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
在场的众人,此刻彻底麻木了!
没错,你是无权无势,可是你教出来的这些弟子,哪个不是风云显赫的大人物啊?!
帝师!
好一个帝师啊!
在场不管男女,看向陈铭的身影,不自然间,皆微微弯下了腰肢!
贫民百姓,岂敢与帝齐平?!
咣当!
婚礼,盛大隆重!
以一城为基,以帝师之姿,为一人而贺!
这一天,月曲河一家,享受到了甚至连做梦都没有想过的尊贵!
等回到家中,月曲河已经喝的满脸通红!
他死死的拉住陈铭的手,哪还有半分的埋怨,满眼尽是欣喜“陈铭!之前爸就觉得,你绝对不是一般人,怎么样,我没看错吧,我月曲河的女婿,那必须得是人中龙凤啊!”
“月九颜以为找个豪门大少就多厉害了?我呸!什么狗屁豪门大少,我的女婿可是帝师,帝师啊!”
“陈铭啊!明天……明天咱们就把月家给买下了!”
“老爷子不是看不上我吗?我月曲河是没本事,但我女儿有本事,我女婿更有本事!”
听着月曲河满嘴胡诌的话,陈铭脸上顿时闪过三条黑线,一旁的秦素妍也看出了陈铭的尴尬,连忙上前,呵斥道“月曲河,喝点酒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是吧?!”
“女儿跟女婿累一天了,你还在这儿添乱?走走走,赶紧滚回去睡觉!”
“睡觉?去哪?这小破房子我早就住够了!”
“媳妇儿,走!咱们收拾收拾,去住女婿的大房子!”
月曲河一家之前不得志,根本没有多少收入来源,只能在外面租了一个一厅两室的小房子。
听到月曲河的话,秦素妍想了想,看向陈铭,开口道“陈铭,你爸喝多了,净说点胡话,你别嫌弃啊!”
“不过,他刚刚说的也有道理,之前晴儿住校,只有我们两口子和婉儿在家,这一厅两室也勉强够用,但是你看,晴儿今天也要在家住,你们两口子又是新婚之夜,这家里,确实有点……”
陈铭点点头,开口道“实在不行的话,我和婉儿去住酒店。”
秦素妍下意识的点点头“好,那我简单收拾收拾,咱们……”
“什么?住酒店?”
突然间,秦素妍反应过来“你的房子呢?”
在秦素妍看来,陈铭可是帝师,今日出现的那些弟子,随便一个,不是商界大鳄就是政界高官,只要陈铭想,可以在大夏任何一座城市有数不尽的房产,怎么可能连个房子都没有呢?
听到岳母的提问,陈铭嘴角抽了抽“那个……我没想到还要买房子……”
陈铭说的是实话,他虽然是帝师,可行走九州,居无定所,再加上自己众多弟子,只要自己一句话,什么样的房子没有?
“你……哎……”
秦素妍也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吧,那只能将就一天了,正好今天也收了不少贺礼,明天,咱们一家人就一起,选一套大点的别墅。”
谁知,月婉儿的话突然响起“妈,那些贺礼,我全退了!”
“什么?!退了?!”
秦素妍顿时尖叫出声,这句话,让一旁的月曲河,酒也顿时醒了大半!
“婉儿啊!我的傻孩子哎,你知道那些贺礼值多少钱吗?我大体算了算,怎么也值好几个亿啊!”
“而且那些钱,不是咱们偷的抢的,是人家给你们小两口的贺礼,你你……你说你退了他干什么啊!”
“爸!妈!”
月婉儿突然严肃的看着他们“那些贺礼,其实都是冲着陈铭来的!”
“身为一个老师,他教书育人,本来就是他的职责,他的弟子送上这么多名贵的贺礼,是身弟子的心意,可陈铭身为老师,不管是从品性和操守,都不应该收,也不能收!”
“至于那些幽州府的名门望族所送的贺礼,无外乎也是冲着陈铭来的!”
“若是收了他们的礼,就相当于欠了他们的情,万一以后他们有事求到陈铭头上,岂不是让陈铭为难?!”
一番话,让陈铭顿时有些惊讶的看向月婉儿,随后,眼中的惊讶,顿时变成了浓浓的欣赏!
“那,那你呢?陈铭,难道退彩礼的事情,你也同意了?”月曲河一脸肉痛的看向陈铭。
“爸,既然婉儿不喜欢这些东西,退了就退了。”陈铭表现得很淡然。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月曲河一愣,发现这个女婿对金钱并不怎么在乎,相反,他更在乎婉儿的感受。
“唉,言至于此,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
月婉儿心里暖洋洋的,幸福感填满了整个心房,对她来说,喜欢的人不论什么时候都考虑到自己的感受,比起金钱,她觉得这份在乎更珍贵。
原本月曲河想不明白,抱着陈铭这么大一座金山,月婉儿竟然不知道利用?但现在看来,两人是真心相爱的,是他们这些父辈的被金钱迷住了双眼啊。
也只有这样的月婉儿,才能够深深的吸引住陈铭!
毕竟,漫天富贵唾手可得,可那毕竟不是自己的,唯有夫妻双手共同奋斗的未来,享受的,才能心安理得!
月曲河两口子气的回到了房间,月晴儿蹦蹦跳跳的走
陈铭的目光瞬间清明,他抬起头,看向门口的方向,眉头轻轻一皱。
月程峰?他来干什么?
无数思绪在脑海中闪过,这时候,月婉儿的脸色也有些复杂,数秒之后,月婉儿轻叹一口气,小声说道“陈铭,我们出去吧。”
这个天性温柔善良的女人,依旧割舍不掉那抹来自血脉中的亲情啊……
房门被打开,门外,月曲河夫妻二人站在一旁,脸色有些复杂,月程峰和月曲海看到房门打开,前者脸上连忙堆起笑容,上前一步,看向陈铭的目光,甚至还带上了三分的谄媚“婉儿,陈铭,你们醒了,快来快来!”
“今天一大早,我专门差你大伯去城南的七里铺,买了婉儿小时候最喜欢吃的炸糕和白粥,快过来趁热吃吧!”
看着桌子上还冒着热气的早饭,月婉儿轻轻抿了抿嘴唇。
城南七里铺,距离月家足足有几十里地,依稀记得小时候,月家还没有这么富裕,自己不懂事,天天吵着要吃七里铺的炸糕和白粥。
每当这个时候,月程峰总是笑着将自己抱在怀里,然后揪揪自己的小鼻子,随后踏着还没有天亮的黎明,冒着寒风,骑着摩托车就出了门。
来回整整上百里啊,寒风和冰霜染透了月程峰的胡渣和发梢,但带回家的白粥和炸糕,却总是热乎乎的!
那个时候,他是慈祥和蔼的爷爷,她是调皮可爱的孙女,虽然日子过的穷,但却是那么的温馨快乐。
曾经,她也是一个有爷爷疼的孩子啊……
想到这儿,月婉儿的眼眶,顿时有些红润了,声音中,也带上了一丝哽咽“谢……谢谢爷爷。”
“呵呵,傻孩子。”
月程峰慈祥的摸了摸月婉儿的头“你跟爷爷还客气什么啊……”
说话间,月程峰深深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道“婉儿啊,以前是爷爷糊涂,总是想着月家,没有顾及到你的想法,做了很多糊涂的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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