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还喝茶,这件事情先放一放,你到底是怎么受的伤,是被是被人打伤的,会不会把那人引来?”
“你不用担心,我的确是修行出了岔子,等天亮就走,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不说算了,你睡吧,我也得休息了,明天还得当差呢!”王哲说完话转身就要回屋。
这家伙的到来让他今夜修行的计划被打断了,看着家伙的样子脸色惨白,似乎是伤的不轻。
“不是吧,你就让我睡在外面?”
“外面不好吗,空气清新,睡不着的话还能看看月亮,要不送你去客栈?”
“我是百骑司的校尉,我想睡屋子里。”
“噢,屋子里就一张床,我还得睡。”
“哎,还是算了,就在外面睡吧!”卓思危摆摆手。
王哲进了屋子,思考着刚才卓思危所说的话。
百骑司,听着城隍灵验来看看,这不会专门来查城隍,顺道查查别的吧?
外面,卓思危起身慢慢的从太师椅挪到了摇椅上。
“哎呀,还是这个躺着舒服啊!”
他双手枕在脑后,眼睛微微眯着,望着天空,明亮的月亮。
“今晚好奇怪啊,修行最开始的时候好好的,突然就产生了幻觉,入了魔,若非发现及时,这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
他扭头望了一眼窗外。对于屋子里的那位,他也十分的好奇。
广济禅师乃是得道高僧,能被他称赞为佛门护法的人,相比定然有非比寻常之处,只是那位除了做的一手好菜之外,实在是看不出来有什么超凡之处。
甚至连气息都和常人一般无二,只是稍稍健壮一些。
“莫非是内秀?”
次日清晨,王哲早早的起来,煮了一锅瘦肉粥,做了几个肉夹馍。
“哇,王兄,你这手艺实在是没得说,我觉得广济禅师说的对,你就是佛门护法!”
卓思凡一边吃一边盛赞道,他这脸色看着已经好了很多,看样子是没什么大碍了。
吃饭的时候,他们又聊起了昨天的话题,修行之事,境界之分。
“修行三境九品,一品为绝顶,
下三境乃是外炼之法,练的筋骨皮,其实就是强身健体,壮气血。
中三境则是内炼,练的是是脏腑、神髓、真气。
上三境是存气炼神,真气通百脉,神识探八方。真气外放、化气成罡!
有人修武道,有人修术法,其中自然有差别......”
卓思危将修行一道细细道来,王哲听的很认真。
“那一品之上呢?”
“打破自身之桎梏,窥破泥丸之奥妙,打通天地之桥,身融天地,神通天地,返璞归真,可在顷刻间化天地之神炁为己用,那就是神仙了,亦称之为人仙!”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王哲叹道。
这是第一次有人如此系统的为他讲解修行之事。
“不知卓大人是哪一境,哪一品啊?”
“我吗,中三境,五品。”卓思危一笑,颇有几分傲然。
“啊,才五品?”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才五品?我今年才二十一,你知道这个年龄就是五品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有多少人一辈子都没法到五品吗?”
听了王哲的话,看着他质疑的眼神,卓思危好似被踩到尾巴的猫,一下子挑了了起来,十分的激动。
“冷静,冷静,不要这么激动,不至于,就随便一问,怎么感觉就跟说你那方面不行似的?!”
“哪方面不行,谁不行?走,我们现在就去春宵楼!”卓思危拽着王哲就走。
“卓大人,伱还是赶紧吃药吧,我觉得你修行出岔子这个问题还没有完全解决啊,可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平日里看着挺好的一個人,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狂躁了呢?肯定是昨天晚上受的伤还没好。
这该不会是走火入魔,伤到脑子了吧?
“我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跟我去春宵楼。”卓思危把百骑司的腰牌直接取了出来。
然后一大清早就拽着王哲进了春宵楼。
“哟,两位爷来的真早,这姑娘们还没梳妆打扮呢!”一见这两位急匆匆的进来,老鸨急忙笑脸相迎。
来了两年多,路过不知多少次,以前也是为了办案,这一次王哲还真有些不太好意思。
这大清早的,刚吃了早饭就来逛青楼。想想就觉得扯淡!
“我要见花魁!”卓思危这次倒是没使百骑司的腰牌,直接拍下几片金叶子。
“哟,爷您真爽快,可您也知道我们这的花魁姑娘有她的规矩......”
老鸨一看到那金叶子,眼睛一下子亮了许多,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一个劲的往卓思危身上贴。
“我知道,不就是答题吗,来!”卓思危一撸袖子。
“那您稍等。”
那老鸨先差人端了些茶水、糕点过来,让他们二人先享用着,这可不是一般的主顾,得好好伺候着。
过了大概一盏茶的功夫,老鸨将卓思危和王哲两位请到了花魁姑娘房间的外间,她的侍女守在外面。
“两位公子,我家小姐第一个题是何为情?”
“情,心心相印,你侬我侬,这便是情!”卓思危大手一挥,说出了自己想了许久的答案。
“抱歉,公子说的不合小姐心意,这位公子......”侍女微微一笑,扭头望着王哲。
“他,不懂这个,不行!”卓思危摆摆手。
“巧了,这个我还真是略懂。”王哲闻言轻轻的笑了笑。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这便是情!”
卖弄文采,这谁不会?
卓思危听后愣住了,那侍女也呆住了。
“如何啊?”
叮铃铃,里面传来一阵清脆铃声。
“恭喜这位公子,我家小姐很满意这个答复。”
“行啊,看不出来,兄台你这文采斐然啊!”卓思危愣了一会之后道,脸有些红。
“那是相当行,上一世就没人敢说这些诗词不行的!”王哲心道。
“第二题,何为缘?”
“你先来?”
“不不,兄台先来。”卓思危谦让道。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叮铃铃,屋子里的铃声又响了。
“这位公子,你的答案呢?”
“嗯,我,我觉得他说的就挺好,我也是这个意思!”卓思危一时间是在是想不出来更好的回答。
“第三题,世间最痛苦的事情呢?”
王哲听后沉思了一会,似乎在回忆往事,
“这最痛苦是事情大概就是生离死别吧,眼看着你最在乎的人走了,你却无可奈何。
酒也无人劝,醉也无人管,独自垂泪到天明。
那时候,天大概也是灰暗的。”
王哲想起了曾经的那个老人,把他拉扯大,却没来得及享福的老人。
走的时候,老人骨瘦如柴,临走前抓着他的手,叫了一声他的小名,似乎还有好多话想要对他说。
王哲平淡的语气中透着几分看淡了人生的沧桑。
前一世,郁郁不得志,真正关心他的大概也只有那位老人了。
卓思危听后静静的望着王哲,他看得出来,这个问题似乎勾起了王哲的伤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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