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的花儿要慢慢的开》
第25节

作者: 野夫独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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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香话里的渴求我清楚。我更清楚,如果能把她的前胸,尤其心口窝一带擦洗一下,效果会更好。因为酒精散发快,可直接给肺部和心口窝一带退烧。虽然一篇资料上说,这个退烧的办法并不科学,但的确奏效。可是,无论效果怎样好,我也不能给她擦洗前胸了。
  我和柳香都沉默了。
  在我的意识里,我多么渴望为我所爱的女孩减轻痛苦,让她尽快好起来。在柳香的思维中,我不仅仅是在为她退烧,而是给予她一种心灵的慰藉与安抚。她,得不到爱情,因而,她需要这种浅淡的补偿。

  小屋里的时光在静静地流逝,座钟的滴答声如我俩在一铺炕上的那个夜晚一样,清晰地击打我的耳膜。
  日期:2012-03-09 00:30:49
  我沉默地坐在炕沿边,面对陷入无望的中的柳香——我深爱的而她还不知道我是多么爱她的女孩,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些什么。不知过了多久,柳香突然抓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泪珠立刻成串地滴落下来。她说,她轻轻地说:“你还是给我擦洗一下吧。”说着就拉上她的衣衫,“唉,我虽然下过保证,可此刻,我不想顾那么多了!”

  我转过身子,柳香的上身就裸露在我的视野中。在苞米地边我见过柳香的丨乳丨房,是半遮半掩的;在前几天夜里,我所见的柳香的丨乳丨房是朦朦胧胧的。而此刻我所见的柳香的丨乳丨房就裸露在明亮的光线下,圆润而挺拔、玲珑而精致,浅淡的乳晕、樱桃一样的丨乳丨头,都呈现在我的视野里。我想起我和胖胖结婚的那个初夜,对着胖胖的身体,原始的冲动驱使我笨拙而野蛮地完成了几乎所有动物都能完成的动作,而今天,我面对柳香的身体,我会纯熟而温柔地完成这些动作。如果我想完成这些动作,那也是因为爱的驱使。但是,因为爱,因为她需要一个幸福的未来,我又不能有任何的过格举动。何况,柳香是陷入无望爱恋中的柳香,她是因爱情无望而生病的柳香,她是我自己清晰告诉过我的内心我是多么深爱的柳香。

  带着这份矛盾的心境,我先用一个手指沾上烧酒,抹上她的胸口,她的身体略微有了一点悸动后就归于平静。接着,我四个手指全沾上烧酒抹上她的前胸,我又见到被她自己掐成的疤痕,内心的酸楚与痛疼难以自制。
  为了减少她的丨乳丨房对我的视觉刺激,我拉上她的衣衫,手指在她的衣衫下,为她轻轻的擦洗着,手指有时就触及她的丨乳丨房边缘。这时,我感觉到柳香有一种无法抑制的渴望,干裂的嘴唇时不时地抿在一起,被子下,她的双腿有轻微的痉挛般的颤抖——她在极力掩饰自己身体的反应。她的反应传递给我,使我的心跳极快加速,双腿并拢在一起以掩饰我的坚挺。

  忧伤与欲望,溢满了整个小屋。
  日期:2012-03-09 23: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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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这样下去了。这时,我也感觉到她的前胸不那么热了,就赶紧停止了擦洗动作,为她拉上了被子,说道:“应该起点作用了。”
  柳香微闭清眸,转过脸去,泪水再次溢出眼帘。
  我无言地坐在炕沿,想不出再说句什么。柳香慢慢地伸出手,轻而又轻地握住我的大拇指,拽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说:“你为我擦洗身子,是我有病换来的。如果有病能换来这样的幸福,那也值得啊!唉,我只是说说,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去奢望什么了。其实,我知道这个退烧的办法并不好。小时候,我妈就用这个办法为我退热,知道这个办法不好后,就没再让我妈用这个办法给我擦洗。只是因为我太贪婪了,才不想拒绝你为我擦洗的。我不应该这样贪婪啊!”

  原来,柳香已经知道这个退烧办法并不好却依然渴求我为她擦洗,她说的贪婪,不过是一点可怜的愿望,只是想得到我擦洗她身子时带给她心灵的一点温暖。
  此刻,我想吻向柳香带着泪渍的脸颊和干裂的嘴唇,把她的躯体揽进我的怀抱,告诉她人世间有一种最美丽的幸福正激荡流淌在我的血液中,我已把她融入我的生命里而难以割舍。可是,我还是不能告诉她我有多么爱她,我只能任凭感情翻江倒海地涌动于内心,而外表只能平静成波澜不起的一潭死水,只能把那一声声的“我爱你”,换成一声声无奈而苦涩的长叹。

  日期:2012-03-09 23:21:44
  我与柳香错过了今生,也只能任其错过了。如果有来生,我会等待!我会站在柳香可能出现的地方,期待着与柳香的相遇相知相恋,我会和柳香走进富有诗意的婚姻------而今生,也只能遗憾下去了。
  我伸出手指轻轻地触及柳香嘴上的水泡,万分心疼地说:“柳香,人生有许多事情你不懂,你我今生缘分也只能这样了,你我都抗拒不了。你说的那些话,我很感动,若干年后,我还能记着你说的这些话,铭刻在我的记忆深处,让你这些话伴随着我走过艰难的人生。
  柳香望着我,落寞而期待地问道:“你能一辈子忘不掉我吗?”
  我肯定地点点头。
  得到我的答复后,柳香脸上现出一丝满足的红晕,泪珠又滚落下来,问我:“老师,你相信人有来生吗?”
  我抚摸柳香的额头,说:“你这个小脑瓜,就别老想这么多没边没沿的东西了。”

  柳香说:“不能不想啊,你处在我这种情况,你也会想的。”
  “柳香,人没有来生,没有来生,也只能好好珍惜今生了!珍惜你我这一点一滴的缘份。人世间有那么多男女,此时,只有你我能够在一起聊一聊心事,说说人生的苦,生活的甜,我们都应该满足的。”
  柳香点点头,沉思了半天,慢慢地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脸颊上,轻轻地贴了一下说道:“是该满足了。”接着,柳香对我轻声说道:“我妈知道家里来男人了。我撒谎说,那个男人是我在集市上遇到的,是一个有钱人家的男孩。我被他甩了,一时别不过劲才痛苦的。我妈回来,咱俩别说两岔去了。”
  真险呐!如果柳香妈知道来的男人是我,我该当何罪? 柳香母亲让我来,是不是已猜测到这个男人是我?她出去抓药,把我和她女儿单独晾在小屋里,是不是要考验我而有意为之?
  日期:2012-03-09 23:22:40

  我担心地问道:“你妈没寻思是我?”
  柳香摇头,转而问我:“如果她知道是你,你很怕,对吗?”
  我如实地点头。我能找出一万个怕的理由却找不出半个不怕的理由。柳香轻轻地叹了口气,复杂而无奈的心情在脸上清晰可见。
  这时,我听见柳香母亲回来的脚步声,我赶紧挪动一下位置尽量离柳香远些,说:“柳香,你妈回来了。”
  柳香母亲推门走进来,手里拿着药,说了一句:麻烦秦老师了,陪英子这么长时间。唉,我娘俩没啥能耐,要不,大夫就会主动来的。”说完,转身走出去,不一会就双手平端着水碗走进来,嘴贴近碗沿吹着碗中的热水。看柳香母亲这样,我立刻想起我的母亲,小时候我有病吃药时,母亲也是这样着急地“嘘嘘”吹着水,在我饿极了的时候,便“嘘嘘”地吹着碗中的粥,边吹边说:“米粥凉凉,小狗尝尝。”想到这里,我周身立刻涌动着母爱的温暖,我感激母亲,因而凡是对我母亲好的人,我都心存感激,包括胖胖这个母亲心中的好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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