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生刚开始都是从北边起步,这次却换为从东边起步,那地上的圆圈图形顿时变得跟以前大不一样,相差十万八千里。
云生还没走上两步,脚上便已全是黑灰。
名珠看着云生脚上的黑灰,在一旁冷笑。而云生却惭愧得满脸通红。
虽然云生已年满十六岁成人,但其实还是个小孩子。
小孩子就喜欢争强好胜。
特别是对前世是特种兵的云生来说,更是如此。
“有第一就争,有红旗就抗!”这历来是当兵人的性格。
晚饭后二人继续对战。
第三天,
第四天,
到了第五天早上起来,云生发现名珠脸色好像不太对劲,走起路来别别扭扭。
云生以为昨晚着凉了,用手去摸名珠的额头,岂料却被名珠一扇子打开。
吃完早饭,名珠道:“云生哥,我已离家五六日有余,多日不回,怕是家中人惦记。我准备回家一趟,略住几日之后再来。”
云生刚要说话,岂料母亲开口道:“也是,都五六天没回家了,家里人怕也着急了,赶紧回家去看看。”
名珠点头,这便回家。
云生心中有些不舍,想跟名珠一起去。
名珠断然道:“不行!我家附近必然有‘京城四恶’的暗哨,一旦发现,那就回不来了。”
云生这才作罢。
名珠走后,云生顿觉心情全无,内心空虚,连练武也觉得没劲。
平时二人打打笑笑,热热闹闹,名珠教得严格,云生也练得勤奋。
名珠一走,云生似是觉得少了一个人,心里空荡荡的,很是没劲。
云生母亲看在眼里,却笑而不语。
调整了一阵心情,云生这才继续练习。
上午站桩、高低桩、深浅桩、左右桩。
左右桩还是通不过。
下午再练戏水步法,先从北门进,再练东门进,然后南门进,脚面上全是黑灰。
晚上先打了一顿金刚伏虎拳,再练回马枪。
几日没练,重新练起,云生顿时觉得跟以前大不一样,收获颇大。
云生越练越起劲,一直练到深夜。
练完拳后,云生休息了一会儿,准备洗漱睡觉,忽又想起了那洞府。
云生心想:我已练得第一锻和第二锻,这第三锻乃是炼气之法,晚上时间正好修炼。
云生记得《风雷杂记》中说:
寅时(3:00—5:00)肺经旺,肺朝百脉,推陈出新;
卯时(5:00—7:00)大肠经旺,血液遍体,吸新排渣;
辰时(7:00—9:00)胃经旺,温和调胃,养身体安;
巳时(9:00—11:00)脾经旺,脾统血,血生精华;
午时(11:00—13:00)心经旺,心主神明,蓄力养气;
未时(13:00—15:00)小肠经旺,清浊分明,精华上输;
申时(15:00—17:00)膀胱经旺,**足舒,润泽全身;
酉时(17:00—19:00)肾经旺,肾藏精,纳华元气清;
戌时(19:00—21:00)心包经旺,减压心畅,气血通行;
亥时(21:00—23:00)三焦经旺,诸气遍体,百脉相通;
子时(23:00—1:00)胆经旺,肝之余气,泄于明胆,聚而成精;
丑时(1:00—3:00)肝经旺,肝藏血,血多则精旺。
故十二经修练,对应十二时辰。
从呼吸起,以经络为据,洞悉太极之理,尊阴阳之纪。
诸十二经脉者,皆系于生气之源。
气者,生之本也;时者,生之用也!
十二经流注,自手太阴肺经始,阴阳相贯,首尾相接,逐经相传,到足厥阴肝经止。
周而复始,如环无端。
云生心道:“现在是亥时,我且休息。待到寅时,我再修炼手太阴肺经,待到卯时,再修炼手阳明大肠经。”
主意已定,随即休息。
待到寅时,云生醒来,端坐于床上,心中默想用气之路径,吸气吐纳,慢慢运转,却没有丝毫感觉。
“再来!”云生心中默想,继续吸气吐纳。
辰时时分,云生吐纳完毕,只觉全身轻松。
白天照旧练习走马桩和戏水步法,练习一日,云生竟然没有觉得困。
夜深之时再打坐吐纳,心中默想用气之法。
日复一日,云生不曾有半点懈怠。
名府,兵部尚书名秀之府。
名珠回到家中,急忙忙地向自己房间走去,刚转过院墙门洞,忽然闪出一个脑袋,吓得名珠哇哇大叫。
“啊--”
一个人双手捏着自己的脸目,吐着舌头,向名珠做出一个鬼脸。
这人一身破旧衣服,大冬天的穿着一身单衣,光着脚丫,脏兮兮的,头发花白,像是一个乞丐。
做罢鬼脸后,乞丐一下子跳到名珠的面前,朝名珠张开双臂,原来是一个小老头。
名珠一看,顿时大喜,一个蹦子扑到小老头怀中。
“二爷爷,想死我了。”
“我的小宝贝儿,二爷爷也想你啊!”
二爷爷高兴地抱着怀里的名珠。
“嗯!又长大了。”说着露出一脸坏笑。
“你坏!你坏!”名珠用小手捶打着二爷爷的肩膀。
“哈哈哈哈--”高兴地二爷爷大笑不已。
二爷爷放下名珠,“你这调皮鬼这几天去哪呢?我都来了三四天了,等着你陪我去看花灯,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二爷爷嘴上责怪着,眼睛却看着名珠,高兴地眯成了一道缝。
“我去朋友家了,您一天神出鬼没的,我怎么知道您来了?”名珠撅着嘴说。
“朋友家?男朋友还是女朋友?”二爷爷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双眼充满了好奇。
“凭什么告诉您?就不说!”名珠转过头去。
“啊!这个我猜,一定是男朋友。你说是不是,小宝贝儿?”二爷爷得意且肯定地道。
“就不告诉您!”名珠继续逗着二爷爷,“您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一会儿我请您喝好酒,好不好?老酒鬼!”
“好的,好的,那你快一点儿,我等你!”二爷爷听见有好酒,迫不及待地说道,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过了好长一会儿,也不见名珠下来,急得二爷爷在院子里走来走去。
这时名珠换了一套衣服,手里拎着一壶酒,笑嘻嘻地走来。
二爷爷一把夺过名珠手里的酒壶。
名珠刚想还调戏一会儿二爷爷,右手往后一撤,左手去挡,岂料手中的酒壶已经没了。
二爷爷小心翼翼地打开壶盖,先是闻了闻,再小口地咪了一口,似是十分沉醉。
“啊--还是原来的老味道,已经好几年没喝过了。”
然后又小口地咪了一口,好像是喝到了天底下最好的琼浆玉液。
名珠笑道:“二爷爷,这‘醉红尘’是我好不容易才偷来的,连我爹都没给。您可要慢慢喝,仅此一瓶啊。”
二爷爷摸着名珠的头道:“还是小宝贝疼爷爷。当然啦,我一天就喝一小口。不,两小口!不,不,不,就三小口!”
“那您要怎么感谢我呢?”名珠抱着双臂,歪着头道。
“你说吧,要我怎样感谢你呀?”二爷爷笑着说道。
名珠抱住二爷爷,笑着说:“二爷爷,我这两天认识了一个朋友,能举起千斤大石,但空有一身蛮力却不会使用。唉,二爷爷,您有没有什么好的武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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