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涛用鼻子哼了一声,说:“我卑鄙?我比杨博差远了,杨博指使那些抢劫团伙来抢劫我家,亏得公丨安丨局及早将抢劫团伙的人一网打尽,才使他的如意算盘没有得逞。于小月,我告诉你,杨博不是他妈的什么好东西,你还不如跟着我,我保证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不会亏待你的。”
于小月已经怒火中烧,吼道:“你给我滚!”
“好好好,我滚我滚,你可别后悔呀。”刘涛看到于小月的愤怒,也考虑了自己的身份和影响,边说边灰溜溜地走了。
刘涛走后,于小月越想越有气,打电话叫来了杨博,于小月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杨博按捺不住自己的义愤,当着于小月的面打了刘涛的手机,刘涛的手机却意外地没有打开,可能他也料到杨博要找他。
杨博感到这股怒火没有媳灭,突然他想到了刘涛妻子的手机,恶从心中生,便打电话给了刘涛妻子。
杨博和刘涛两家过往甚密,两年前两家人还一起相约去海边,张娣与高蓉俩人关系处得也还不错。可是现在两面家庭矛盾重重,都出现了危机,女人之间的联系也就少了下来。
高蓉接到杨博的电话,杨博不由分说便将刘涛的种种劣行都告诉给了高蓉,而对面的高蓉却是一声不吭。杨博知道高蓉的脾气,也就将电话放了下来,他对于小月得意地笑了,说:“这回刘涛可有好戏看喽。”
于小月没有丝毫的兴奋,说:“你的这种行径未免也太恶劣了。”
于小月的话把杨博刚刚建立起来的良好情绪又搞糟了,他安慰了几句于小月便怒气冲冲地走了。
李吉伟接到了徐广生的电话,当时没有听出是徐广生,徐广生的声音里难免有些生气,说:“怎么着,刚当上队长就听不出老首长的声音来了?”
李吉伟意识到徐广生的不满了,就说:“哪能呢,老团长很少给你这个昔日的部下来电话,一时听不出应该是可以理解的嘛。”
“我还没有说理解你,你自己倒是把我该说的话说了。”
“那还不是你教育有方。”
“你当队长,也是我教育出来的吗?”
“老团长,别开玩笑了,我只是个代理的。”
“不管代理不代理,只要管事就行啊。”
李吉伟以为老团长有什么事求他,便说:“老团长要是有事相求,我肝脑涂地,愿效犬马之劳,虽然我是代理着这个队长,这个主我还是敢做的,最多我不当了呗。”
“没那么严重,我哪有什么事求你呀,我只是想打听一下杨静岩家的抢劫案结案后,你们那些人都有什么反映?”
徐广生问的是一个李吉伟极为敏感的问题,他故意将话题绕得很远,“难道你没看到,电视报纸都报道了这件事吗?我们也都立功授奖,什么反映?大家都高兴着呢。”
“你小子别跟我绕圈子,我是问结案时有什么反映,你装什么糊涂。”
李吉伟支吾着说:“我们都服从了组织决定,不再过问这个案子了。”
徐广生明显地发出了不满的怒吼:“李吉伟,我毕竟曾是你的首长,我不是以检察院反贪局的名义问你情况,而是你的一个老战友在跟你探讨。因为我是反贪局长,并不是管刑事案件的,这个案件有着明显的背景。”
“徐局长,”李吉伟改用了称呼,“我不是故意与你周旋,而是我们刑警支队也有纪律,不能轻易将案情透露给别人。”
“那好吧。”徐广生想放下电话,结束不愉快的谈话,而他听到对方还在话筒里说着,又将话筒贴在了耳朵上,他听到李吉伟说:“不过,我个人的意见是不赞成该案结案的,因为案情很多还没有搞清,就这么草草地收兵,我还是保留了意见的。”
徐广生很有耐心地说:“李吉伟,我不是刑警,并不是想对刑事案件指手划脚,如果就这起入室抢劫的刑事案件而言,结案是说得过去的,因为抢劫的罪犯都被击毙,也就宣告了刑事案件的终结,这一点似乎无可厚非。”他停了一下说:“而我觉得这个案件的背后好像有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李吉伟惊疑地问道。
“这里面有案后案,案中案。”
“案中案?都是什么?老首长,你就把你的疑问都对我说吧,我虽然怀疑,特别是对杨静岩的经济问题感到不清楚,但是刑事案件部份已经结案,其他方面已经不是我们的职权范畴了,不好再过问了。”
“这里面不只是你说的那种问题,你不感到有些奇怪吗,这四个抢劫的罪犯,无一例外地死亡,不是因为拒捕当场被击毙,要么就是被同伙杀死,他们是不是死得蹊跷?为什么没有一个活口呢,无非就是抢劫了一个大人物,而抢劫的数额至今也没有落实,这很容易联想到有人是不是不允许这几个人张口说话,这样可以掩盖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呀。”
李吉伟对着电话频频地点头,当他意识到自己的赞同动作对方是看不到的,不禁哑言失笑。
徐广生说:“李吉伟,我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你留心一些,来证实我的推断正确与否,我想这个案件不会这么快就结束的。”
李吉伟打断徐广生的话说:“老首长的意思,我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
“你是在说:树欲静而风不止。”
徐广生大笑起来,赞赏地说:“还是你小子有词。”
刘涛从外面回家时并不是很晚,他一进门厅就看到一脸怒气的高蓉端坐在门厅里的沙发上,他预感到一场无法避免的家庭战争即将开始,他为了平息战事,他没话找话地说:“孩子呢?”
高蓉阴着脸,说:“去他姥家了。”
“有饭吗?”
“你不是吃完了吗?”
“我是问你吃饭没有?”
“少跟我扯这套,你潇洒够了,还来打听我有没有吃饭,你哪有一点关心我们娘俩儿的想法呀,你今个明白,你到底想不想过了,我可没有耐心跟你这样下去了,你说个痛快话。”高蓉嚷着。
在此之前,刘绩强曾把儿子叫了过去,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而且告诉他,如果离婚就不再认他这个不孝的儿子,所以刘涛的行为有所收敛,今天回来比较早,这与父亲的训诫有直接的关系。他本想做出个讨好的举动,缓和这种气氛:“哎,高蓉,咱们不谈这个事行不,我不就是回来晚点吗,这不是比以前有进步了吗?”
“你去挑逗人家杨博的女朋友,也是进步吗?”
刘涛一听提到杨博,便怒不可遏,“那哪是杨博的女朋友,那个女的是个小姐,是个**,我不过是开她几句玩笑,她还当真了。”
“你听听都说了什么,既然是**你干嘛还逗?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挨了骂的刘涛露出了凶相,“别给鼻子你就上脸,我一直都在忍着,要不是我爸管我,我哪会这样处处让着你?”
“你别用父辈们的话做借口,你的脸丢得还不够吗?人有脸树有皮,没脸没皮和屎泥。你说你的脸皮与屎泥有啥不同?”高蓉不顾一切地嚷着。
刘涛气得脸色铁青,挥手便打高蓉。高蓉也不甘示弱,奋而反抗,刘涛捋住高蓉头发,狠命地撞墙。高蓉挣扎时摸到了一个花瓶,上举起来向刘涛打去,连续击打了几下后,刘涛才松开了手,捂着头躲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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