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老板的办公室安了摄像头》
第31节

作者: 白白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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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0-10-18 10:31:36

  工作忙,发现不管是在天涯还是在博客写,IE总是会费劲,还是写到WORD上保险,呵呵。
  慢慢来,看官别急。
  人生前方后方都有雨,放松下心境,听听雨落春泥的滋润声不是甚好?何必要倾盆大雨,大快人心,转而失落呢?优雅往往来自比别人慢一拍的频率。
  接着开始。
  ——————————————我是真实与谎言的分割线————————
  我们刚刚开喝不久,身边不远的座位上来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身材矮而结实,理着这里人常见的平头,带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女孩。
  两个人不像是普通的父女那样有着自然的依恋和亲热,相反都很沉默。男人给小女孩要了一碗面,自己则要了一小瓶白酒,就着花生米淡淡地喝着。
  我与赵蔚开始胡猜,这两个是什么关系,赵蔚知我猜的是父女,她却故意猜是兄妹,看我吃惊的样子哈哈大笑。笑声尖利地划破周围热闹的气氛。
  好戏却从这时开场了。
  另外的一张桌子坐着四个年轻人,痞气十足,看了我和赵蔚一眼,其中有一个怪笑一下,说了句:“那女的看着真浪。”
  我装做没听到。不是我不想去和他们争论,要知道这种十八九岁的小孩,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年龄,没必要拿自己的脸面去换取他们无处发泄的精力。
  但是,我看到赵蔚却忍不住了。我知道她脾气暴燥,争执起来,吃亏的还是我们。我拉拉她的手,示意她不要乱动。
  其实我在心里居然这样想,赵蔚,人家给你一个正确评价你倒觉得受不了了。
  不知怎么,这会我突然想笑。
  都说人至贱则无敌,其实后面还应有句话,嘴至贱则无限。

日期:2010-10-18 10:38:49

  就是那个说赵蔚浪的年轻人,突然怪叫一声,指着另一桌那位中年人说了句:“看看,那边还有个吃嫩草的。带个这么嫩的小娘们。”
  人都是这种心理,跟猴子差不多,猴王在猴山上打败了一只强壮的猴子,那么其它猴子也就不敢再说话了,我就是他们四个眼中的一只强壮的猴子。
  关于打架这件事,我除了上次与副总监发生的那次冲突之外,好多年没有动过手了。我也不想动手,忍一时心平气和,我在他们这个年龄时,也如他们一般的疯狂,当时他们不知道在哪个麦粒儿里面混。

  年轻人说完,四个人一起发出怪笑声。
  我看到,喝着酒的中年人嗖的一下,干了杯中的酒,然后站起身,朝那几个人走去。
  旁边的小女孩,竟是少有的镇静,继续吃着面,头也不回。这一幕看得我有些怔愣,简直就是武侠小说里的常见的桥段,可是当我还没想好哪些小说里都有这些桥段时,我就听到那边扑通扑通开场了。
  紧锣密鼓,我也不知道中年人会的是什么,就看到他手法很快,几乎都是一招制敌,两分钟不到,四个年轻人全倒在地上呻吟。
  我看傻了。比看电影还过瘾。才知道很多对攻赛,比如自由博击,散打等都规定了不准击打的部位,有时并不全是保护当事人的安全,而是这样做的话,就失去了表演性。
  可能人都是这样,爱恨情仇什么的都压在心中,有了出口时,就有了大快人心。
  此刻,我就是大快人心。

日期:2010-10-18 10:40:46

  只是可怜那四个人,酒还没喝两口,就莫名其妙地挨了这顿打,其中一个很快拨了110。令我可笑的是,这种人到最后也需要丨警丨察的庇护,看来强中自有强中手这话说得不错,可是这个中年人,也太厉害了吧。我估计以我早就荒芜的身手,在他手下走不到两分钟。
  因为我清晰地看到,他几乎用的都是锁喉,肘击,顶档等狠手,这些完全比往人那些经打的地方招呼要有效的多。
  警车呼啸而至,跳下来两个丨警丨察,这时,我看到一直很镇静的小女孩脸上才明显地有了些惊恐,她看着中年男人,说了句:“爸,丨警丨察。”
  果然是父女关系。中年男人淡淡地喝着酒,笑了笑。

  无可否认,久在商场里混的老子被他的眼神秒杀了。
  两个丨警丨察走过来,其中一个看了看中年男人,竟然笑了一下:“何山,又惹事了?”
  中年男人这才站起来,笑着说:“没事,就是刚刚他们找事。”
  可能所有的丨警丨察都有证明癖,看了一眼此时刚刚从地上爬起来几个人,问了句:“谁能证明?”
  还没等我回答,赵蔚就尖着嗓子喊了一声:“我!”
  到了派出所,我才真正了解了赵蔚的能力,特别能说,把整个过程演绎成了一场英雄救美的过程,才知道她不去写小说太亏了。那几个被打的人愤愤不平,但赵蔚十分镇静,边说边流了几滴眼泪。

  戏演得太好了。几乎不用我在一边再解释什么。
日期:2010-10-18 10:42:41

  后来的结果是,赵蔚补给了那几个人五百块钱医药费,双方写了协议了结了这件事。
  出门时,何山就走在我的身后,我突然心里一动。
  老板早就扬言,说我工作忙要给我找一个助手,我一开始准备选择刘小中,可是想到他与赵蔚的关系,心里难免有些别扭,下一步到新公司去,我需要这么一个人,起码可以先保证我的安全。
  我慢下脚步,等到何山走到我身边,问他一句:“老兄在哪里工作?”
  他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我现在没有工作,下岗了,给别人送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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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总是搞得比我还敬业,大家都看出来了。
  别发了,乖。
日期:2010-10-18 10:45:04

  我喝多了,和何山。因为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能喝。
  喝多了的人看女人都好看,而且都善良温情,就像赵蔚在我此时的眼中一样,这是从派出所走出来后的一场酒,我找了个饭店,庆祝我们这一场胜利的战役,尽管没有俘获对方一两个还以羞辱,但这已足够。
  赵蔚数次给我眼风,意指她的水已盈不可泄,表明晚上要找个宾馆与我大战一场的决心,可是我只装做没看到,我开始下一盘很大的棋了,赵蔚就像那头只会走日的马那样,看日行事。
  这里的日,平声,是一种男女之间的普通行为,带有激情和一定的危险性。

  何山的话很少,问一句说一句,但偶然间,我会看到他某种危险的眼神。人其实和动物是一样的,不是有那句话吗,眼睛是心灵的窗子,那么,窗子明亮,房间就亮堂。
  才知道他离婚五年,就这样和女儿一起过日子。
  我终于等了个机会,与他再次碰了一杯,试探着问了句:“不如,来我们公司上班吧,试用期每个月两千,三个月后转正。”
  他笑笑:“你觉得我能做什么?”
  我顿时语塞,是,他能做什么?我想了又想,咬咬牙,回了句:“司机。”
  在我的设想里是这样的,至少以后新公司开了之后,我肯定会有一辆车,需要有个司机,世上再没有比司机与领导关系密切的人了,所以,我需要一个这样的人。看惯了别人的谎言,暗室欺心,更需要一个明明白白与自己交往的人。
  看来,我还是很娇情的。
  何山愣了愣,看我,他的眼神此刻很柔和。
  他问:“为什么帮我?”
  这句话很明白,他知道我在帮他,但总不会是简单的起因。他很聪明,知道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帮助,除非善良驱使。
  我与他碰了下酒杯,看着他说了一句:“你知道为什么的。”

  他笑了笑,沉默。
  我突然感觉,我与这个男人心意相通。看来,是个司机的料。
  我给了他一张名片,说随时可以来找我。说实有的,发名片时,老子突然有种骄傲的感觉,每每在影视作品里,看到里面的权威人物甩出一张片子,然后说句,有事找我就行,我就感觉到那种气势里的压力,气场。
  他接过名片,喝了一杯酒,说:“不早了,我回去了。”
日期:2010-10-18 10:46:52

  我与赵蔚开了房间,然后洗剥干净,静等云雨。
  男女之间这种事,就像是饭了需要吃饭一样,但不同的是,一个需要往里装,一个需要往外吐。有时我会想一些简单而有趣的现象,它们之间关联着,相似着却同样快乐着。

  就像我和现在的赵蔚,她低下头,头发垂在我的双腿之间,皮肤白,肩膀那里有一只小小的蝴蝶,她的舌头灵巧得不像话,我曾经在网上看过一篇KJ的技巧,而腿间这个丰满怡人的女子,会不会是看了那些东西之后自学成才的榜样?
  我很不纯洁地笑了。
  赵蔚抬起头,还不忙用迷离的眼神看我,然后说:“老白,我爱你。”
  爱是什么,我看着烟雾报警器,心里却一阵疼痛,我抱住赵蔚,直捣黄龙,身体不管是欢悦还是痛苦的刺激,总会抵消到心里的一些伤痛,或者,这就是某些伤心的人喜欢自残的道理。
  云收雨过,天气晴朗,我不胜酒力,迷迷糊糊地听着赵蔚的后戏语言沉沉睡去,她突然说了一句:“老白,我和刘小中做过爱。”
  我居然随口来了一句:“我知道,见过。”
  她尖叫一声:“什么什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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