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大庆的同学,平时不出来瞎混的,今天凑巧了,大庆缺俩人,他和他哥临时来串个场儿。”说着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站在我身后的光头虎哥。
我们闲扯了一会儿,染静就走到了刚哥的身前,“哥,这把人给打了,事儿会不会闹大了呀?这事儿该咋了结呢?”
刚哥嘬了口烟很随意的笑道:“小静你放心,这事儿他们大哥会找勇哥谈的,你同学的赔偿一分都少不了。”
“呵呵!行,这里边的事我也不懂,全麻烦刚哥了。”懂事的染静客气的冲着刚哥笑道。
“嘿嘿!别客气,自己家的事我肯定上心呀,再说了染姐也是我老板呀。”刚哥一副大包大揽的样子。
“哥,这里有点钱,你别嫌少,带着哥几个吃点夜宵去吧,我一个姑娘家家的,也不会喝酒就不陪你们了。”说完染静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了一沓钱递了过来。
刚哥见状连忙推辞着说道:“不用,不用,我们一群老爷们儿怎么能花你一个小姑娘的钱呢。”染静强行将钱塞在了刚哥手里然后迅速转身就离去了。
刚哥尴尬地握着一沓钱嘴里不住地呢喃着,“这小丫头还挺懂事的。”
“嘿嘿!不光是懂事呀人长的也水灵灵的,要是老子在年轻上两岁我指定狂追她。儿撒谎!”
一旁的大龙随声附和着,刚哥不削一顾的瞥了他一眼,“哎呀我去!你快拉倒吧,就你长这样就是再年轻十岁也白给,就算是她愿意了她姑也不会同意的。”俩人扯了会儿蛋便招呼着大伙儿一起去喝酒了。
饭店的包房里我们团团的围坐在了餐桌旁,趁着还没上菜呢,刚哥从手包里抽出了两沓钱,我和王虎都拿到了该拿到的人头费。
这可是老子第一次凭借着自己的能力挣到的钱,虽说这钱挣的有点踩线儿可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接下来自然是一通的大酒喝的我头晕脑胀的,走出饭店的时候我的脚下就跟踩了棉花包似的左摇右晃的。
刚哥走在最后面,趁人不备他一把搂住了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偷偷地又塞给了我一叠钱,“这是勇哥让我多给你和你哥的,别撕扒,让人看着不好。”
我很明白事儿的冲着刚哥慧心一笑,刚哥则在我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拍。
我醉眼朦胧的看着众人纷纷离去了,一阵的恶心过后胃里就翻江倒海了起来,接下来老子可就惨了,扶着路边的一棵小树我狂吐着胃里的胃溶液,刺鼻的酒精味儿熏的我鼻子酸酸的,眼泪混合着鼻涕全流了下来。
这就是成长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吗?不知何时我已经长大了。最后还是虎哥扶着我打了辆车把我送了回去。
这个小白脸喝了那么多酒啥事都没有,他那酒都喝哪儿去了呢?我格外好奇的思考着这个问题,慢慢地眼皮发沉我就睡着了。
后来,二薛给赵海打了个电话,“嘿嘿!海哥啥意思呀?达布这是冲着我呗。”电话里赵海语气淡淡的回应着。
“这事儿是达布的私事,不过达布是我的兄弟,嘿嘿!要是谁动他一个手指头那就是对我不太礼貌了。”二薛闻言冷哼了一声。
“传言海哥出奇的护犊子,看来果然不假呀。”赵海依旧语气很稳的笑道:“嘿嘿!没办法我这人横着走惯了,只愿意占便宜,嘿嘿!从不吃亏,我身边的人就算是错了也轮不到外人说三道四的。”说完赵海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暗气暗憋的二薛实在是惹不起赵海,无论是上面的关系还是资本层面或是地面儿上的刀枪他都不是个儿,况且雄心不在了的二薛早已想要慢慢的淡出江湖了,安稳的落地才是他想要的。
要是不看在老刘多年的情份上给他多少钱他都不会管这事儿的。一个赵海就够二薛喝一壶的了,现在又碰上了个刺儿头的何勇,这江湖真难漂呀!太难了,给大哥都整崩溃了,心力交瘁呀!
再难也得硬着头皮弄呀,无奈之下二薛拨通了何勇的电话,“嘿嘿!大勇呀,我是二薛,你看那事咋整呀?”
何勇拿着电话半天没吭声,良久,何勇才开口道:“嘿嘿!哥你说咋整呀,我也是给老板办事的,打了人就赔偿呗,这还有啥说的吗?”这回轮到二薛没词儿了。
“不赔偿也行呀,那你就再整个画面儿呗,咱们再碰碰,嘿嘿!你要是行那这钱我何勇替你出了。”何勇的语气咄咄逼人,丝毫也没有给二薛留脸儿的意思。
“好!就当我二薛今天没打过这个电话,不过你大勇也别太狂了,谁都有行的时候,谁都也有日落西山的那一天。”二薛是彻底的服软了,可他的口气中充满了不甘与怨毒。
“哈哈!我大勇从出来玩儿的那天起,身上就是绑了颗定时丨炸丨弹的,啥时候炸了啥时候算完,老子从来就没想过能善终。”说完何勇就挂断了电话。
几天后小刘他爸就托人给飞的家里人送来了一大笔钱,除了交清了医院的治疗费和住院费外还剩下一部分,飞在医院住了大半年才逐步的康复了。
他没有赶上高考,恢复了健康的飞并没有因此而沮丧,他也没有选择复读,他要走出另一条人生之路来,他相信自己可以的。
那年的第一场飞雪洋洋洒洒的落在了人间,人潮人海的火车站染静与飞相对而立,川流不息的人们行色匆匆的与这对男女擦肩而过。
“呵呵!我走了。”这次是飞先开口的,“安顿好了给我来个信儿。”染静淡淡的一笑柔声道。
“嗯,还有半年你就高考了,祝顺利。”飞也温和的笑了。要检票了,飞拎着简单的行囊走向了检票口,伫立在人群中的染静注视着飞挺拔的背影久久无语,眼看着飞的背影就要消失了。
染静突然大喊出声,“哎!等着我,我会考上南方的大学的。”远处的飞扭过了头冲着染静挥动着手臂。
他笑了,他笑的很灿烂。飞蹬上了南下的火车,人生新的篇章就此展开。
自那日酒醉之后我又回到了平淡的生活中,每天除了坚持修习通神术和无极桩外,就是潜心研习道家的符箓术法和丹鼎秘术。
有时候闲来无事也会和同桌赵波斗上两句嘴,她说我整天都魂不守舍的,将来神经了咋整,她说你这病得治呀!
我说你放心,我这病不传染,就算是哪天我疯了,咬谁都不会咬你的。
‘噗嗤’一声,赵波捂嘴笑了,她笑起来的样子还是那么的动人心魄。
七日之后,南山南坡,破败的小土房钱我和长发飘飘的墨琳并肩而立。
“七日之期已到,小紫貂会出现吗?”有些担忧的我开口问道,始终是一袭黑衣的墨琳锐利的目光遥望着远方赌定的说道:
“呵呵!不来,除非它是不想活了,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逼急了我,我就掏它老挝去。”我闻言握拳伸出了大拇哥赞了一句,“牛逼!霸气无比,听着就提气。”
顺丰揭屁见缝插针的活儿我使的还不是很利索,充其量算是个小学生的初级水平吧。
“切!这话还用你说,老娘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没事给我滚一边去!”墨琳扭头一双寒芒扫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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