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响亮的嘴巴子就扇过去了。我心里一抖。。
郑总捂着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看看我又看看白总,不解地问:“什么叫孟串儿那陶腾干净了?我没想什么歪门邪道的招啊,我什么时候管孟串儿借钱了啊?”
我咬着嘴唇无辜地说:“郑总,今儿白总也不是外人,你以为,凭什么你借钱的利息那么低?那是我怕你被别人黑了偷着借你的!我劝了你多少次让你别赌了别赌了,你根本不听我的,今儿我这是没钱了,我他妈真怕你输多了还不上让人给你剁碎喽扔西湖里去!我实在是没招了我带了白总来,,你,,你说说你这点出息!采购的钱都输了吧??”
郑总的眼神从疑惑到惊讶再到愤怒,估计这时候傻子都明白着了我的道了。他一把揪起我的脖领子,咬牙切齿的问我:“孟串儿!操你大爷的!你给我说明白点,你什么时候借我钱了又什么时候劝我别赌了??我没招你吧???你跟章言斗就斗你的,你下了个什么套让我钻????”
这时候我反而不怕了,都已经这个地步了,我咬死了也不能承认我刚才撒了谎了,我冷冷地盯着他,用手扒开了他的手,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别他妈揪着我,我真看错了你了,哼,有见过不识好人心的,还第一次见着狗咬吕洞宾的。”
我拿出电话给赌场的那个钱老大打了一个,我把声音调免提,让白总和郑总都能听见。
“钱老大,我是借给瘦高个钱那个姐妹,别的你甭说,你只说,我借了他多少钱?”
“三万啊,怎么了,不是刚……”没等丫说完我就把电话挂了。我用手松了松脖子,然后不屑地问他:“听见了么??还想赖么??”
郑总眼睛睁得大大的,好一会他指着我说:“啊!原来我今天借的高利贷是从你那借的!”
我也学着他的样瞪大了眼睛指着他问:“我他妈要是还有我能不借你吗!!原来你把钱输光了又管别人借的高利贷!!你啊你啊!!让我说你什么好!!!气死我了!!”
这回郑总彻底解释不清了,因为白总已经不想给他解释的机会了。
“不是,孟串儿。。白总,不是……那个,不是……”
“什么不是!!你的不是还是白总的不是!”我在旁边添嘴捣乱。
白总一声喝道:“行了!!你下车吧,,明儿来酒吧把我给你的那笔钱堵上,后儿你就不用来了,滚!”
我不令人察觉地扯动了一下嘴角。
郑总伸手指了我半天,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良久,他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孟串儿,行,你够狠!!!”
砰地摔了车门出去了。
日期:2010-04-02 12:00:34
事已至此,我明白,郑总那边解释得清与解释不清都已经无所谓了,他注定不可能再出现在酒吧里,估计他也不会再解释了,明摆着么,我是不可能动得了的,我手里头那九十六个丫头一天得为酒吧赚多少花篮多少酒钱,白总最后就算知道我算计郑总,面上也不可能说我什么,更何况,他赌博是事实,黑钱估计也是事实,他解释得清吗他。
第二天白总就让我拿钱去买设备,我把钱直接给了大中老师,我说我不明白,这事还得明白的人去做。大中老师感激地看着我,什么话都没说。我知道,他家里困难,工资一个月才三千多,这笔钱他能买来上好的设备,自己也能多少留点,人都这样,在特定的时候有人对你特定的好,平等的,不居高临下的那种你心里就会感激,他的尺码以后就会像我这边靠,不会再靠着章言。
晚上的时候郑总来还钱,又开了瓶芝华士在那自斟自饮。我瞧他落寞得有些可怜,多少这是我造成的,我心里不忍,走了过去坐他旁边。
他也大度,想都没想就递给我了个杯子,给我倒了一杯酒,我仰头干了。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他说:“孟串儿,章言斗不过你的,你挺狠的。”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对不起啊。如果仅仅是我个人的利益我不会这样的,那三万块钱,有就还,没有就算了,不用还了,我心里,还能好受点。”
估计是我说这话他很诧异,花场里的人无不把钱奉为万能之主,这地方势力,人与人之间衡量感情的纽带就是钱,送钱出去那就像是在割肉,,我这样的估计他也没见过。
“孟串儿??”莫名其妙的他有些感动了吧。
“行了别矫情,,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不是?以后你去哪了给我打个电话,我捧你场去。”我挥了挥手跟服务生说:“今儿郑总这酒算我头上。”
回去我又在账上记了一笔,收买人心,三万。
日期:2010-04-02 12:49:53
我终于是接替了郑总的位置,章言莫名其妙就成了我的手下,瞧他每天忿忿不平还要点头称是的样子我就暗爽。。我手里的丫头们也似乎变得扬眉吐气。每天都把小高跟鞋们踩得piapia响,,什么都跟章言对着干,章言说你,她们集体说二,章言往东,她们集体往西,再不行就推我这:“姐就是这么说的,不信你找姐去啊。”一天得把章言支我这来无数次。
其实我挺服章言这厮的,,我都这么挤兑他了他还是不走。文文和小洁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透给我了,只要章言走了,她们不走,转到我手底下继续跟着我。其实不光她们不走,很多人都不想走,因为这几个酒吧出奇的赚,每天都有很多花篮,我没去别的酒吧看过,但是听文文她们说,别的酒吧花篮每天最多五六十个,还不如安琪她们一个人赚得多,我很纳闷这种现象。闲来无事我就研究那个收银台的女的,,她每月来三次,月初月中和月末,每次都戴一大墨镜,晚上也戴,很少有不戴的时候,她一来,三位老总必到,就像等待佛祖灌顶赐福的圣徒,那叫一个虔诚,我看就差没趴下来给她舔脚趾头了。我不敢问,白总第一天来了就明着警告了我,不该问的别问。但我实在好奇,心里暗暗下决心,到底有一天我得弄出个水落石出来。
说到这个白总,最近也是奇奇怪怪的,现在也不缠着安琪了,几乎每天都来看我,请我喝酒,给我送夜宵,夸奖赞美更是毫不吝啬,大有不把我纳在他的势力范围不罢休的劲头。
磊磊让我调到了我们屋住,这丫头我越来越喜欢,她的天真和单纯让我觉得每跟她说一次话就像是洗涤了一次灵魂,我们同吃同住同行,有时候格格她们吃醋说要跟磊磊换着住,这小胖妞都快让她们逗哭了她们才放手。细想吧,磊磊也挺普通的,但是她有那么股子精气神,我渐渐的什么话都跟她说,也渐渐地变得有些像孩子了,当然,仅仅是在她面前。她总是调动自己的脾气秉性去迎合我,比如某次我玩手机游戏,网上的记录是三百万,打到二百九十万的时候我跟磊磊大叫:“宝贝!我快到三百万啦!”
她比我还兴奋,蹦过来盯着屏幕说:“好嘞!姐姐加油!”后来破了纪录玩累了我也不玩了,因为我手机里游戏多,姑娘们都把它当游戏机使,格格过来借手机说要玩游戏,我示意她拿走,磊磊跟出去说:“格格,你玩别的游戏行,但你不能玩姐玩的那个。”
格格问她:“为什么?我就要玩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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