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不可。我们虽发现了骷颙,但尚未伏之,你一人前去恐怕······”
“你是怀疑我的实力?”
“小人不敢。”
“我还有另外一件事交给你,关于陆三善的。”嬴覆扬声道。
二善目光一凛,抓狂喊道,“你们想对三善做什么?有什么事冲我来!”
“听说陆三善忠厚老实,最乐于助人,乡里村民无一不交口称赞,是个好孩子。”嬴覆露出令人寒心的笑容,“只可惜,我不喜欢好孩子。”
小声吩咐罢,嬴覆回头对着二善邪恶一笑,大步离开牢房。
二善颓然地倒在墙根上,心里莫名地惴惴不安。
嬴覆在巫牢入口等着见另一个人。
一个熟悉的身影,拖着冰火石的镣铐,缓步走来:陆载。
嬴覆迎上去,兴奋道,“你就被关在陆二善隔壁,一墙之隔,你都听到我们说话了吧?”
陆载冷冷盯着嬴覆,眼里已没有故人情谊。
“你此举意欲何为?”
“你不觉得你这个当哥哥的很失败吗?连自己妹妹想要什么都不知道?她要离开!她要报仇!她要自由!而不是像你这样安逸地在山村乡镇等死!”嬴覆抬起自己的手,“她手上的巫字,今天又被刻了一次,血印子很深,看来很用力,很痛。”
陆载心头颤动着。他的确想不到,二善报仇的执念这么强烈。他一时愧疚万分。
“而且,你的妹妹,她长得真好,哎哟那身段······”
“嬴覆!”陆载一下子揪住嬴覆的衣领,忿忿道,“如果你敢动她一根毛,我就······”
“就什么?杀了我吗?就算你有上古巫力,可现在的你杀得了我吗?”
嬴覆一手扼住陆载的腕间,脚下一踏,地面瞬间崩裂开来,陆载也被一股力量震开。
强,很强,太强了。
嬴覆冷笑道,“只要我想要,你妹妹就一定会是我的人。我甚至可以在你面前,狠狠地蹂躏她!哦,我脑海里已经有那个画面了!你妹妹在挣扎,而你在咆哮,后来你妹妹也在享受了,啊哈哈哈哈哈!”
此刻的陆载,身子和整颗心,都在不断颤抖着。
他第一次是如此恨自己,这么弱,这么没用!尤其当二善受虐的画面出现时,他更恨!
嬴覆又一脚狠狠踢在陆载肚子,然后一脚踩在陆载脸上。
“陆载,变强吧,你不变强,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好无趣!”
“你,你等着!”陆载咬着牙关道,“只要你敢动我家人······”
“他妈的!你这个圣母!”
嬴覆狠狠地踩下来。他真想将陆载千刀万剐!什么家人!原来陆载变强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家人!他真恨这样故作高尚的人!
但他要忍住!他要逼着陆载强大起来,这样自己再将他狠狠羞辱一番,这样才有成就感!
嬴覆冷笑道,“我不敢动你的家人?先且不论陆二善,我现在就去找白华。白华算不算你的家人呢?哦可能不算,那就是任我处置了。”
“你!”
“还有,你刚才也在牢里听到了,陆三善就是你的家人吧?你那个憨厚的、诚实的、善良的弟弟······”
“你对三善做了什么!他就是一个孩子!嬴覆!嬴覆!你有本事你冲我来!嬴覆!”
“我对三善做了什么?你回去便知。真不容易啊,三个弟妹,一大村子人,还要救阆鸣之徒。我怎么感觉你,你每一件事都做得不好呢,卢瑟!”
嬴覆仰天大笑,下令道,“来人,给我们的陆载大人解开镣铐,让他回甘糜城处理细务!”
天时已入夜。陆载一路禹步,急急地赶回甘糜城。
嬴覆的话,让他心生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
赶至甘糜城,所有人看陆载的脸色都变了,变得恶而远之。
而甘糜城的地牢,则火光一遍,团团围满了人。
陆载还没走到,就听见四善的喊声,“我三哥是冤枉的!是有人害他!”
“四善,你再在这胡闹,我就把你也抓进去!到时候你们陆家可没人了!”
“你胡说!我看你们家才没人!”
“你这个小兔崽子!”
只见一个守卫就要打四善,陆载赶紧大步踏上前,一手抓住守卫。
“陆载大人!”
“他算什么大人?自己和妹妹还包庇朝廷逃犯!弟弟还做出那种事情!”
陆载环顾一下,甘糜城的县令大人、甘糜村的卢老村长、甘糜村的东家董老爷,还有西域酒馆的老板马哈茂德全都在这,戚戚然地盯着自己;他们的身后,则是一群青年壮汉,有来自甘糜村的,有来自西域的,他们的眼神都充满怒火。
四善拉着陆载的手痛哭着,“大哥!三哥中人圈套,现在被抓了!”
他说出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三善离开甘糜村时,正是雏夜,月亮初升,周围灰蒙蒙一片。
有人跟他说,陆载和二善在马蹄湖被抓,那个逃犯掉进马蹄湖,他正心急火燎赶过去。
正到北湖门下时,他忽然听到凄惨的叫声。
是马蹄湖边传来的,那叫声令人悲切:是谁在遭着什么罪?又是在马蹄湖?
三善赶紧循声音而去。
马蹄湖边泛着月亮微光,可以看到两个人影。一男一女,男的穿着巫袍,身子压在女的上面。女子发出歇斯底里的哀恸叫声······这难道是!该死!
三善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毫不犹豫冲过去。
“滚开!滚开!”
三善急急跑至,女子已经没了声音,全身赤裸,昏迷过去。
他认识她:西域酒馆的阿孜!
巫觋还在玩弄着阿孜的身体,肆无忌惮地发出淫笑!
“可恶!”
三善猛地扑向那巫觋。那巫觋轻松躲避开来,还一手揪住三善的领子,重重摔在地面,紧接着捏起两根银针,插在三善的太阳穴上!
三善惨叫一声,眼镜霎时睁大,血丝蔓延!
“欢迎观赏到南宫家的秘术,傀儡术!哈哈哈哈!”
“你,你……”三善神志恍惚,尚存一丝清醒。
可就是这一丝清醒,让三善一生难以自拔。
“陆三善,脱衣服!”
“我,我……”
三善面容扭曲,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双手却不自主地脱光衣服。
“哈哈哈,你这小子身材可以啊,便宜这姑娘了!”
巫觋指着地上的阿孜,“学我的动作!”
当三善发现无法控制自己时,双目泪流。
他整个身体压在阿孜身上,一只手伸向阿孜的**。
这时,北湖门那边传来脚步声和喊声:“阿孜!阿孜!”
巫觋抬头一看,一整排火光飞速靠近。
“可恶,我还没玩够呢!”
巫觋在三善身上啐了一口水,拔出银针,急急逃之夭夭了。
当三善将衣服盖在阿孜身上时,火光已映至脸上。
而这一切,又被躲在胡杨林的四善,一一看在眼内。
这两天,甘糜城县令陈大人可是一顿忙乱,手头上尽是些烦心事。
先是马蹄湖发生镖队被屠一案,这么棘手的案子偏偏发生在甘糜城境内;然后刺杀国师的逃犯白华逃到了城里,搞到各方来城,满城风雨,陆载一家还包庇她;然后西域酒馆上报一个案子,说有巫觋在大晚上堂而皇之撕毁民女衣服,企图,听说那陆载也在现场;马蹄湖边地面崩塌,冲出一只不明巨兽,现在卦台山和各方巫觋都相当紧张;昨晚又当场抓到陆三善在马蹄湖边那名西域民女。唉,这都是什么事?而且好像都跟陆载一家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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