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这个房间远点,不该听的别听,对你没好处!”。
听闻干妈的声音我悻悻的离开了卧室的门,转过身走向沙发坐好了等着她们出来。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哑铃铛出事了,而此时干妈正在解救她,至于方法肯定是不想让我知道,或者是不能让我知道,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哑铃铛好起来,等哑铃铛全须全尾的站在我面前。
然而这一等就是两天,两天后哑铃铛苏醒了,可是她却再也不能全须全尾的站在我面前了。
当我看见一脸憔悴的干妈扶着哑铃铛出来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
只见哑铃铛抬起一只脚跳着走了过来,而那只抬起来的脚刚好是我梦见的右脚!
干妈在一旁扶着她,脸色惨白的像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那样!
我赶紧站起来迎了上去,虽然哑铃铛很憔悴但是她还是虚弱的冲着我笑了一下。
看着她抬起的右脚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她憨憨的笑容更像是一把刀子剜着我的心!
不过两天而已,她们俩竟像经历了死劫一般,瘦了一大圈不说,就连走路都有气无力!
不用想我也知道这两天经历了什么,一定是哑铃铛危在旦夕干妈拼了老命才保住她!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那两天她们差点阴阳两隔,而我就是那个差点让她们阴阳两隔的人!
原来泡澡那天我看见的并不是哑铃铛,只不过是幻化成哑铃铛的孽仙而已,而那个缠住她的白尾巴正是那位孽仙自己的尾巴,目的不过是想告诉我我的应劫者来了。
由于干妈法力有限,那孽仙道行又颇高,干妈用尽全部力气也不能伤其分毫,无奈召唤了师傅和仙奶奶一同前来,两天两夜才得以解决。
仙奶奶和师傅与那孽仙本是一家,所以在几番沟通下此事就算不了了之,只不过应劫之人不死既残,无奈之下哑铃铛丧失了一条腿,从那天起她的右腿再无知觉。
哑铃铛仙煞同体,一般孽仙动她不得,不过由于哑铃铛是干妈的唯一应劫人,而我又是干妈的干女儿,正因为如此哑铃铛才为我应了劫,也正是由于她轻易动不了所以必须要废一只她的腿,用行话说就是打打她的仙气,让她附体之时跑起来不再那么容易。
不过哑铃铛的右腿也不是永远好不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潜心修行,有朝一日腿会慢慢恢复知觉。
至于其中的细节干妈没有细说,她可能怕我太过内疚所以从那以后只字不提。
而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这一修行就是几百年,我更不知道的是眼前这个娇小的千疮百孔的哑铃铛的寿命会是无休无止的…
这次的劫难是惨痛的,干妈伤了元气不说,让我最为难过的还是哑铃铛那毫无知觉的右腿,每每看到她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的心就更痛!
哑铃铛修养了一个礼拜后又恢复到了当初的体力,除了右脚不灵活以外,其他并无异样。
干妈从那天出来以后倒头睡了三天三夜,除了不间断的说梦话以外,其他也还算正常,但是还是要休息数日以养亏虚之身。
这件事随着无人提及慢慢也就淡忘了,我的劫难似乎也就此打住,至于以后的事我懒得去想,正所谓该来的逃不过,不该来的盼也盼不来。
我们似乎又回到了原点。干妈每天忙着给别人看事,看宅,看风水,哑铃铛则是跟在我身后,我去哪她就去哪,就算腿脚不便,也丝毫影响不了她围着我转的心。
趁着干妈给人看香的间隙我对着鬼堂上的小路发起了呆。
“小路,你什么时候才能跟我走呢?”我对着堂单问道。
没反应,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不甘心又问道:“小路,你落座也有段日子了,你过得好吗?”。
还是没反应,我更不甘心。
都说仙堂鬼堂灵的很,何况又是干妈的徒弟怎么可能没有反应呢?
以我跟了干妈这么久的经验来说,小路一定是可以听见我说话的,只是可能他还表达不了,毕竟上一次不是附在哑铃铛身上才能跟我对话吗?
一定是我的方式不对,于是我点燃了香火,待香火的香烟徐徐上升的时候,我又开口道:“小路,如果你可以听见我说话那你就让香火闪一下!”。
话音刚落,那香火果然闪了一下,唰的一下像爆竹一样爆开了!
我突然有点紧张,因为刚才点燃的香根本不带闪光,据我所知鬼堂用的香没有一根是带着闪光的,所以我确定这是小路给我的回应,尤其还是在我刚问完香火就闪了一下,这更没错了。
“小路,你想不想回去看看你的家?如果想你就再闪一下!”我又问道。
过了几秒那香火又闪了一下,我知道小路这是想回去看看了,不管那个女人曾经对他做了什么,他应该还是有些惦记吧,毕竟他现在有地落脚,可是那个女人却不知道在哪个地方正受着罪。
“好,那我就成全你!”我胸有成竹的说道。
其实我只是借着小路的幌子而已,我真实目的还是为了自己。
距离上一次出师不利到今天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都在等干妈解决完事,因为我还是想再去一次那个凶宅。
这倒不是因为我有多好奇或者说我好事,只是我觉得做任何事都应该要有始有终。
上一次全靠虎劲儿还惹出了一大堆麻烦,事情平息后我总得去镇镇宅显摆显摆吧,至少也得让那些小鬼知道我有高人护体,任凭孽障兴风作浪老娘照样全身而退。
更何况我还把本主降服了!
再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让那些害怕的人小小的敬佩我一下,尤其是那两个保安。
于是我便请求了干妈,希望她可以同意我带着小路重回凶宅。
干妈斩钉截铁的拒绝了我,原因很简单,小路目前为止还不能为我所用,哪怕只是跟着我也不行,因为他现在还不够资格,换句话说就是他虽然可以跑跑道探探敌但是还没有处理突发情况的能力。
说白了就是菜,完犊子!
不过也不是没有替代的办法,比如这个时候我的那双鞋就发挥了作用。
上一次小路吓唬我的时候拿走了一只鞋,事情解决后我找了半天才在树林里找了回来。
看着凑成一双的鞋我心里却打起了退堂鼓。
“难不成我要穿着去?”我面露难色指着那双鞋问道。
“不然呢?”干妈反问道。
“那我背在包里行吗?”我又问道。
“随你便!”干妈冷冷的回道。
干妈总是这样,没事的时候对我冷若冰霜,一旦出事了我没怎么样她倒担心的不行,生怕我有半点闪失。
至于那双鞋我是真不敢穿了,虽然我知道并不会出什么事但是上次那事还是让我心有余悸。
尤其那鞋底上还沾着小路的血,虽然是无形的,但是一想到满是血迹的鞋穿在我的脚上我还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干妈说只要带着那双鞋就跟带着小路是一样的,所以不管背着还是抱着都不影响小路的感应,因为他的阴血沾染在那双鞋上,只要带在身边无论我去哪小路都可以感应到并同时把影像传送到他的眼前,活像一个声画同频的放映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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