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傅眠他妈一听更生气了,直接背着我对爷爷说:“顾老爷子,当初心楼和阿眠的事,你要知道我们根本没那意思,是你说非订婚不可,现在闹出这种丑闻,你说怎么收场?”
爷爷淡淡的说心楼和铖爷根本没什么,是八卦杂志乱写的,你要非借着这件事说出退婚我也没什么意见,但你不要到处乱说,污蔑心楼清白。
这下一语中的说出傅眠他妈心中所想,他妈顿时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半天才反应过来,说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现在好歹两孩子的婚约还在,心楼闹出这种事就是给我们傅家蒙羞,你得做些事情补偿我们家。
爷爷叹了口气:“说吧又有什么事,用得上我们心楼的只管开口,不用先占领道德高地把我们指责一番,生怕我们不帮你似的。”
就是!
傅眠他妈每次都这德性,似乎觉得好好找我们商量特丢面儿似的,非要压我们一头,明明有求于我们,还显得理直气壮。
见傅夫人被我爷爷直言不讳怼的说不出话,傅眠赶忙朝爷爷鞠了一躬,说:“爷爷你别见怪,我妈脾气不好又不会说话,人情世故也不怎么懂,您千万别和她一般见识。”
又走到我身边小心翼翼的:“心楼,你不会生气吧?”
这话一出又被他妈不耐烦的看了一眼,十分嫌弃的嘟囔了句:“没出息!”
我看在傅眠份上没理她,问到底怎么了。
傅眠才说:“是这样,我爷爷最近身体不好老是胃痛,去医院检查后,医生说他胃里长了个类似瘤子的东西要开刀。”
但奇怪的事情来了。
当主刀医生打开傅老爷子的胃时,却发现里边儿什么正常人该有的东西都有,就是找不到那瘤子,只能作罢。
本以为是场误诊。
谁知过段时间傅老爷子出院后,那种胃痛的感觉又来了。
去CT一照又是瘤子。
这回医生也不敢贸然开刀了,让回家养着,可也没见好,现在越来越严重,去医院开刀打开一看,胃里依旧没东西,详细检查也别的什么毛病。
可只要一回家,那种胃痛的感觉又来了。
傅家人这才想到会不会是风水问题,想找我去看看。
我一听,寻思就这么个事儿啊?
这么个事儿你直说不就得了,整得好好商量我会不帮你似的,非闹!
既然都说这份上了,那就走一趟呗。
幸亏黄天宝买了个车,我们神梦堂的人坐一起跟在傅家的车后就行,否则坐在傅家的车上,傅眠他妈还得哔叨。
不过路上乔红鲤居然给我发消息,说:“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铖爷的事,那照片就是我找人拍的。”
“你也算有本事。”
“我把你能给人续命的事告诉铖爷,就是因为算准了你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逆天而行替人续命,这样你就会得罪铖爷,被他给弄死。”
“谁知他不但没弄死你,还被你给迷住了。”
“不过也不算什么坏事,高铖年轻有为又是江城说一不二的人物,你要是跟他在一起能获得什么不用我说吧?”
我一看不由嗤笑一声,说:“你想撮合我和高铖?”
乔红鲤说:“只要你和高铖在一起,准确来说你和任何一个男人在一起都行,就是不要缠着我表哥。”
“再说高铖和我表哥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你不会放着那种有颜有钱的霸道总裁不要,专缠着我表哥这种毛头小子吧?”
这乔红鲤,都快给我气笑了。
都现代社会了,没听说过哪个表妹对表哥念念不忘的。
就想气气她:“不好意思,我就是对傅眠情有独钟,有句话你听过没,叫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嗯,我对你表哥就是这样的,你还是祝福我们吧!”
与此同时黄天宝开着车正赶上傅眠他们家车并驾齐驱,我看到乔红鲤捏着小拳拳砸了下窗户,跟着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才不理她,让开黄天宝开快点儿走他们前面去了。
很快到了傅家见到傅老爷子,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傅眠他妈那副德性,却还能做到江城除四大家族之外的,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的,原来有傅老爷子压福。
这傅老爷子神宫饱满,眼神端正,一看就是个正派人士。
不过肚大如斗,脸色蜡黄,深受病痛折磨。
饶是如此,我观察到傅老爷子眼中精光乍现,眼珠子通透发绿,书上管这叫碧眼金轮,主少年奇遇。
傅老爷子一听哈哈大笑,说:“早听说顾铁口相可通神,没想到他孙女也这么厉害。”
“之前听说你这小姑娘救了阿眠两次性命我还不信,这回心服口服了,我少年时候啊,还真有个奇遇。”
“而且要不是这奇遇,我们傅家也过不上现在的好生活,你们真得感谢我这次奇遇啊!”
傅家人一听,纷纷问什么奇遇?
毕竟从没听傅老爷子说过,要不是我今天我看相看出来,傅老爷子估计得带着这个故事进棺材,现在一听我问,这才和盘托出。
怎么回事呢?
傅老爷子年轻时,他们村儿发生过一起骇人听闻的事件。
什么呢?
那会儿傅老爷子还跟自个儿老娘住在乡下黄土坡上,年代动荡民不聊生,男人都出去谋生了,剩女人和孩子在家。
傅老爷子他们家附近,就有户人家。
和他们家孤儿寡母不同的是,那户人家住着两个女人,据说是两妯娌。
他们的男人一个月十有八九都在外边儿跑营生,两个女人住在一起方便照应。
在那个几乎人人都吃不起饭的年代,两个女人居然还能经常吃上肉,而且他们家经常用猪肉炒咸菜,出来的味儿那叫一香,令和他们比邻而居的傅老爷子垂涎欲滴。
傅老爷子他们想不通,为什么在这么贫穷的年代,他们家还能有肉吃?
难不成她们家男人经常寄钱回家让两妯娌买肉?
结果一想也不对啊。
据说她们家男人已经在外边儿自身难保好几年了,做份儿苦工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哪儿来的钱寄给她们?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三年,大伙儿也在村里闻了两三年的猪油炒咸菜味儿。
那两妯娌也抠,虽说这两三年里经常吃猪肉,但从没分过一点儿半点儿沾了猪油的咸菜给村里其他人尝尝,更别提猪肉了。
不过转念一想,那个年代肉多奢侈啊。
自己能吃上就不错了,还分给别人?
本来这么一想大家也就释怀了,但总闻着那香喷喷的猪油味儿让人心里犯嘀咕,刚想着怎么找那两妯娌吵一架,发泄一下心中怨气时,她们家忽然不吃肉了。
别说吃肉,连猪油炒咸菜的味儿也没了。
大伙儿不明所以。
又过了两年,村里来了个陌生女人,带着几个年轻男人说是来找人的。
还说她老公是个杀猪匠,两年前挑着一大篮子猪肉上傅老爷子他们村儿里卖,结果一去不回。
她这一来,还真牵出桩惊天大案。
那个杀猪匠死了。
而且还是让经常吃猪肉的那两妯娌给杀死的。
怎么回事呢?
原来几年前杀猪匠走街串巷到村里卖猪肉,吆喝着刚好让邻居两妯娌给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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