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切无事,就在他们返回时,山洪爆发,造成山体滑坡,而田建国的大儿子为了救人,被永远地埋在了里面。
村民们帮着挖了十几天,几乎把那块滑坡所埋的地方都挖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田建国大儿子的尸体。
最后,田建国放弃了,整个靠山屯也放弃了。
那条刚刚修好没有多久的路,也被放弃了。
“牧小子,钱不多,这是咱们的心意。你们先回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田建国把钱塞给牧晨风,将他和何湘雪赶出了家门。
牧晨风紧紧地握着手里的几千块钱,莫名地有些心疼。
回家的路上,何湘雪和牧晨风谁也没有说话,默默地走着。
回到家后,牧晨风将已经灭掉了两个炕坑重新点着,添了木柴。
“锅里的水已经凉了,等一会烧开了,你泡泡脚!”
牧晨风来到何湘雪的房间,站在门口,对正在铺被的何湘雪说道。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何湘雪面朝里地跪在炕上,听了牧晨风的话,连忙扭头朝着牧晨风笑了笑。
突然,她发现牧晨风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不对,连忙起身从炕上跳了下来。
“看什么看,也不怕长针眼!”
何湘雪狠狠地瞪了牧晨风一眼,冷哼一声,“你还站在这里干啥,我要睡觉了!”
“呃……”
牧晨风不由苦笑,转身离开。
这女人说翻脸就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难怪说女人心海底针,还真是捉摸不透。
不过,牧晨风的脑海里却浮现起何湘雪刚才那迷人的姿势。
“娘的,这娘们身材怎么就那么好!”
牧晨风小声嘀咕了一句,回到东屋自己的房间。
他把从田建国那里拿回来的地图打开,仔细地研究起来。
靠山屯距离国道有二十七里地,也就是十三公里半。
这是原来村民们所修的那条路的距离。
这条路绕山而建,在两山之间的山沟里。
这样的路,虽说好修建,但是问题却很多。
一是山体滑坡的问题,二是夏季雨季排水的问题。
“应该怎么才能避免这两点,又能找到更适合的道路呢?”
牧晨风不由地陷入沉思。
此时,牧晨风终于意识到,想要修这条路,并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
更不是动动嘴皮子,有了想法,就能把路修好的。
这里面所牵扯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
“你怎么还没睡?”
这时,何湘雪手里拎着脸盆,走了进来。
她的脚上穿着一双棉拖鞋,挽着裤脚着,小腿和脚后跟都在外面露着。
很明显是刚刚洗完脚。
“怎么不多泡一会?泡一泡对你有好处!”
牧晨风开口问道。
“别扯其它的,你怎么还没睡,在研究什么呢?”何湘雪白了牧晨风一眼,冷哼问道。
“我还能研究啥,研究地图,看能不能找出一条合适修路的路线!”
牧晨风回了一句,随即看着何湘雪,“你不冷吗?”
“怎么不冷!”
何湘雪再次白了牧晨风一眼,随即转身朝外走去。
不过,走到门口时,却停了下来。
她扭头对牧晨风说道:“你这么研究是研究不出来什么的,修路之前,必须有专业人员的探测结果,特别是这种山路,要把山体滑坡之类的问题都要考虑进去!”
“你别看了,早点睡觉,明天跟我去见徐叔,他的公司就是搞建筑的,让他帮着出出主意!”
说完,何湘雪直接离开。
人虽然走了,可是她的声音却再次传了进来。
“牧晨风,以后管好自己的眼睛,如果再乱看的话,我拿筷子把你眼睛捅瞎,让你当一辈子的瞎子!”
牧晨风一听,顿时笑了。
这女人,报复心还挺强。
不就是多看了几眼吗?
有什么的,长的不就是让人看的吗?
牧晨风一笑而过,并没有在意何湘雪的警告,而却思考起她之前的话。
徐利海吗?
如果真的找他,那还真不是什么问题,就怕人家不愿意帮忙。
想起徐利海,牧晨风再次对何湘雪的身份产生了好奇。
何湘雪绝对不是普通人,否则的话,以徐利海的身份和背影,她怎么可能会认识徐利海这样的大人物。
答案只有一个,何湘雪要么是官二代或者是官三代,要么就是富二代或者是富三代。
富家子弟的可能几乎不可能,那就剩下官二代和官三代了。
“如果是官宦子弟,她又姓何,难道是省城何家的人?”
牧晨风顿时瞪大眼睛,很是震惊。
如果是以前,牧晨风哪里会知道什么省城何家、徐家,恐怕他连县长是谁都不知道。
然而,在监狱的这六年,他可是没有闲着,除了跟着田叔学医之外,最多的就是看书看报。
而且田叔向他也讲了很多东西。
以前牧晨风并不在意,全当是听故事,可是现在看来,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田叔所讲的这些东西,对他来讲都是非常有用的。
“田叔,你又是什么人呢?”
牧晨风曾经也怀疑过田叔的身份,可却没有人告诉他。
“睡觉!”
牧晨风不想再去这些事情了,太累!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何湘雪起来的时候,牧晨风已经做好了早餐。
刚推开房间门,牧晨风一个箭步前了上去。
“早上好,美丽的何大支书,请洗漱后,用膳!今天的行程做出了改变,我们要去市里见利海建筑集团的徐董事长!”
牧晨风就像是一个秘书似的,向何湘雪做着汇报。
而刚刚起来的何湘雪,穿着一套宽松的棉睡衣。
至于棉睡衣里面有没有穿东西,牧晨风就不知道了。
从何湘雪那傲人的高度来看,应该没有穿东西,因为高度明显不对。
何湘雪的身材还真是好到没话说,哪怕是穿着棉睡衣,也无法掩盖她那完全身姿。
当看到她吃人的目光时,牧晨风不由愣住了。
自己好像没得罪她吧,她为什么如此仇视自己呢?
往下看去,只见何湘雪左手里拿着卫生纸,右手捂着肚子,两脚紧紧地并拢着。
“何大支书,您这是要出恭吗?”牧晨风轻声问道。
“你说呢?”
何湘雪咬牙切齿地看着牧晨风,随即吼道:“还不把路给本小姐让开,你想憋死我是吗?”
“请,快请,千万别憋出病来!”
牧晨风嘿嘿一笑,连忙把路让开。
“牧晨风,你给我等着!嘶……不行了,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何湘雪捂着肚子,连忙朝外跑去。
几分钟后,何湘雪抱着膀,冻得哆哆嗦嗦跑了进来。
狠狠地瞪了一眼坐在餐桌前牧晨风,直接钻进她的房间。
咣当一声,把门重重地关上。
“我的门,何支书,你就不能轻点吗?”
牧晨风扯着脖子,朝何湘雪的房间喊了一句。
“不能!”
房间里传来何湘雪的叫喊声。
过了一会儿,何湘雪穿戴整齐,拎着洗脸盆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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