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铖如此煞费苦心,现在我要踢爆这件事,不等于故意跟高铖作对?
但已经来不及了。
庄梦蝶眼急口快告诉高宇,高宇呆若木鸡一会儿后也很快反应过来:“什么?我爸爸已经死了?那他现在怎么...?”
算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况且高宇确实对我爷爷有救命之恩,索性告诉他,高老爷子现在处于已经去世的状态,相当于躺在床上的只有一具空壳,但现在空壳里住了另外一个人的灵,这灵还是个哑巴不会说话,所以才呈现你们看到的状态,高老爷子现在成天床上躺着,话也不会说,只会吃。
而正因为这个原因,高老爷子才会住在这个房间。
一来潮湿阴暗,躯壳不会坏,二来这房间在艮位,也是灵爱呆的地方。
高宇不明就里:“什么叫艮位?”
我就拿出罗盘,站在指着上面的方向对高宇说:“这个位置,在方位上叫东北,在八卦上叫艮位。”
“风水学上,将北纬三十度称为艮位。”
“在这个位置上有很多未解之谜,比如埃及金字塔,百慕大三角,中国鄱阳湖等等。很多不可思议的事都发生在这个位置上。”
“对对对,”
高宇一听跟想起什么似的:“我对这些离奇事件比较感兴趣,还真听过这个说法,不过心楼,这些地方的怪事为什么接踵而至呢?”
“很简单,”
我说:“因为它们在地理上的位置都位于北纬三十度,我们中国以前的先哲们在几千年叫它诡门,西北为天门,东北为诡门。”
“诡者,并非单指一些虚无缥缈且吓人的物质,而是一种玄之又玄的状态,又是一种能时刻影响我们阴性物质。”
“所以在风水上,艮位是不可以住人,尤其是不满八岁的小孩儿和即将油尽灯枯的老人,甚至平常人不论八字如何,都不可轻易在这个方位住。”
“住了会怎样?”
高宇一知半解:“不会被那东西抓去吧?”
“当然不会,”
我说:“不过住在这个方位会产生幻觉,严重时还会得精神病,几年前我和爷爷云游,走到北方一处农村,见到个农民家的小房子。”
“这房子坐北朝南开坤门,艮宫有个小房子,当时我和爷爷进去讨水喝,爷爷就叫老农民把那小房子拆掉。”
“农民不以为意,问爷爷为什么?”
“爷爷说这房子犯五诡重叠,你的大儿子必定有癔症,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精神病,农村叫疯子。”
“农民当时就吓了一跳,说我爷爷看的太准了。”
“还说他儿子二十年前一个晚上去同学家,回来后就一头扎进那个艮宫的小房子不出来,再也不出屋也不跟人说话,半夜经常一个人自言自语,看了很多医生也不起作用。”
高宇一下听入迷了:“那后来呢?”
我说:“我们就跟农民一起拆了他艮宫那房子,又帮忙用桃木给做了个九剑定五诡,因为九为纯阳之数,正好克制阴气。”
“三个月后那老农民的儿子病就好了,专门打电话感谢我们。”
高宇不傻,一听完艮位的缘由一下明白过来:“我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我哥做的!”
“这房间的一桌一凳,甚至连我爸喝的水都是我哥亲自费心的,原来我哥早知道爸爸死了,或一切是他费心安排的,爸爸现在身体里那个东西,肯定也是我哥放进去的!”
我不置可否:“你想想一个月前你爸犯病那次,是不是到最后只有你哥一个人在你爸身边?”
“对对对,”
高宇一下想起来:“还真是。”
“那天医生给爸爸下了病危通知书,到后半夜爸爸的情况也很不好,最后眼看着快没气了,我们都跪在爸爸床边哭,后来我哥到了,让我们先出去,说想跟爸爸单独呆会儿。”
“哥哥向来说一不二,没人敢违逆他的意思。”
“我们就都出去了,可是后来大概过了两个小时,哥哥突然出来跟我们说爸爸没事了,还让医生去检查,结果爸爸还真活过来了!”
我一听:“那你哥当时出来的时候,是一个人还是?”
高宇若有所思:“别说,当时我们都发现这个问题了,当时我哥一个人在VIP病房跟爸爸呆在一起,出来时身边却多了个人,不过哥哥当时脸色不好,我们都没敢问。”
我问那多出的是什么人?
高宇说:“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脸色发青,身材瘦长得跟晾衣服那竹竿儿似的。”
“我当时好奇想问问,可又担心爸爸就进去了,再出来时瘦竹竿儿已经不见了,我哥身边也再没出现过这个人。”
瘦竹竿儿?
怎么听着跟归无计似的?
但我还是告诉高宇:“那瘦竹竿儿应该是个阴阳术士,精通招魂术。就是他招了个哑巴灵到高老爷子身上,才造成高老爷子复活的假象。”
话音刚落门外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骂骂咧咧响起:“谁他娘的在这儿胡说八道啊?”
跟着门就“砰”的一声被撞开了,一大群拎着电棍的黑衣鱼贯而入将我们团团围住,管教模样打扮的高俦走在前面,随后就见高铖迈着长腿进来,脸色很不好看向高宇:“你很闲?”
“哥,”
高宇见了气场强大的高铖脸色发憷,结结巴巴说自己只是担心爸爸身体,没想到却发现不得了的东西。
高铖不屑一顾抬着下巴,危险的凤眼微微眯起:“发现什么了?”
高宇这才深吸一口气,跟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看向高铖:“哥,爸爸既然已经去世就应该让他入土为安,你现在这样折腾,是对他老人家大不敬!”
没等高铖说话,一直为他马首是瞻的高俦就狠狠推了高宇一把:“你他娘瞎说什么?我叔叔明明活得好好的!”
“我看你就是惦记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在这儿迫不及待盼老爷子死!”
“野种就是野种!进来就想方设法搞事情,真他娘草蛋!”
“我才不是野种!”
高宇一下被野种两个字刺激了,大声道:“现在是我和我哥在说我爸的事,跟你们外人有什么关系?更何况我不是在祸害这个家,是在拯救这个家,哥哥你自己对爸爸做了什么,你们都心知肚明!”
“怎么?”
高铖对高宇不屑一顾:“爸爸刚卧床不起一个月你迫不及待了,想让爸爸快点把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给你?”
高宇这会儿气血翻涌上头,什么话都冲口而出:“我看这根本就是你的想法,你不想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落到我身上!”
“刚才大师说了,爸爸前几天病危时已经去世,现在他身体里是一个不知从哪儿招来的哑巴饿死。”
“我看这事儿就是你干的!”
“你把别人的死灵叫到爸爸身上,造成爸爸还活着的假象,不就是不希望那百分之三十的股权落到我手上,想拖着爸爸的病体,争取时间转移公司么?”
“喔?”
高铖眉毛一挑:“没错,是我干的怎么着吧?”
高宇被高铖直言不讳给整懵了,一时竟无言以对:“......”
高铖面色又冷了下去:“你刚才说大师?哪个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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