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于公于私,夏朝阳都不能死。
许巧巧干笑道:“听妃嫔们闲聊说起的,如玉公子之名,如雷贯耳,所以幼宁才召他入宫当琴师。”
“你是何时听闻如玉公子之名?洛阳太守刺杀谋逆一事,确定不是因为你图谋人家幼子,想出来的法子?”
她看起来这么急色吗?为了人家公子,还把人一家都霍霍完了?
“祖父玩笑了。幼宁最近才听闻如玉公子之名,洛阳太守刺杀皇上和二皇子一事却有其事,幼宁还没有这般昏聩。就算祖父不信当时之事是洛阳太守所为,可如今查到的洛阳太守私增府兵一事,总不能也是幼宁授意的吧!”许巧巧想到某种可能,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还是,洛阳太守根本没有私增府兵,这事儿是祖父您安排的”
“胡闹,私增府兵一事若是祖父栽赃陷害,根本经不得查。这是祖父让人去洛阳查探时发现的,只是为了确保罪责属实,祖父还让人在洛阳太守的后花园埋了件皇袍罢了。”
“.…..那,为什么只有大理寺和刑部查,监察院不行?”
“祖父何时说过不行,不是幼宁坚持的?大理寺卿是咱们的人,祖父是为了避嫌,才拉上了刑部,并不差监察院一家。”
这一刻许巧巧充分认识到了沟通的重要性,真是,她究竟是为了什么要召集群臣议洛阳太守一事。
“洛阳太守一事不需要你再费心,如今曹太嫔也不在了,你务必要将皇帝的心拉拢过来。对了,祖父给你准备了两个人,你放心,都是身世干净之辈,祖父已经嘱咐柳意,下次入宫之时,一并带来,或者,也给他们安排个琴师之类的职位?”
什么意思?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幼宁,如今你是垂帘听政的太后,万不能因为个人一时的喜好而误了大事。那个薛延年你喜欢就算了,但不可太宠着了,更要注意不能怀有身孕。至于柳意,你若是腻了就算了,祖父给你新安排的这两个人都不比薛延年差!”
所以,竟然真的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许巧巧回忆了下,上次向夏朝阳解释薛延年存在的场景,不由有些头晕,就是,现如今,她不只要跟夏朝阳解释下小三的存在,还有小四和小五?
不对,她为什么要解释,夏朝阳又不是她的谁谁!
啧!她表示,突然很期待看到夏朝阳带着小四和小五来慈宁宫的场景,想必他的脸色一定会跟调色盘差不多。
许巧巧点点头,声音有些雀跃,“祖父还是让柳意带进来吧!都安排成琴师,幼宁怕他们跟薛延年打起来。”
当夜,许巧巧正襟危坐在寝殿内,等待着夏朝阳带着祖父大人举荐的小四、小五到来,按照之前薛延年入宫一事夏朝阳的反应,这回应该脸色也不好看吧!
不过一会儿,夏朝阳一身黑衣,带着一脸绿色,带着一绯红、一柳绿两个人步入殿内。
许巧巧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脸色,这衣服配着后面这两人的衣衫服色,真是,漂亮!
夏朝阳看许巧巧笑的欢快,脸越发绿了起来,他绝对没有想到,有一天他还得像万花阁的老鸨一般帮人扯皮条,这人还是他多少有点心动的姑娘。
不过看清了许巧巧的穿着后,夏朝阳多少松了一口气,还算给他这个男宠一号面子,没穿着寝衣等他们。
“奴才张益、程宏明叩见太后娘娘。”
夏朝阳身后的两人一入寝殿,看到正襟危坐在扶椅上的太后,没敢细看,便按着规矩叩拜倒地。
刚刚入殿匆匆看的那一眼,也足以看出太后是个貌美的年轻姑娘,两人都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想象中的什么老太婆。
许巧巧看向叩拜的两人,感叹着她的祖父大人也算是尽了心力,估计是真以为她喜欢薛延年那样的,这两个人都唇红齿白的样子。
她本来是想等着夏朝阳一并叩拜后再喊免礼,然而等了半天,却没听到声音,不由将目光从两人身上移向夏朝阳,示意他给点面子赶紧叩拜。
夏朝阳轻笑了两声,以往来这里他,他也很少叩拜,怎么今天还较上真了,果然是有了新男宠就是不一样。
他缓步上前,拉起许巧巧的手,在许巧巧疑惑不解的目光中一把将她拉起,转身坐在椅子上后,再一把将许巧巧扯入自己的怀里,慢条斯理说道:“娘娘怎么不让地上这两位,两位弟弟起身?”
那声弟弟叫的格外婉转,许巧巧只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全起来了,整个人都不受控制的抖了一抖。
她狠狠瞪了夏朝阳一眼,也不叫两人起身,奋力挣扎着想要从夏朝阳身上起来。
然而夏朝阳死死的扣住许巧巧的腰,咬牙切齿的盯着许巧巧脖子,大有一副你不听话我就咬下去的意思。
许巧巧抿抿嘴,没办法,力气上她确实干不过,只好怂了。
“免礼。”
因为跪的久了些,两人起来时不免踉跄了一下,待站稳后看到眼前的场景,不免目瞪口呆。
那个带他们进来的柳意,正坐在椅子上,抱着刚刚还正襟危坐的太后娘娘,一手揽着太后娘娘的腰,另外一只手扣住太后娘娘的头,两人挨得极紧,似乎,似乎正在亲吻。
两人被各自家族送进宫来当男宠,不管先前有多抗拒,如今人来了自然做好了心理准备,然而冷不丁看到这种场面,还是有些尴尬。
然而,他们也都明白,从他们入宫这一天开始,就是要服侍太后的,这样的场面怕是日后会常见,两人对视一眼,想想各自身后家族的前程,款款上前而来,也要加入服侍太后娘娘的队伍里面。
许巧巧感觉夏朝阳揽着她腰的手几乎要把他的腰掐断,顺着夏朝阳有些狠厉的眼神望过去,才发现新来的两人已经想向走来,急忙喊道:“站住!”
感受到腰间的力道松了些,许巧巧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最难消受没人恩了。
“咳!你们叫什么名字,都是什么来历?”
不等两人开口,夏朝阳将许巧巧的头再次搬向面朝自己的方向,说道:“红衣服那个叫张益,京都皇商夏家的庶子,绿衣服那个叫程宏明,卞城程家庄的旁支。”
她问的是夏朝阳吗?您老就不能给新来的这两个人说话的机会?
夏朝阳挑挑眉毛,他明明是在履职尽责,不然怎么当得起他们两个一起创办商铺和茶庄的初心。
许巧巧舔了下嘴唇,算了,这男人不知道正吃哪门子醋呢,不能跟他一般见识。
张益和程宏明被夏朝阳抢了台词,只好闭嘴,心中暗自琢磨,不是说因为这个柳意不讨太后喜欢了,才又找了他们两个过来,怎么感觉不像。
“多大了?”
许巧巧话是说给张益和程宏明听得,眼睛却盯着夏朝阳,那眼神分明是,继续抢答啊!
夏朝阳轻笑一声,年龄而已,这还能难倒他,继续抢先回答:“张益年十七,程宏明年十六。”
“哦,柳意你多大来着?二十几?这么看来,如今你最老了。”
许巧巧有些得意的看向夏朝阳,叫你一直抢答,掉坑了吧!
老?夏朝阳的脸色瞬间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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