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父亲啊。
回想着自己刚才所说,赵倩顿觉自己语气太重,甚是伤人。
“爸爸……”
赵倩叫了一声。
“罢了,罢了,早点休息吧,是爸爸不好,爸爸不应该这么自私,对不起。”赵铁生双手揉着面部。
他的眼圈红了。
一时间,客厅陷入沉寂。
叶文奇在屋外听的很清楚。
赵敏的死,如果说是偶然,倒不如说是必然。
他们赵氏家族,外人看来光鲜亮丽,其实也并不自在。
利益,永远都是利益。
一个大家族,时刻都要为利益考虑。
为此,甚至不惜牺牲亲人的幸福。
有钱也没什么好的,自由自在不好吗?叶文奇心道。
叶文奇抬眼朝着二楼可可的房间望去,二楼的灯已经熄了。
看来她早已经睡了。
算了,明天再说吧。
见客厅内没什么动静,叶文奇也不想久站,于是就回了自己房间。
刚躺下没多久,叶文奇的电话突然响了。
叶文奇爬起身一看。
咦?
是赵倩的电话。
“睡了吗,我想喝酒。”赵倩直接道。
“赵小姐,这都十二点多了,你明天不上课啊。”叶文奇假装自己被吵醒。
“少废话,本姑娘我现在想喝酒,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开门。”赵倩命令道。
叶文奇回忆起刚才,赵倩跟赵铁生在客厅的对话,肯定是赵倩心中憋闷,于是现在找自己发泄来了。
叶文奇顿时有些理解。
但是今晚赵倩已经喝过酒了,俗话说酒大伤身,还酒后乱性什么的,喝多了也不好。
随着一阵困意袭来,叶文奇更不想动身。
“赵小姐,我是保镖,我可不是三陪小姐啊,我都已经脱衣服睡了,明天我们再喝吧,好不好。”叶文奇道。
“咚咚咚!”
叶文奇话刚说完,却听见一阵响亮的敲门声响起。
这哪里是敲门,完全是在砸门。
顿时,叶文奇困意全消。
看来赵小姐直接杀过来了。
为了避免赵倩继续敲门,叶文奇连忙起床,并飞速打开了房门。
“不是说都已经脱衣服上床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开门了?”赵倩揶揄道。
赵倩拿着几瓶酒,站在门外。
酒有拉菲,茅台,还有说不上名字的几种洋酒。
“为了及时响应,我平时不脱光。”叶文奇道。
赵倩白了叶文奇一眼,然后直接闯进了房间。
赵倩放下酒瓶,却愣住了。
她仔细闻了起来。
“你房间怎么有女人的味道?”赵倩机警道。
“啊?不是吧,我怎么没闻到。”
叶文奇假装不知,却心道:这女人真是狗鼻子,嗅觉这么灵敏!
赵倩又闻了几下,于是肯定道:“就是女人的味道,而且不是香水味,是体香。”
叶文奇冷汗直流。
“可能是上一个房主留下的吧。”
“上一任房主?呵呵,上一任房主是个男的!”
说完,赵倩打开了一瓶红酒,无视叶文奇的解释。
赵倩拿过两个杯子,把酒倒上。
现在,她只想找个人喝酒。
“还喝?今晚有两个美女陪你喝,你还没喝够啊?”
叶文奇说着,端起酒杯。
赵倩已把杯子里的酒喝干。
叶文奇一愣。
“看什么看,喝酒啊。”赵倩示意道。
叶文奇无奈抿了一口。
“喝干!”赵倩命令道。
叶文奇于是喝干。
话说,找个高薪的职业,容易吗?
三万的工资挺高了,但失去的,可是自由和尊严。
最可怕的是,按照这个节奏,失身也是分分钟的事。
叶文奇之所以此时比较克制,不是因为酒量差,而是因为不想带节奏。
你一杯,我一杯,觥筹交错,难免喝高。
两人随便聊了些话,天南海北,南辕北辙。
酒喝干了。
赵倩身体一歪,躺在了沙发上。
叶文奇抱起赵倩,把她放到床上。
这已经不是叶文奇第一次抱她,所以他表现得很熟练。
叶文奇仔细看了几眼赵倩的俏脸,然后帮她盖上了被子。
一阵模糊的声音传来。
“可可,过来,妈妈抱。”
赵倩在梦呓。
她翻了个身,伸手摸过枕头,然后搂在怀里。
汗!
叶文奇摇了摇头。
然后躺在沙发上,很快睡去。
第二天,早晨五点,天刚蒙蒙亮。
叶文奇的生物钟很准时。
此时,他从沙发上起身,去洗手间开始洗漱。
叶文奇洗漱完,赵倩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赵倩,该起床了。”叶文奇推道。
“嗯~~~干嘛啊……”赵倩娇喘道,她微微睁开眼,然后看到了面前的叶文奇,“啊!你怎么在我房间?”
“小姐,这是我的房间。”
赵倩环顾四周,确实不是自己的房间。
她晃了晃脑袋,试图想起昨夜发生了什么。
可糟糕的是,昨天发生了什么,她全忘光了。
“什么你的房间,这都是我家的房间。”
赵倩起身,飞快出门,朝着内院自己的房间跑去。
“不讲理!”叶文奇道。
这个时候,赵府内的仆人也都开始起床。
赵倩绕过诸多耳目,很快到了自己房间。
她舒了口气。
还好没有被发现,不然一大早从一个男人的房间里出来,难免会使人非议。
床上,可可睡得正香。
赵倩走到床前,亲了一口可可,然后又用手捏了捏可可胖乎乎的小脸蛋。
然后钻进被窝,继续睡觉。
现在才五点,只有地主家的长工才这么早起床呢。
她是一个女人,又是地主婆。
懂得怎么爱自己,回笼睡个美容觉,这点不过分吧?
叶文奇正在收拾房间,却突然听见敲门声。
“师父,起床了吗?”
门外是聂晓兰的声音。
叶文奇打开门,看到一脸笑意的聂晓兰。
“怎么这么早!”叶文奇道。
“不早了,按照赵府的规定,我们要六点起床,然后开始一天的工作,现在才五点多,我想着这个时候师父肯定也起来了,就早点过来给你收拾下房间。”聂晓兰道。
“你真是个贴心的小徒弟,不过,我自己的房间我自己打扫就好了。”叶文奇笑道。
“嘿嘿,师父教我练功,我也没什么好报答师父的,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早点过来给师父打扫房间,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聂晓兰道,“还有啊,自从昨晚师父教我练了丹田吐纳之法,我睡眠好了很多,昨晚倒头就睡了,今早起来也浑身舒服。”
“那好吧,那就麻烦你了。”
叶文奇心道:你睡得好哪里是因为练了我教你的吐纳之法,完全是因为昨晚把折腾累了。
在北境战区,每天都是超负荷训练,只要身体一沾地,整个人立马睡着。
叶文奇自然熟谙其中道理。
叶文奇看了一下自己房间。
确实挺乱的。
有个女人给打扫,也再好不过了。
这时,聂晓兰看到桌子上的酒瓶,有些疑惑。
“咦?师父,你昨晚喝酒了吗?还喝了这么多酒,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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