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放我下来吧,我挺重的。”
他没有回答,抱住她,径自走。
踏实的脚步走在楼梯上。
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她的体内似地,咚咚咚的声音甚能绷紧人的神经。
经过走道,去到她房间门口的时候,疑是一停。
怀里的秦颜微微动了动,他便收紧手臂,居然就这样越过她的房间,继续往前走。
心脏就要跳出秦颜的嗓子眼,秦颜努力回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房间,就此错过。
“走、走过了!厉行风……我的房间……在那里……”
他置若罔闻。
终于,在一扇门前停下。
其实从她的房间到他的房间,中间不过相隔两间房、
可是,就是那么短的一段路,秦颜觉得就像走了一辈子的时间。
然而,当他的房门就在面前,她又产生种错觉,这辈子,太短。
“你自己进去?”
他根本就不是在询问她。
房间是他的,他就抱着她,没有要放下来的意思。
秦颜以为他会抱着她进去,但是,下一刻,他却放她下来,让她自己走进去。
他就在后面。
秦颜心里有种笃定,今晚,她别想逃。
房外到房内就只差那一步,秦颜却垮得极其困难。
尤其,当背后有人,用一双灼热得慑人的视线射穿自己的五脏六腑时。
然而,就算知道逃不了。
还是想垂死挣扎一下。
毕竟,没有人可以接受到,这样一步到位的进展。
太快了!
她需要时间准备好。
秦颜站在门前深呼吸一口气。
接下来的动作,就连本人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做到的,像是事先预演过无数遍,她突然伸出手,猛力推身后的人一把。
脚下有火在烧,她一股脑儿就窜进房内,呼吸都来不及,立马迅速扭转门把。
眼看就差最后一步就可以脱离危险。
门却在这个时候,锁不上了。
糟糕!
她心子咯噔一下。
眼巴巴看着门被强劲的外力重重压回。
她连尖叫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与木门之间,双手被抓住,牢牢钉在门上。小嘴被他封上,接近蹂躏的力道,带着浓重的惩罚意味,吸光她肺里面所有氧气。
“跟我玩心计,嗯?”他冷笑。
不过瞬间,她就呼吸急促,胸前起伏厉害。
紧贴着门的脊背开始渗汗,与体(河蟹)内的紧张感交织,一阵冷一阵热。
木门咯得手腕生疼,感觉都要脱层皮了,她扁了扁嘴,有些委屈,又有些可怜地求饶,“厉行风,我手疼……”
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他似有所动,稍稍放缓力道。
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一阵头晕目眩,人就被粗鲁地丢到偌大的双人床上。
不等她爬起来,人已经直直压了上去。
直捣黄龙。
“啊!……厉行风……”
某个敏感部位传来冰凉的感觉,她尖叫着,紧张地截下他的手。
一切反抗都是徒劳。
但是束手就擒,她做不到。
她睁大了眼睛看他,里面写满对未知领域的惊慌与不适。
他也回看着她。
黑眸很沉、很沉。
比他压着她的体重还要沉。
“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不听我的警告。”
“我现在就出去!保证今晚,不!这个星期都不出现在你面前!”一切发生得太快,她后悔了,她想出去。
她怕。
她怕自己承受不住。
厉行风这个男人,绝非普通的男人。
跟他在一起,无疑是玩火自(河蟹)焚。
她怕,这场游戏的最后,自己把身心双手奉上,对方却早已玩腻,弃她如敝履。
她居然敢挑在这个时间,跟他心不在焉?他沉着脸,异常不快,俯视着她,薄唇逸出冷冷的两字拒绝。
“迟了——”
她穿着棉质睡裙,是那种套头的,一件套,长度及膝的样式,款式保守,胸前印着七八只卡通人物,俨然组成个热闹的动物园。
这样一座热闹的动物园,稍稍一扯,便碎得不成样子。
自小就养尊处优,身边人惟命是从的生活,造就了厉行风唯我独尊的气势。
但是秦颜从来不知道,原来当一个人气势足够强大的时候,是可以到达教别人失声的可怕地步。
厉行风的掠夺透着萧杀。
她想叫,嗓子到达喉咙却怎样使劲抖叫不出声。
只能尽量避开他的目光,脸扭到一侧,死死的咬住唇,难堪地双手环着胸,以防春(河蟹)光外泄,却守得了上面,保不住下(河蟹)半身。
“啊……厉行风……别、别碰那里……”
这样子亲密的肌肤之亲,怪难为情的。
她好不容易开了口,却是软绵绵的乞求。
语调混杂着零星的娇(河蟹)喘哑吟,倒对上了八个字:口不对心,与欲(河蟹)拒还迎。
她自己也觉察到了。
伸出小手,紧抓住他激(河蟹)吻中起了皱的衣襟。
却怎样也使不出力。
就那样紧紧揪住。
像是要推开他,又像是想让他靠近些。
不断地,喘息,娇(河蟹)吟,连连……
身体经他碰触的地方,纷纷冒起鸡皮疙瘩,当最后一丝遮掩都被他摘掉,她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了!
他啃咬着她上半身柔软,一双手越发地不安分,不知何时,竟然溜到下面,开始捣弄起属于她私(河蟹)密部位。
秦颜只觉脸上有原(河蟹)子丨弹丨爆发。
体(河蟹)内迅速涌起了可怕的狂潮。
“啊……不要……”
她躲着他。
这一刻,只想把他推得远远的。
可是,他好重!
她怎么推都推不开!
只能痛苦地扭曲着身子,让止不住的阵阵颤栗与粉潮,明目张胆地爬遍全身,出卖自己内心的悸动,与迫切的生理需求。
阵阵触电感脚底传遍全身,她娇喘着,眨眨眼,企图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欲(河蟹)望撇除掉。
却又无比真实地感觉到——
身体对他的渴望。
那股恐慌中夹带的羞以启齿的渴望!
她,不是不想要的。
可是。
好不甘心啊。
他想要她,她就顺理成章地给。
真的好不甘心啊……
她羞涩地撇开眼。
喘着气,做无谓的垂死挣扎,“……你,说过……不缺床伴的……”
激情中,厉行风突然打住。
顾忌着她未经人事,他隐忍得极为痛苦。
汗水打湿了额前的发,表情却控制得很好,淡淡的,似是未曾为情欲所牵动过。
她的话投入心湖,产生了回应。有细碎的光华落进他眼底,就像流星划过夜幕,瞬间汇成星空点点。
他俯看着她。
“不是床伴。”
像是叙说事实而已,又像是一项宣告,专制的对她一个人的宣告,他启口,“秦颜,从这刻开始,你是我厉行风的女人。”
男人的甜言蜜语威力能去到哪里?
秦颜切身体会到了。
厉行风的一句,“你是我的女人”,她便激动得忘乎所以,冲动地不后悔地交出自己——的全部。
底下撕心裂肺的痛传来。
她陡然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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