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跟他在一起又怎样?至少,他对我好,会心疼我,他说要当我是未过门的老婆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跟那位宋小姐卿卿我我,在她面前,就连承认我们的关系都不敢!我就算跟他上床又与你何干?你救过我,我心甘情愿跟着你,可是,我的痛苦,你看见没有?如果有那么一点重视我,为什么不说?为什么还要跟其他女人纠缠不清?厉行风,我跟你在一起快一年了,这一年里面你当我是什么?玩物吗?喜欢就抱抱,不喜欢就丢到一边不闻不问!”
每次福婶离去,她一个人坐在冷冰冰的大厅里面,等待他回来的心情是怎样,他了解过吗?
她不想看报纸杂志,上面全都是他与其他女人的花边新闻,她亦不敢打开电视,生怕,不小心就撞见新闻报导里面,他与其他女人丽影双双的画面!
可是,这些事情,终究避无可避。
纸终有包不住火的一天,今天,这样尴尬的情形还是教她遇上了。
他青筋隐隐出现,整个人处于盛怒之中,看着她的眼光像是能吃人般可怕。
“你要我说,我都说了,现在,轮到你了。”
她等待着。
一秒,两秒,三秒,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伤痕累累的心终究被残酷的时间,与教人窒息的静寂掐死。
一屋扼杀人的沉默。
秦颜失望。
“你没话可说了吧?”
在她将自己一整颗完整的心,血淋淋剖开,摊在他面前之后的现在,他还是不肯给她一个答案吗?
在他心中,她究竟算什么?
难道就那样卑贱?卑贱到,连解释都是多余。
她为自己的付出感到不值,这段日子的相处如今回想起来,就像一场闹剧。
她是台上那可怜又好笑的小丑,卖力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台下观众在欢呼,在拍掌,她更是倾尽全力地投入。
殊不知,观众并不是因为她的感情与投入而鼓舞,而是,她的愚蠢。
表错情却不知道。
够了。
她可以说,将全部恩情都偿还给他了。
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是一场闹剧,那就让它到此为止吧。
她宁愿亲手中断它,亦不愿继续掩耳盗铃,盲目走下去。
她吸了吸鼻子,转身,只想能在落幕前留下潇洒的背影。
“你想去哪里?”他追上来。
她气得失去理智,“我要去哪不关你事。”
“我问你你想去哪!”
她当听不见,下巴一抬,示威似地啪啪啪走得风风火火。
他完全被激怒了!突兀三步上前,在她尖叫声中,扛沙包似地将她扛到肩上,一路扛到房间,脚狠狠往后一踢。
门“碰”的一声关上,瞬间将惊吓的秦颜拉回现实。
猛然的重重的摔撞,力度之激烈不留情,尽管跌落到床垫上,仍然足够使她吃痛得猝不及防,出现短暂的耳晕目眩。
好不容易缓过来,狼狈地翻转身,便看见他站在门口的地方,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冷酷的目光紧锁着她。
“你想干什么?”
他摘下衬衣,朝她走近,“我想做什么,你会不知道?”
冰寒的脸颜,嘲讽的唇线,恐怕再迟钝的人都觉察出他的意图。
秦颜惊吓得从床上一跃而起,脚尖还没碰到地面,一声刺耳的尖叫,他已经俯下身,整具身躯压着她。
“我不要!”她大喊,手打脚踢地表示自己的抗拒。
他根本不容她反抗,大掌用力,她的衣服碎成条状。
她脸瞬间涨红了,下意识伸手遮挡胸前的春光。
“我不要!厉行风!我不要!你听见没有?放开我——”
他不可以这样对待她,他们才吵架,他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强迫她做这档子事!她又不是他发泄的工具!
事实却由不得她。
“妄想。”
回答她的是他简短两个字。
她别无选择,实力相差实在悬殊,任何抵抗到了他跟前,微弱得根本不堪一击。
没有前(河蟹啊)戏,他摆好她的姿势,残酷无情地横冲直撞了进去。
她承受不住这般骤然的撕(河蟹啊)裂感,捶打着他,痛苦地叫出声,泪逸出紧闭的眼帘。
他不管不顾,恶质地开始律(河蟹)动起来。
朦胧间,她微微撑开眼,剑眉星目的脸庞就在她的上方,体(河蟹啊)内不断有东西进进出出,可他的表情却冷静得叫她颤栗。
寒霜的黑眸,如同一潭死水地盯着她。
感觉她里面迅速的变化,单薄的唇角略微扬起嘲弄。
“还说不要,都湿了,这里只有我跟你,你这样口是心非想给谁看?”
这句话使得她迷离的神智清醒些。
秦颜恨。
恨他这样羞辱自己。
更恨自己不争气。
头扭到一边,不愿看他。
他觉察到她的企图,发了狠似地暴力。
她被逼得叫出声,本能伸出手臂缠住他。
他就那样看着,恶意地看着她绯红的脸因为痛到极致散发的欢(河蟹啊)愉,看她的样子一点一点变得娇(河蟹啊)媚,看着她抛却矜持,媚眼如丝,在自己身下沉沦、沉沦、一直沉沦……
那一晚,对秦颜来说,是惨无人道不堪回首的漫长一夜。
厉行风,他根本是个疯子!
存了心要折腾她,一次又一次地无度索求。
不管她怎样哭喊着,求饶着,说尽好话,甚至连违背良心的,以后不再见李颐的保证都说出口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能进入耳内的,全是他威胁不堪入耳的羞辱说话。
“玩物?你知道玩物的定义是什么?”
“这么轻易就得到满足,你够格做我的玩物吗?身体这样习惯我之后,你以其他男人还能满足你吗?”
“我就是太纵你,才会让你放肆到这个地步。”
“以后乖乖听话,不准顶撞我,不准在外面惹是生非,不然有你好受!”
一直到天亮。
他终于肯松开她。
身体的钳制解除,她失去生命的洋娃娃似的,直直倒在床上。
蜷缩的娇(河蟹啊)躯,凌乱的头发,混着湿(河蟹啊)润的泪水,与乳白色的液体,嫣红得过分的小嘴一张一合,却气若游丝。
连调整姿势的力气都没了。
就那样奄奄一息倒着。
感觉灵魂就快要离开躯壳般。
他正在整理自己。
一夜纠(河蟹啊)缠,她憔悴不堪,而他,神清气朗,随手拿了件干净的换洗衣服,他居高临下站在床边,边冷眼看着她,警告:
“秦颜,断绝与那家伙来往,不是你该肖想不要想,即使是玩物,你这辈子,也只能是我厉行风一个人独享的玩物,留在我身边,我保证你享尽一生的荣华富贵。”
这是闭上眼睛之前,他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说话。
秦颜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一句话。
干枯烫热的泪,渗出严密的眼缝,沿着脸颊,一直流不停。
就像做了个噩梦。
梦中,厉行风换了个人似的,做尽一切让她生不如死的姿势。
醒来之后,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四肢百骸被车碾过的说不出的痛,手臂,脖子,能看见的不能看见的地方,一片让人触目惊心的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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