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义乌----由流浪汉到富人,我声名狼藉的发家史》
第36节

作者: 邪子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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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0-03-30 13:40:08

  (续)
  正月初三,隔壁老吴的老婆(吴婶)与我母亲坐在我家门口的小凳子上聊天,我坐在家中读王刚的《英格力士》,她们的谈话清晰地传入我耳中。起先,吴婶是在劝我母亲不要因为我父亲去世的事情过于伤心,慢慢又将话题扯到了儿女身上。母亲的话语中透露着对我的关心与希望,难免又流露出更多的担忧。
  吴婶对我母亲说,你们家两个孩子比我们家还是强多了,我们家那个儿子你是知道的,媳妇娶不娶得上还是个问号,还有绿叶,唉,够烦心的了,绿叶哪能同你们家小梅比呀,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吴婶走后,我问我母亲绿叶怎么了?

  母亲说,绿叶在江苏打工时跟江西弋阳一个男人好上了,去年结的婚,这边也没办酒席,男方只给了绿叶家一万元彩礼,听吴婶说,现在绿叶那边的公婆对绿叶很不满意,要求儿子同绿叶离婚,也不知离了没有,吴婶正为这事烦心。
  我说,吴家不是让吴老实先娶上老婆再放绿叶出嫁的吗,怎么这回又同意了,而且还是远嫁到江西。
  母亲说,能有什么办法,不同意的话绿叶就死活要跟人家走,真这样的话,到时一分钱彩礼都拿不到,白给别人家养这么大一个女儿。
  我没再说什么,但是心中为绿叶小纠结了一下,毕竟我们之间有过那么一段“少年不更事”的往事。
  第二天,绿叶就从弋阳婆家回到了娘家,但绿叶的男人没有来,按常理来说,这么远的路应该是夫妻双双回来才是常情。依情形看来,吴婶说的有关绿叶闹离婚之事十有八九是真实的了,并不是空穴来风。

  又过来两、三天,我在屋后的菜园子里碰见了绿叶。绿叶很大声地叫了我一声大勇哥,这妹子就是这副大嗓门,我真怀疑她行房高丨潮丨时是不是也这样肆无忌惮。
  绿叶大声说,大勇哥,你爸死了啊。
  我转移话题问,听说你结婚嫁到江西去了?
  绿叶说,是的,不过又回来了,不去了。

  我问,为什么不去了?
  绿叶说,我们要离婚了。
  我又问她为什么事要离婚。绿叶说,他们家人嫌我烧的菜不好吃,洗的衣服不干净,还说我是绣花枕头,大勇哥,你说我能不生气吗,所以我把锅给敲了个洞,我老公就打我,把我赶回家来了。
  我心底里对绿叶又可气又可怜,顿生一股怜悯之情。
日期:2010-03-30 14:11:41

  (续)
  我和绿叶正说着话时,村支书经过路边看到了我,他喊我晚上去他家喝酒,说是来了几个外村的朋友。我知道喝酒是次要的,主要是喊我晚上陪他们玩牌。
  我对村支书说,福叔,我正要去你家呢。福叔问我有事吗?
  我说,去年我爸问你借的三千块钱该还你了。福叔说,不急,我又不等这钱用,你先拿着用吧,等有钱了再还我。
  我走过去从口袋中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一沓钱塞到了福叔的手上并让他点点,福叔说不用点了,还能信不过你大勇侄子。
  福叔问我,对了,听说你在浙江办了个厂子,不错啊,有志气,有魄力。
  我说,不是什么厂子,只是替人家加工点活,挣不了几个钱。
  福叔说,慢慢来,不着急,等你厂子做大了就考虑一下村里,把厂搬回家来办,呵呵,增收一下我们村的副业嘛。
  我笑笑说,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的,就是这天太远了。

  福叔说,不远不远,很快的,要对自己有信心,我走了,记得晚上来我家喝酒。说完,福叔就走了。
  傍晚时分,我正在苦思冥想如何找借口推托不去福叔家喝酒、打牌,我妹小梅的同学来了,说是同学其实就是未公开的男友。这下我就有了有力的借口,当时就往福叔家打了一个电话,解释了一下不能去的原因。
  谈天与小梅是大学同学,关系一直很好,好到可以谈婚论嫁的地步了吧,只是没有毕业,双方父母也没到正式会面的份上。还有几个月就该毕业了,所以谈天就迫不及待到我家来拜望我母亲了,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我对谈天的印象不怎么好,感觉这个人不像是在校生,很圆滑、也很世故,我让我妹对他多留几个心眼。可惜我妹正处在热恋中,哪能听得进去。
  母亲对谈天倒是热情,见小伙子长得白白净净的,又知书达礼,再加上爱屋及乌所以对谈天的第一印象比较好。
  这事暂时就不说了,后面还会提到。

日期:2010-03-30 17:23:43

  (续)
  有一天,绿叶同我说,她妈妈让她跟着我出去打工,我没信,还训了她一句,让她少打妈妈的旗号乱说话。绿叶说真的,不信你去问我妈。我才懒得去问,绿叶缺心眼,我可不缺心眼,去问不是没事找事吗。我没去问,但绿叶的妈妈找我来了。
  吴婶说:“大勇,听说你在外边办厂了是吧?”
  我说:“没有办厂呀。”

  吴婶说:“村子里都传遍了,都说你在外边办厂,很快就发达了。”
  我说:“别听他们传话,我真的没办厂,只是招了几个人帮别人加工活。”
  吴婶说:“你说的我也不懂,反正有活做就好,我想让绿叶跟你去给你干活。”
  我不知道吴婶为什么会突然有此想法,所以问:“为什么要跟我去呀?我那工资又不高,挣钱不多的。”
  吴婶说:“挣多挣少我倒不在乎,我就是考虑平安些,绿叶天天吵着要出门打工,你说我还能放心让她跟别人走吗?”

  原来是这个意思,我算是明白了,我对吴婶说:“绿叶跟我去不是不可以,但是我也不能保证她平平安安,我也不能二十四小时看着她,万一哪天又同哪个外面人相中了我也拦不住呀。”
  吴婶说:“你吴婶又不是推不过来送不过去的那种女人,心里清楚,绿叶真要再那样我也不管她了,由她去,死活是她自己的事,我只要求你平时多管管她,少让她单独与外面男人接触就好。”
  我想了一下回吴婶说:“那行,我同我妈商量一下吧,看看她什么意见,我妈妈是叫我不要带村里人出去的,少些闲言碎语。”
  吴婶说:“你妈妈想得也太多了不是,带人出去挣钱是好事,又不是出去做坏事。”
  我解释说:“吴婶,你是不知道,生意有好有坏,谁也不能保证每年的生意都很好,万一挣不到钱回来闲言碎语就多了。”
  吴婶说:“你说的也对,不管别人怎么想的,我是不会这样说的哦,挣钱多少是命中注定的事,强求不来的。”

  我最后说:“吴婶,你看这样吧,反正我在家还得住几天,陪陪我妈,让我想几天好不?再说,这几天你也可以看看别人那,有合适的也可以让绿叶跟着去。”
  吴婶说:“嗯,好的,麻烦大勇了。”
  我说:“这事还八字没一撇就说麻烦了,太早了,呵呵。”
  晚上我把吴婶的意思同我母亲一说,我母亲果然反对。母亲的意思是说绿叶头脑不灵活,万一真出点什么事就麻烦了,隔壁邻居的到时要结仇一辈子。母亲让我推掉此事,我让母亲去推,因为我一个小伙子同吴婶说事显得太小心眼,开不了口。母亲同意了。
  但接下来的事很意外,母亲也没能说服老吴夫妇俩,这老俩口口口声声说跟别人去不如跟大勇去,隔壁邻居都信不过还能信别人?
  既然如此,那绿叶同我出去打工的事就成了定局。
日期:2010-03-30 18:38:44

  (续)
  绿叶的事我有时想想挺戏剧性的,第一次我很想带她出去做违法的事好让我达到不可告人的发财目的,天意没让我成功,也算是老天挽救了一回我的灵魂;第二次,我根本就不想带她出去,结果又是天意非得让我带上她。他们都说“天意不可违”那就不违反,顺着来吧,顺出个什么结果又是天意的事了,想多了也没用。
  过了正月十五,我和绿叶就踏上了义乌之行。在上车之前,我去了一趟前岳母家,看了看女儿,留下了一封信给金子。信的大概内容就是三条:一是解释一下老五那件事;二是让金子找个男人嫁了,别再等我(如果金子是在等我的话);三是信封内有二千元钱,钱是不多,但我暂时只有这个能力,希望金子好好待女儿。
  这次,我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我走得很平静,平静得像一个小和尚,只不过身边多了一个花姑娘绿叶。

  人们都说三十而立,三十是个坎,短短的几年时间里,我由疯狂到急功近利再到平和,确实改变了很多。尤其是父亲的死仿佛让我一下子失去了目标,生活中的所有奋斗不再是想证明给谁看了,我就是我自己,一个马上进入三十岁的男人,不优雅但也不匪气,脚踏实地去经营我的生意。
  米卢曾经说过,态度决定一切。
  我觉得心态也能改变一切。
  其实后来想想,我这种越来越趋于平和的心态更适合、更利于事业的起步与发展。虽然还有无数次的大起大落在等着我,无数个焦头烂额的事在等着我,但冥冥之中我已经慢慢具备了正确认识这些困难与磨难的能力。还是那句话,心态也能改变一切。执着之后就是水到渠成吧。
  第三次到义乌的感觉不再是彷徨、孤独与落寞,而代替的是几分亲热、熟悉与忙碌。最起码下了车之后不再是坐在宾王客运中心门口的石阶上举头望天,而是打上车直奔“自己的家”。

  厂里除了绿叶与我,再没有其他人。以至绿叶问了一句:大勇哥,我们哪天去厂里上班啊?当我告诉她这里就是厂时,她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来。在她印像中,工厂应该就像是江苏那边台资、港资、新资、日资……那类企业,很豪华的车间与楼房。
  没有工人我不急,这个可以慢慢招来,首先要解决的是业务问题,先得揽些活过来。按兵书上说的就是“兵马未行,粮草先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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