眼:“这都是你刚才弄的。”
“如果不是你装鬼吓人,怎么会受伤的,这是自作自受。”
“是你站在我卧室门口,我好心拿手电筒给你照亮,居然反咬我一口在装鬼,这么幼稚的事情,只有你才做得出来。”
向卿顿住,想起刚才混乱的一幕,她有些心虚的说:“还不是因为你不打招呼就过来,我怎么知道屋内忽然多了一个人。那种情况下,是个人都会被吓到的好吗?”
男人挑眉:“这是我的房子,我为什么要打招呼?”
语气太过正经,这让向卿心底更没底了。
要说的话,何太鲫是张姨的侄子,他要这个房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心底有些郁闷,说:“那你想要怎么样?”
“既然是你弄的,当然你要负责到底。”
何太鲫放下衣服,缓缓站起来,扫了一眼她的吊带裙:“换衣服。”
“干嘛?”
“小区外面有社区医院,当然是看医生。”
向卿看了一眼外面大雨滂沱的天气,犹豫了一下:“非要今天晚上去吗?明天去行不行?”
“行啊,你明天搬出去。”
向卿抿着嘴巴,最后灰溜溜的回到房间换衣服,她低头看了一眼,明明也不小啊,那个混蛋居然讽刺自己!
说她没什么看头,那刚才还抱那么紧!混蛋!
外面的男人还加了一句:“记得带钱。”
向卿换了衣服走出来,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大门好像坏了。
想到刚才破门而入的安保大叔,这破坏力真够强。
她才换好鞋子,肩膀上传来了重量,男性温热的身躯贴着她的后背,向卿伸手戳了戳他的腰:“你伤腰,腿又没断。”
撕!何太鲫咬牙捏着她的手,正要说什么,抬头看着外面:“还有什么事?”
这个时候,向卿才看到刚才的安保又出现了两个,其中一个人说:“刚才把锁撬了,这不是给您重新换一个来着。”
原来是这样,向卿看了一眼门:“多少钱啊?”
“不要钱,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安装锁的师傅走过来开始重新换锁,动作干净利落,安保看了他们一眼:“这么晚了,还出门?”
何太鲫挑了挑眉头,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到了她身上,说:“腰扭了,去社区医院看看。”
“对啊对啊,我男朋友他腰不好。”
这句话刚落音,门口变得一片安静,安保人员低咳了一下,说:“这年纪轻轻的腰不好,看不出来啊,年轻人要多锻炼锻炼。”
何太鲫脸色黑成煤炭,意味深长的看着故意的女人,刮了刮她的鼻子:“我腰好不好,你不是最清楚的吗?每天晚上是谁每次都求着我···”
向卿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咬牙低声说:“你要不要脸?”
他们明明什么关系都没有,照他这么一说,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这下安保大叔跟开锁大叔都偏头忍住笑。
好不容易锁换好,他们拿到钥匙,这才慢吞吞的去外面的社区医院。
搭了一个安保大叔的顺风车,直接到达社区医院外面。
向卿被迫扛着一个四肢无力的大男人,异常艰难才走进大厅,这个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半夜三更没什么人,很快医生就给何太鲫检查了一下后腰,医生是个戴眼镜的老年人,皱眉看了看他们说:“韧带扭伤,怎么弄的?”
“她推的。”
“他自己摔的。”
两人异口同声,说的话却天差地别。
何太鲫偏过头:“难道不是你用力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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