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点了点头,目光看了周秦苍,接着移动到了梁浩身上。
扑通!
梁浩吓得肝胆俱裂,急忙扑在地上,五体投地跪求饶恕“陈……不,大人,我错了,这一切都是月曲海的安排,是他,没错,就是他,叫来周秦苍的也是他,这件事真跟我没关系。”
如果这一幕让外人看到,怕是难以置信。
昔日的天海第一纨绔,无恶不作,不知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此刻竟然一把鼻涕一把的给人跪下求生路。
“呵呵,把关系撇这么干净?可我没有那么大的肚量啊,上次的事情我都还没找你清算,你就卷土重来了?真当我陈铭是个死人不成!”
陈铭说完,从椅子上起身,转身就朝向门外。
“不,不要杀我,陈铭我求求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金钱?地位?我都可以给你。”
梁浩慌忙爬向陈铭,他嗅到了恐怖的死亡气息。
他还不想死!!
然而还未爬出去几步,就被七杀一脚踹翻了出去,下手很重,当场就把梁浩下颚骨都踢裂,整个人的气息迅速萎靡,连惨叫都喊不出来了。
如果不是不想弄这里太脏,就刚刚那一脚就可以把他脑袋给踢爆。
“哼,蝼蚁眼界,老师又岂同你这般俗物?哪怕倾尽你梁家一切,再来十个,百个梁家都不配入老师的法眼,梁浩你的时间到了,那些被你害死的人都在下面等着你呢。”
梁浩嘴里鲜血不止,脸色惨白无比,但还是拼着最后一口气问道“陈铭,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时候他如果再相信那些传闻陈铭是个普通老师,那他蠢死不冤。
此时,陈铭止步门口,那刺目的白光洒到他身上,将那伟岸背影写照得十分宏伟。
梁浩两只眼神的瞳孔里,从这道背影看出了巨大的差距,宛如天蛰。
七杀无比骄傲的说道“那就让你死个明白!”
“老师心怀天下,明圣人之道,座下弟子遍布九州,当今的两大圣贤,五大军神,七大国医,更有明星财阀无数,皆为老师一人教出……此为,帝师!”
梁浩闻言,全身的力气被抽干,眼里再无一丝神采。
帝师!
得罪这样的人物,有多少条命都不够活,原来他死的一点都不冤啊。
砰!
大门重重的关上,这世界上最后的一丝光线消失在了梁浩的脸上,然后他的性命也彻底的终结在了黑暗中。
次日。
一则梁家大少喝多摔下天桥不幸死亡的消息席卷各大媒体报刊。
这件事一度引起了巨大的轰动。
甚至在一些贴吧上,论坛上出现了清一色的‘正道的光’评论。
可见梁浩在生前做的事情有多么的人神共愤。
现在死了,不知多少人心里乐开了花。
就在消息传出去的这一天,天海城的诸多关联案件,都启动了重审程序,许多被梁浩反诬入狱的人冤屈得到洗白。
也有佝偻着背的老人提着香烛,来到了山上的孤坟前泣不成声。
“死了!”
月家的会议室里,月程峰将一份报纸压在桌面上,然后挪到了月曲海的面前。
月曲海看了眼报纸后,随即道“父亲,您怀疑这是陈铭干的?”
月程峰一脸凝重。
其实大家都知道这是谁做的,八九不离十了。
但是让他们很意外的是,这上面的报道是梁浩自己喝多摔死的?那天梁浩压根就没喝酒,何来酒多摔死这一说?
这新闻明显就是捏造的。
可让他们最害怕的事情是根本没有人去追究这件事情的真伪,这到底是有多大的能耐才能做到这一步?
“我担心的是陈铭这个人隐藏得太深,连我们都看不透……”月程程说出了自己心里的忧虑。
回想起陈铭出现后的一点一滴,他不论面对谁,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甚至,那天在宴席上。
唐知鱼这位区总指挥都叫他一声老师。
月曲海闻言,眼里却十分坚定“爸,您不用想太多,他陈铭能有什么大能耐?要是他真有呼风唤雨的能耐,又怎会甘心娶一个月婉儿?我所见过的十大人物中,可没有他这派作风。”
“唉,但愿你说的对。”月程峰只好压下内心的焦躁。
到底将老二一家赶出家族,是对是错?
梁浩的死讯传开后,他的心就已经不定了。
“那这件事暂且过去,项目那边,进度如何?”
老爷子现在最关注的还是这个。
月曲海看眼手表上的时间“估计这个时间点,小颜应该已经到地方了,用不了多久,项目就完全
月婉儿回到酒店后,心灰意冷,抱着枕头泪流满面。
一家人被家族断绝了关系,这传出去很难不被人嘲笑,甚至抬不起头来,可最难受的终究是当事人,身体流着一样鲜血的亲人,最后往往出口伤人最深。
月曲河一到家后,就去了酒店的餐厅喝闷酒。
也没人管他,毕竟,这是他女儿的酒店。
才过去一个钟,一下子喝了瓶价值超过百万的红酒……
就在这时,月婉儿接到了大伯的电话。
电话里,他用尽了所能想到的词汇,态度放得无比诚恳,只希望他们能够见上一面。
月曲海没有直接表露目的,而是针对父亲月程峰的做法,专门来跟月婉儿道歉。
然后对于前面项目的事情,月曲海连合同都带上了,为的就是要让月婉儿知道他的‘悔过之心’。
本来月婉儿不想去的,可陈铭出门后到现在都还未归来,父亲又在买醉,她最终拗不过月曲海的软磨硬泡,就出了门。
当她刚从酒店门口离开。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便停在了酒店门口。
“蝎子哥,调查到了,当时黑麻子最后的一单叫月婉儿,就住这。”
车窗缓缓降下。
一个脸上纹着蝎子的男人目光透过窗外,视线落在了黑钻酒店那几个大字上。
“住这地方?看来这只猎物还挺有钱啊,兄弟们,调查黑麻子的事情是重头事,派几个手脚麻利点的,把目标人物给绑了,按照原计划行事。”
一道命令下来,随即就有好几个小弟纷纷下车,拉着送餐车,乔装成服务员进入了酒店。
当他们路过月曲河身旁时,听到他醉醺醺喊着“婉儿,是爸没本事……让你跟着受苦了……”
送餐车,就停在了月曲河的身旁。
随后其中一人轻轻拍了拍月曲河的肩膀,并十分上道的给自己倒了杯酒“老兄为的什么事在这买醉?咦,你是月婉儿的爸爸吧?真是太巧了,我是婉儿的同学啊,请问……她在吗?”
月曲河醉醺醺的抬头,看了眼模糊的陌生面孔“你特么是谁?为什么要喝我的酒?”
乔装的服务员嘴角抽搐了下。
“我,是你女儿的同学,月婉儿我认识,请问她在吗?”
月曲河已经神志不清了,酒精的后劲开始起作用了。
“马什么梅?”
“月婉儿!”
“月婉儿特么又是谁?”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月曲河彻底趴下睡过去了。
“看来这就是月婉儿的父亲,勉强算半个筹码,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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